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我丝毫不觉得自己拥有了奴隶。
「那你可以一面说银行的提款密码,一面脱个精光吗?」
然后,目黑上半身蓦地坐起,喃喃念着:「082……」并开始脱上衣。
「请、请问下面也要吗?」下面?是指裤子吧。「嗯,脱。」
目黑缓缓站起身,窸窸窣窣地解开皮带。
……这家伙呼出白烟之余,当真脱得精光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还如此开心!SCM太神了!
「……那么,你就裸体在这儿等着。」
「咦?」我留下光溜溜的目黑,暂且回到小钢珠店。目黑的驾照也被我带走了。
——我继续打小钢珠打到店家打烊前。离开座位时,毫无食欲的空腹感,舌头也因为抽烟显得粗糙且麻痹,感觉很不舒服。
但是我将装得满满的珠箱交给店员,拿到小钢珠结算的收据真是开心得不得了。换算成钱,有十六万多。外头的风冷飕飕,我的荷包却暖烘烘。
我回到刚才命令目黑站着的地方看看。已经晚间十一点了。在那之后过了五小时以上。就算他再听话也走人了吧。
可是,那家伙仍然全裸在原地等候!
在大楼和大楼的窄缝间,全裸的他正浑身发抖抱膝坐着!根本是缩成一团了!在这么冷的天,全裸五小时以上?真的太爆笑了。
「……哇塞!你在干么啊?你不怕感冒吗?还是说,你是变态!?」
目黑怨恨的看着我。眼睛红红的,紫色嘴唇喀答喀答抖个不停。
「……嘿嘿,不好意思。可以穿上衣服了。一起去吃点暖和的东西吧。」
目黑和我进了站前的居酒屋。
入座后,我边吃泡菜锅配啤酒,边举起筷子指着目黑。
「对了,你是什么颜色的?」
目黑喝了一小口舀到碗里的泡菜汤,头低低的回答。
「……黄色,奴隶的颜色。」
「哦——你的前主人是什么样的家伙?」
目黑只说了一句:「女的。」
「哦?你会来找我挑战,也是那个女人的命令?」
「……是的。」
「叫什么名字?」
目黑的表情一僵。然后,缓缓把碗放在桌上。
「杉并……流紫江。」
……流紫江?感觉很现代的名字。应该不是老婆婆。
之后,我又针对他们两人的关系问了很多。
他说杉并流紫江偶然发现了我在这一带晃来晃去。
我知道是谁了。就是她。那个开房屋仲介公司车子的女人。
是流紫江起的头。她想把新发现的绿〇,也就是我「纳为奴隶」。于是差遗目黑来找我对决。本该是比小钢珠的数目,这两人似乎打算利用预先准备的小钢珠耍诈。目黑拿的背包沉甸甸的,里头就是装小钢珠。是说可以事后再补算小钢珠的话,我也可以把之前赢的那几箱算上去啊。
「好逊的诈骗伎俩!莫名其妙!你们两人都是笨蛋吗?」
算了,结果而言我也赢了,算你们活该!
他们事先准备的小钢珠,明天再叫目黑拿去换钱、全数上缴充公。
「那个叫流紫江的女人,她家离这里很近吗?」
目黑一回答「对」,我便将日本酒一口气干了,倏地站起身。猪口杯放到桌上时,发出清脆的铿一声。
「那我们走吧!」
我让目黑结完帐,一起来到冷得要命的外头。目黑好像是开车来的。
我让他带我到停在停车场的车子,一坐进后座,目黑就开始发抖。
「呃……我今天既然喝了酒,不好开车……」
「载我去找你的前主人!」
我以强硬的口吻命令,目黑闷声应了声「是」,转动车钥,发动车子前进。
「是说她对你也很苛刻,我正好给了你报仇的机会,你该感谢我。」
「是、是。呃……快到她家之间,最好把SCM拿下来。」
「啊?为什么?」
「当我们进到离她家三十公尺的距离内,警铃会………」
啊,原来如此。目黑不再是杉并流紫江的奴隶了,警铃会响。也就是说,我一靠近,我的SCM也会响罗。我一拿掉SCM,目黑也拿下来了。
之后,目黑的手机就响了。目黑看了荧幕,说:「是杉并流紫江。」
我说「别接」,目黑便将仍在震动的手机收进口袋。
「……是说成为奴隶,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现在叫你舔主人的鞋子,你也会马上舔,那样吗?」
「不是,有点像是在工作。类似接受职场上的主管命令,感觉再更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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