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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喔!善一满身是血!手指头也没了!……啊,中央。」
「不是『啊,中央』。是中央先生。」
我们对彼此都有话要讲,但我那句话终结了一切。
「中野妹,听我说。现在,中央先生成了善一的奴隶,我们好不容易抓到善一,接下来我要和善一对决。」
足立栞的说明虽然简单扼要,中野大树仍一脸惊讶。
「……总之,我现在要把善一收为奴隶!」
「呃,是,我懂了!这场对决,我来!」
大家都看着中野大树,他看着足立栞。
「你、你在说什么啊,中野妹?」
「栞大姐要是有什么万一就糟了,所以我来。对决还没开始吧?」
足立栞点点头。比什么都好,快点比就是了。
停了一拍后,中野大树脸转向善一。
「对决的内容就是『互相痛殴』。」
中野大树撕掉善一嘴上的胶带。
「浑帐……噗。」
善一还想说什么,但中野大树冷不防州那家伙的脸颊痛打下去。
「你没有选择权。快说啊,我们比『互相痛殴』。先投降的人就输。」
「浑帐!臭小鬼!你给我记……噗?」
他又被打了。中野大树说的话尽竹乱来,但善一是自作自受。
——结果,直到天快亮,善一都没有答应对决。
由于善一会大吼大叫,我们也换了地方。大概有两个小时以上,善一都拒绝成为奴隶。期间中野大树不断殴打善一,甚至拿打火机烧他的眉毛。
要火烤睫毛和鼻子时,被足立栞制止了。
早上八点左右,托恶鬼中野与善佛足立的福,善一终于答应接受必输的对决,之后直接认输,成了中野大树的奴隶。那时候,善一一边的眉毛已经焦黑,脸颊肿成紫色,鼻血也凝固了,无法靠鼻子呼吸。
中野大树也因为善一的牙齿伤了拳头,最后是使出肘击痛殴那家伙,口水和血沾得衣服都是。虽说有私怨,但中野大树把善一殴打成那样,该说是恐怖还是倒胃口呢。
不管怎样,我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再度成为龙樱的奴隶。
……是奴隶的奴隶的奴隶。我累垮了。吐了好几次,头也痛得要死。
然后再叫善一把杉并流紫江叫出来,成为中野大树的奴隶。
事情全向授理爱报告过,也将善一送医了。
我叫善一到院时随便编个谎,说是在家自制烟火失败了。
结果,听说他的手指无法再接合。唉,有点抱歉但也无所谓。
话说回来,最让我吃惊的是中野大树的指正。
我将事情经过告诉中野大树后,他是这么说的:
「是说中央成为善一的奴隶时,马上找足立小姐对决不就得了?」
「啊!」足立栞和我不约而同喊出声。的确是这样。
进入保留模式的我,只要在正好距离三十公尺的安全地带成为善一的奴隶,再和足立栞对决、并输给她就没事了。
「为什么当时没想到呢……」
足立栞也这么说,但说再多都是马后炮了。
这是人一慌就会失去理智的最佳例子。
那天我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送足立栞和中野大树各自回家后,也回到自己家。
在那之后有好一段时间,我得以过着正常的生活。
但是,几个星期后有一天,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授理爱。
记得最后一次联络时,她说过发现了新的SCM光点。
又出了什么麻烦事吧。可恶。
谁叫我是奴隶的奴隶的奴隶。忽然间,我遥远又灿烂的昔日记忆又浮现出那张笑脸。
我好想你……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