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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婆严肃地诉说着。
「当那微小的心愿传递到神灵那里时,小镇会飘下一丝雨。」
把天空看成海什么的,果然是奇怪的神话故事,但——
是吗,是水神啊。明明在夏天就算只是听人提起水都觉得讨厌,却偏偏还是水神大人啊。
啊——这么说来,被供奉水神的神社巫女当作宠物对待,也算是水难的一种吧。……但这却不是只有夏天才有,我的奴隶日子可是全年无休的。
啊,原来如此啊。
难道说,「祭典日其实只是指最后那天而已」这说法……
「祭典日并不是指水神降临的那天,而是指"送他离开那天"是吗?」
「呵。比起我,在敏感度上也许你还要更胜一筹。正是如此。虽说是从神明降临那天开始算已成了定则,但在这里送走他的那天才算是真正的"祭典日"。」
所以,虽把相亲期间称作为祭典也不算错,但正确来说,真正的祭典日只是最后一天。
确实蛮奇怪的。不是为了延长神灵在此停留的时间,而是为了送走他才举办祭典什么的。
「然后,水神会在那一天留下一样礼物。」
玄婆说了令人意外却意思模糊不明的话。
「在祭典结束后——神灵会留下名符其实的『夏祀倚的遗赠』噢。」
「什么……是什么东西呢?那个『夏祀倚的遗赠』?」
「那不是用语言可以传达的东西,也不是用语言就能描述的东西。」
这就像是猜谜语。
「对现在正在参加相亲的你们来说,告诉你们这些并不是件好事。但真要说的话——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但会有身为人无论如何努力,怎么也得不到的东西噢。」
是因为我傻傻地看着玄婆的关系吗,所以她才会这样又加注一句——
生活在名为天空的海里的水神一直保佑着我们,有时会顺应大家的呼唤降临至此。在此小镇停留数日的神明大人,会在"祭典"这一天向大家展示一个奇迹之后,回归于海——
这就是此间神社供奉的神明大人的传说吧。
……在我思考这些事时,不知不觉玄婆消失了。
转眼之间,玄婆就在此空旷的神社院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难道在上面!?我这么一想一抬头仰望,没有嘛——……可真有,也蛮可怕的呢。
「你的祖母……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一半是无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半是尊敬。玄婆她已经跨越太多身为人类的界限了。
老实说,和仅仅只是原理主义的巫女孙女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市子她本人非常明白这点,所以,才会对玄婆采取毫不反抗的态度。
对于能挖掘出巫女本身无与伦比的价值的她来说,站在巫女之路最高处同样也是最遥远尽头的祖母,早已是最崇拜的存在,而不再是简单的憧憬了——
那么,以脱离预想很远的形式获得了我第一阶段作战的大成功。
但是,只有这样的话还不够。离日落还剩一段时间。
「噢对了。之前错过机会没问,这里供奉的神灵的贵称到底是?」
这里我们先一起回顾下现今的状况。首先,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哪里。
是的,穗积之宫神社——也就是市子的圣地。只有以这里做文章才行。
「那个,小狗。你光是祈愿,可有关此处供奉的神灵之名,以及会得到什么恩惠,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的话,还真有点……」
「不就是这样嘛,人和神灵什么的。」
我扇风点火,希望能适度地拉长市子的说明时间。
「真是的。你的样子有点奇怪。」
对,就这样,上勾吧。这可是我的赌上生死的游戏。
一句话来概括,让市子生气,也就是自我招唤之前提到的市子的御串。
但由于长年受市子的虐待,这种程度的几棒,我还是可以忍耐的。
长久受虐的身体,就是为了能在现在这一刻被有效利用。
究竟是我的身体先死,还是先日落西山。
真正的胜负现在才开始。市子——
「那么,我们走吧」
什么!?
迅速走向石阶的市子——怎么可能,难道我被你夺了先机!?
「混……!」
我越过已经开始走下石阶的市子,迅速敞开双臂拦在她面前。
「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些关于这里的神明大人的事呢。啊。我已无法抑制我那满溢而出的对神明大人的敬仰之情。」
市子,穗积之宫神社是此行的终点。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此处半步的。
「你明明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