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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真诚的在为自己担心的八代,文人摇了摇头。
「没。是为了某个专刊想先调查一下,还让我拍几张外观的照片。」
八代像是相信了我编造的理由,「唉?」,露出了佩服的样子。
结果还是欺骗了同班同学,文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罪恶感,赶忙笑了笑敷衍过去。
八代手里还拿着装药的袋子,所以用下巴指了指公园。
「火灾么?」
「似乎是呢。」
文人转向了公园的方向。
「我也没有直接看到,好像树被烧着了,但很快就熄灭了……说起来,这个公园最近好像出过事吧?」
「事?」
「我听说有过路魔鬼类似的事件发生。」
「啊,那个么?」
八代挠了挠下巴。
「想来在医院我也听说过这件事,还和护士一起聊过。但从她们的语气来看,与其说是过路魔鬼,更像是色鬼?」
「色鬼啊……确实既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被杀——胡乱涂写,只是想让受害者不舒服?」
「是吧?是在调戏,调戏。是压力很大的怪叔叔干的吧?像是个胆小鬼呢。没有性侵犯,只是乱涂乱画了一番。」
「也会有这样的人呢。」
文人虽然这么附合着,但心里却并不这么认为。他不想在这里与八代展开讨论,而他不以为然的理由就是怀疑这根本就是《禁书》造成的。
「说起来菲芙很安静呢。」
「嗯?啊。」
文人看向了她。菲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不知看着哪里,也没有在听文人和八代的对话。
「稍微有点闹别扭呢,报歉。」
「啊,我没什么关系——真复杂呢,女孩子的心。」
「那是什么?」
「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啊——对了。我还要说明一下,我和云木没什么的。」
「哈?突然说些什么啊。」
「前几天我不是从云木那拿了一个纸袋么?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她只是帮我忙了些东西而已,不会误会哦。」
「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文人突然失去了冷静,手指玩弄着裤子。不明所以,这是什么剧情走向啊。
「为什么会在这件事里想到我?」
「也没什么。」
八代只说了这四个字,耸了耸肩。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还特意露出了结白的牙齿。
☆
(真是的……)
文人放松双手,反复看着床上放着的《书》。如果打开带扣后《书》还是现在这样,也没有菲芙从里面飞出来,那现如今所发生的就全部是场噩梦吧,文人如此想着,周围一片安静。
已经睡了么?
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文人自己也感到有些有累了,而且是身心俱疲。一不小心就会被那种奇怪的粘液粘上然后被烧死,身为人类的自己都已经累成这样了,那由纸做成的菲芙的恐惧就更不用说了。
后来和八代也没有再谈些特别的话题,分别之后文人就径直回家了,菲芙最后只是在和八代的分别之际打了声招呼,
「……嗯。」
随之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一句话都没说。
文人不想拉着这样的菲芙再去公园一次。远远看过去还有很多围观的群众,而且不仅消防车,连巡逻警车也来了。要是来回转来转去被当成犯人就麻烦了,最佳选项还是回家吧。
走到已经看不到八代身影的路段后,趁着一个周围没人的机会菲芙突然说想回到《书》里去,已经没有力气争论下去的文人只好实现了她的愿望。
文人很久没有一个人坐电车了,虽然很自由但他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东西。往常的话菲芙总是会在身边唠唠叨叨的说些什么,自己当时应该也是有些厌烦的吧。不过现在没有了却又会感到寂寞。
中途在顺路的便利店里买了冰淇淋,到了家门口,担任杂志编辑的母亲像往常一样不在家。文人拿出钥匙开门。
「我回来了。」
文人的声音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没有收到任何回答。往常的话旁边的菲芙就会发出「好累啊」,明明只是纸「好喝啊」,类似这样吵闹的声音,而今天的走廊却显得十分的冷清,就像是走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家里似的。
把冰淇淋放进冰箱后,文人走回自己的房间。即使打开《书》的带扣,菲芙也没有想要出来的意思。没有办法的文人想起洗清一下全都是汗味的身体,就像往常一样把胸口处的《书》用医用绷带护着洗了个澡,同时还在想着刚刚那对姐妹使用的易燃性粘液的事情。
文人搞不清其中的构造,而且对化学也并不精通。但他看清了当时水的爆炸性反应,火被扑灭了,在可怕的水蒸气旁边火完全消失了。
(必须要进行改良呢。)
现在的水龙头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