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呃,我不讨厌跟你来,也不觉得困扰,这点我先声明,不过我想说一下我的看法……」
「你说。」
「如果一开始不带扮演护花使者角色的男性来,我想应该就不会被排名次了吧?」
悠斗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只要跟学院的黑暗面保持距离,那么就不用忍受那种仿佛闻到恶臭的感觉了。
雀小声地说了句「悠斗说得没错,可是我……」后就低头不语,脸颊微微泛红。
我讲了什么不对的话了吗?或许我的发言欠思量?悠斗带着些许后悔的心情望着雀。
「呃、听我说……」雀还是不肯看着悠斗的眼睛。她接着说:
「在山茶花里如果被贴上『没有人脉』的标签,那么就不会再被当作正常人对待。『单身小姐』在这里只能是等待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存在。这并不是我夸大其辞喔。」
「弱肉强食的意思吗……真的有各种黑暗面哪。」
「所以呢,连校庆都没有护花使者的『单身小姐』就会被认定为『没有人脉』的人,去年我才一年级,就算没有带护花使者来,也只是被认为『算了,她才一年级』,可是……我还是有半年很不好过。」
「怎么能这样啊……」
老实说,悠斗认为她们判断人的基准很奇怪,不过他还没了解所有事情,所以他还是决定先不要随便讲山茶花女子学院的坏话。
雀一边偷瞄悠斗的表情,一边接着说:
「呃~~也就是说我会强拉你来参加的原因是为了替我充场面的。虽然我跟扭洛莉都转学到连理学院去了,可是实际上在山茶花算是『休学』,所以有很多束缚还是存在着,如果被贴上『没有人脉』的标签会有点困扰,或许该说是自尊会受到伤害……然后我的身边能拜托这种事的男生就只有悠斗你……」
悠斗不在意地听着校舍另一头传来的明亮音乐与吵杂声暗忖着。
每个人都有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的想法,而学校这个狭小的世界里的规则就算无法认同,对于在这里生活的人而言仍是无法漠视的东西……所以他能理解雀的心情。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个,绯夜梨怎么办?」
他听到绯夜梨也还保留着山茶花女子学院的学籍……
雀低头看着脚边说:
「扭洛莉在山茶花是特别的存在,该说是『孤傲』吧,如果她有护花使者,说不定反而会吓到众人。」
「被另眼相看的意思吗?」
「嗯,不过她单独来山茶花校庆的话,私底下还是会被说闲话。」
「都已经转学了,不能随便找理由不出席校庆吗?」
「想那么做也是可以,说身体不舒服之类的,理由随便找也有。」
「那么你也可以……」
「我、我那个、有不得不来的原因……」
「什么原因?」
「呃~~那个~~」
雀的脸红了,没一会儿,愈来愈红……
「嗯,因为我顺势就脱口而出……」
她的脸跟耳朵已经红到可以当红脸的范本了,这么继续下去或许头上要冒烟了。
究竟是什么?
「是上个礼拜的事,有一个我认识的山茶花校庆执行委员会的人因为校庆之事打电话给我时,我一时逞强就脱口而出了,说我会带或许可以成为良人的护花使者去参加……真、真的很对不起。」
所以雀才说「丈夫候选人」吗?到这时悠斗才终于懂了。
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的心情。
就是很明白这一点,悠斗才忍住害羞,牵起雀的手。
「那么在这里的期间,南条同学就是我的妻子候选人,多多指教啰。」
「咦?啊、嗯、好。多、多指教。」
雀杏眸圆瞠,不过随即红着脸微笑。
然后又追加了一句:
「不是说了?不是『南条同学』,是『小雀』喔。」
悠斗看着左手边的校舍走了三分钟,终于抵达「这里」,因为雀对他说「一定要先去那里才行」
现在悠斗跟雀眼前的是静静守护山茶花女子学院历史的等身大女性石像,石像从头上盖着薄纱,只有充满慈爱的笑容与微微举起的右手露在外面。由于石像建在校舍与校舍之间的通道途中,因此周围有许多学生。
悠斗跟雀肩并肩站在女性石像前。
雀东张西望惶惶不安地环顾四周,一边简单说明了女性石像:
「山茶花的学生都称呼这座石像为『母亲』,听说她在学校创立当时有很大的贡献、致力于重建在战争中烧毁的校舍、为丧失生存希望的学生指引方向等等,留下了许多丰功伟业,是真有其人喔。」
嗯~~悠斗随意地点头,同时猜测着雀带他来这里的意图。对山茶花的学生而言,母亲有怎样的含意呢?
「那、那个,悠斗,这、这这、这个,能、能不能、麻烦你?」
雀从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