;“住口,你这么说太……”
“你想得太天真了。你做的可是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当然要觉悟会有和它相当的风险存在。这和战争一样是高风险高利润,结果你得到了什么?”
“啊啊,我知道啦,”我喃喃的说,来到车子旁。“好,好,风险、风险是吧。”
“喂,公彦。”
“什么?”
“其实不是这样吧?”看透人心般的口吻,“你真正烦恼的,应该不是这种无聊的主题吧。”
“你这是在模仿心理学家啊。”
我一笑置之便坐上了车。
“认真一点听,我可是认真地在说。”
“这还真稀奇。”
“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太仰赖主观意识去行动。”
“主观?”
“问你一个问题,你要立即回答。知道吗,立即回答喔。所谓的立即回答……”
“快问啊。”
“你为什么不是绑架侵犯佐奈的家伙们,而是绑架他们的女儿或孙女?”
“那、那是。”我无法马上回答。
“看吧,你答不出来。”
“不是的,我现在……才要回答,”这个回答怎么想都只有反效果,不过说完才发现已经太迟了。“所以,我、我是因为。”
“快说啊。”
“我现在要说了!”
“找不到说辞,就是什么都没想的证据。”
哥高声地发表宣言。应该说是,严肃地发表宣言。
“不,不是,我是有想法的。”
我发动引擎,左手拉起手煞车,然后紧握住方向盘。阳光显得好刺眼。
“那是幻想,你不过是相信自己有想法罢了。”
“不是!”
“未经思考就直接采取行动,而为了帮行动找理由,搞一些其实没必要这么做的事。
就这样一直在重蹈覆辙,身陷泥沼。”
“说的好像窥视到别人脑海里……”
“是啊,我是窥视到啦,这可不是什么譬喻。”
“那还真厉害!”
我故意大叫,就这样加速冲进森林里吧!
“总之,你所做的行为,毫无意义、理由或是名义,只是凭着主观意识在行动。我觉得你还是认清这点,会对你比较好。”
“才不是呢。”
是啊,不是,绝对不是这样。
“你最近有梦到佐奈吗?”
哥突然转变语气。
“干嘛突然这样问?”
“我问你有没有梦到佐奈。我有梦到呢,毕竟佐奈的稀有度很高。”
“稀有度?”
“我指的是她是镜家兄弟姐妹中唯一正常的人这件事。”
“你说唯一,”我很在意这一句话,“我也很正常呢。”
“明明就不正常。”
“……”
“我喜欢佐奈。”哥突然说。
“……干嘛啊,突然冒出这一句。”
“别担心啦。”
“担心什么?”
“和那种喜欢的意义不大一样。情敌是哥哥这种老掉牙的戏码,连现在的少女漫画也不会画了呢。”
“说什、什么。”
我莫名地焦躁起来,难道被看穿了吗。咦?什么叫做被看穿了。
“不过她真是好女孩呢,”哥发出邪恶的声音,“不但长得美,更重要的是聪明。你身边没什么好女孩,再过个四年她就会在许可范围内的吧。”
“干嘛说这些。”
我无法理解哥在想些什么。
“你和佐奈,做过了吧?”
哥语带暧昧地说,仿彿视粉碎患者的精神为生存价值的心理学家。
憎恶、屈辱、羞耻以及焦躁。
“杀了你喔!”
“不可能的啦。”
3
来了。
那是正在做什锦炒饭当午餐的时候。
视野消失了。
连结开始了。
雪白世界来临。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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