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妾身也不甚理解这个状态,只能说是《人》和《书》混合起来了,说不定是《变化途中》……那样的话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就不是办法了」【なりかけ这里暂译作变化途中,指的是变化未完成,半成品态,还在继续的状态,比如番茄半青半红,恋人未满,魔法少女变身到刚脱完……】
「也是呐,被《禁书》盯上的的人会顺着那本《书》的影响去实现自己的潜在欲望——难道说这也是那个表现,吗?」
「就这样坐着一声不吭,吗?」
「每个人的愿望都是不同的啊。百人百相,也有不是对外的欲望。像这样无视外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她的愿望,这样的人也许存在也说不定」
「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菲芙‘唔呒’的低吟着。
「那么《禁书》在哪?致使此人变成这样的《书》。常伴在《书》的牺牲者身边的。可是没有那气息哦?至少这个学校里没有。即使妾身处在这个姿态,那种程度也还是能察觉的」
「嗯……」
文人无法作答。本来就是突然成为《主人》的。《禁书》是完整创作的故事呀、将实际的人物记述在《书》中的《伟人传》呀、对于将人以这种方式对待拒绝与否呀、文人都不知道。这还是在文人对于文学、伟人、书本都没有兴趣的大前提下。如果是《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名人还算好,文人多少听说过名字,但也就这个程度了。
「好像是,变成《书》的人并非全部都是禁书的样子?」
以前,变成了《辉夜姬》的云木好像也被说成是《禁书》过,不久前菲芙还说过对那予以肯定的话。
「那,瘟疫是怎么预防的?」【パンデミック/pandemic大流行病,又叫瘟疫,其实并不是指某种特定的疾病,世卫有专门定义。这里姑且假设是某种病吧】
被这么一问,变成了疑惑的表情。
「WENYI?是什锦面包屋的新产品?」【校注:瘟疫pandemic的pan音如面包,所以此处菲芙误解了】
被这样回问了。什锦面包屋是附近一家味道不错的面包屋,文人被菲芙求着去买了几次,然后为了重现那个味道的《机关》而尝试做了很多次。
「才不是,瘟疫是指爆发性感染。一生二,二生四,虽不是爆发性的持续倍增,但也不差」
「啊啊,不是那样」
干脆的被菲芙否定了。
「可是,这之前——啊啊,这样啊。也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认识字。没有文字也可以好好生存的人也存在」
「乃这个蠢驴」
菲芙用力的发出‘哼’声。
「所以说,妾身等是《立体图画书》的存在。文字没必要存在。妾身等一看便知,一摸便懂」
文人终于接受了。为了《机关》的学习而买了数本做工精美的《机关绘本》,上面写的字就算看不懂,《机关》也是雄辩的存在,内容好懂。
‘而且’,菲芙接着说了下去。
「不是那种事情。谁都可以成为《书》。不过,要成为《禁书》的话这还只是一小步。文人,你觉得普通人变成《书》能做出什么来?大体上也就是无聊的『个人史』。那种东西你觉得会有趣吗?」
「但是,不是经常有人说吗,谁都是自己人生的主演。」
「那样说是没错。可是喏,那些事情,其他人读起来会不会觉得有趣又是另外一回事。能有那样的人生的人是少之又少。若非如此,倘若全世界的人的人生都诙谐有趣,『个人史』现在应该充斥了世界不是吗?」
「算是吧」
她说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文人之前参加伯父的婚礼时也听了几个本地的名士讲诉自己半生,既无聊又苦痛。那种人生若作成书想必也就只有家族的人会看吧,即使做成《机关绘本》,感觉立体画上也只有流利而苍白的内容。
「感觉……真严峻呐……」
「人生是没法一帆风顺的」
菲芙毫不犹豫将少女般的台词这样傲然地说出,虽然傲然的部分和胸部有很大反差。感觉还素和后面统一下会比较好。
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事情后,文人‘那么’看着日高说道,
「变化途中,这件事呢?」
「完成之前是人类。完成之后就不是这种半吊子的气场了,人的气息完全消去,仅仅作为《书》的存在。故此,谁知道会怎样。这种还是第一次遇上。」
「啊,等一下」
文人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连上了网络书店。输入了通过日高联想到的单词进行检索,然后查到了几本可以作为线索的书。
「……『三年寝太郎』……比如说这个如何?作为刺激日高欲望的《禁书》」
【三年寝太郎相关:摘自wiki——日本的一则民间故事。在三年间持续睡觉,看起来是个很懒惰的男子,据说有一天突然起来给干旱的村子做了灌溉的大事情。在全国有留下各式各样的变形故事。】
「那是什么无—聊的名字」
「老故事的标题哟,也算是主人公的名字。不在《禁书》列表里吗?」
「那不是妾身管理的范围。嗯,把碧叫来吧」
「诶?她能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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