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在对一介平凡的旅人期待些什么啊。」
我一边给妮库“啊——”地投喂着炒豆,一边搪塞着涉的话题。鼓起双颊嚼着炒豆的妮库真是暖人心田。
「不是,毕竟是桂马先生嘛。」
「就算说是关系不好实际也只是关系良好前提下地吵架而已吧。昨天我也说过了,如果是特意做出吵架的样子给人看那做什么都只是多管闲事罢了。而且,虽说只是我的猜测,但我不觉得这并不是什么真的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真是那样倒是没什么……但无论怎么说都很让人不安啊。」
涉一反常态的一副认真而严肃的表情。不管怎么想他这都有点在意过头了吧。
「……哈,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稍微打听下看看吗?」
「什么?」
我为了寻找看起来适合打听消息的顾客而环视了一下餐厅。
……哦,有个正在独自喝酒的男人。他应该就行吧。我站起身,向他的座位走去。
「那边那位,你是城里的本地人吧?我们是旅客,有点事想要打听一下……请你喝一杯的话,能顺便帮忙解答几个关于这座城市的问题吗?」
「嗯?搞啥?嘛,要是能请我的话倒是无所谓。」
「是吗,那我想问一下。」
我贯彻着出门在外没人认识就可以大胆放飞自我的精神,毫不拘谨地与对方同坐一张桌子。
「听说这城里南北关系很差?」
「啊,是这样。」
我举起手向店里的人点了杯酒。在酒送来之前先把想问的问一下好了。
「如果北边的家伙出现了你会想直接暴打他一顿吗?」
「是啊。那帮家伙如果出现在这个酒馆,别说暴打了,我直接暴杀他们。」
竟然说暴杀,这家伙还真是过激。
「嚯。既然如此,会不会想着有机会的话直接来一场南北火并呢?包括女人和小孩在内所有人拿起刀枪剑戟打一场总决战那种的。」
「诶?啊,不,那个,那种程度到底还是不至于的。」
「啊,那是说想单方面的把对面所有人都杀了吗?潜入北边那帮家伙的家里,挨家挨户地把他们的脑袋全都砍下来?毒杀可能更简单点?」
「啥,啥玩意啊!我也没说到那个程度吧!」
不知是不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男人顿时脸色突变,叫喊起来。
「原来如此。」
这也是当然。一般即使嘴上说着要杀了谁,除了极少数人之外也不会真的想去杀人,普通的市民也不可能会想虐杀之类的。所以是意料之中的否定。
「嗯——那假如突发大火之类的把北城烧了个干净,北边的家伙都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于寒风中被赶出城了的话,南城的民众会因为“终于清静了”而大开酒宴欢庆吗?」
「那,那当然不会吧。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但也不会给他们提供帮助吧?见死不救的话自己的手也不会沾血,北边的家伙照样会死,真是happy啊!可喜可贺!」
「那种情况肯定会去救的吧!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啊!」
咚!男人重重地敲了下桌子。哦,好吓人。灾害之类的,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另当别论啊。虽说我正是为了得到这种回应而露骨地煽动了他。
「……也就是说遇到紧急情况的话你会去帮忙吗?」
「这不是废话吗!你他妈欠揍是吧。」
「是吗。你真温柔啊。」
「……!?」
呵,我饱含深意地笑了笑。男人则因这未曾预想的状况而一时语塞,停止了动作。
「不好意思问了些奇怪的问题。这是说好请你的一杯。再见了。」
正好酒也送来了,我将之放在失去了言语的男人面前,起身返回了我们的座位。
「……看吧,现在能理解这不算是严重问题了吧?」
「不,那个,算是吧?」
好像还有什么地方不能接受,涉歪头疑惑着。
「什么啊,涉你这家伙,本地人可是已经做出了有什么万一的话会去帮忙的承诺了哦?你对我在有可能被暴打一顿的情况下赌上性命得到的调查结果有什么意见吗?」
「那不是因为桂马先生明显地去刻意煽动了么。」
「你不觉得生气的时候做出的反馈才是当时的真正想法吗?」
虽说我穿着布甲魔像,即使对方打过来应该也能应对就是了。
「这种就是有个契机就能轻易和好的吵架而已。还是说勇者大人是想为了让城里的民众和好而将这座城市化作焦土?我可不干啊。我不想做那种犯法的事。」
「……桂马先生的例子是不是太极端了点?难道喝多了?」
不不不,我一滴酒都没粘怎么可能喝多啊。
「啊,刚才请那个男的喝酒的钱能请勇者大人报销一下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