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安徒生。」
一听到这句话,我再次整个人软倒在对方身上。
「请、叫我哈尼。」
用甜美的声音。
用歌唱一般的声音。
这个态度与动作,应该不可能会有人误解的。一旦拥有金钱和地位,就一定会有相当诡异的性癖好。这是这座城市无可避免的真理。
不过这个男人似乎打算稍微顾及一些道义。
「你不是有恋人吗?」
我轻笑着回答:
「嗯。他跟我约好,只要我付钱,他就会乖乖跟我分手。」
对方的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拉着那条软弱无力的蕾丝细绳。
「我就是拿没有对象的人没辙呀。」
欺骗别人的方法实在太简单了。
只要不要撒谎就好。
我坐上了男人的膝盖,一边将腿分开,一边打开我肩膀上的手提包,从铝箔外包装当中,拿出一个、两个胶囊。
然后迅速吞下其中一个。
「给你好东西。」
我把胶囊叼在嘴上,送进了织多的嘴唇间。然后喝了一口桌上的酒,再将之注入他的口中。
「可以飞得好高好高喔。」
快点。我哀求着。
男人的喉咙动了动。他吞下的到底是胶囊?是酒精?还是唾沫呢?
我的身体构造,能够让男人轻松抱起。所以当我像是飞越天际一般被他丢到床上时,感觉实在太过愉快,忍不住笑了起来。
亮片、是鱼麟。
喘息、是歌。
我、很喜欢、第一次的、紧张感。
不管经过多少次,我的身体都会再次复苏。每当面对新的对象,我都可以成为处女。身体敏感地弹跳。因为男人的体温总是比我高出许多,他可以尽情地挥取,直到我融化干润为止。
就在我紧抓着床单,而他在凌乱的衣服之间、用高温的舌头舔着我薄薄的底裤时。
噗的一声,男人的身体倒落在床舗边缘。
我看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缓缓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站起身来。
「对不起啊。」
翻着白眼、伸着舌头的男人,已然陷入昏睡。
我譲他吞下的胶囊,是之前资深制作人留下的、近乎非法的强力安眠药。穿上衣服的同时,我心想我其实是真心想要跟你做的。
如果这样可以填补起某些东西的话,要是可以留给他一点回亿就好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从手提包里拿出另一台小型的平板电脑,透过转接线,将它和桌上的平板连结在一起。
等到电脑如同指示般开始复制资料之后,再从男人脱下后扔在椅子上的外套当中,拿出另一台手机。我将手机也一起连上平板电脑,然后依照指示操作。
我一边整理仪容一边看着画面,显示复制进度的横幅标志瞬间就从这一端跑到另一端。
戴好帽子,戴上眼镜,回头。
「没有办法喜欢上你,真是对不起。」
我对着倒地不起的男人说出道别之语:
「因为我,没办法原谅对马戏团出手的人啊。」
即使那是——我们的神,也一样。
接着,我立刻离开了旅馆,冲进王小义正在等候的车子里。
哈尼。我记得这个呼唤着我的名字的、甜美的声音。这不是逐渐堆积起来的记亿砂砾,而是拥有着非常明确的质量。
纤细的喉咙,单薄的嘴唇。那绝对不坚强的声带,仰望着我,然后重合在一起。
她是体温相当低的女孩。
「哈尼,对不起。」
她拥抱着我的力道,强得不可思议,简直就像人类一样。该有的东西、全、都有,她的身体能力是完美无缺的。
紧紧抱着歇斯底里的我,不断反复说着对不起。到底是为了什么道歉?我用尖鋭的声音、如此、大喊。
为了、唱歌、而存在的、声带,正发出尖叫。
我从来不曾像那样依赖着某个人。
你虽然并没有哭,但是却用颤抖的声音这么说了吧:
「让你孤单一个人,真是对不起。」
黑色头发的——
我的人偶。
要把我丢下了吗?呐!
「因为,要是我现在离开的话……就会大爆冷门。」
在那场赌局里。
开怀大笑的——到底是谁?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