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在那边更加努力吧——就这样。」
采理当场跌坐在地。
眼泪沿著脸颊留下。忍耐的界线一 口气四分五裂。
这样一来,做什么都没用了。即使想冷静下来,心也是东奔西跑,不受控制。
「我想,您一定有许多感触吧,要哭一会儿也没关系。咳咳。大家会让您一个人静一静的。」
可能是大人之间才有的默契吧,怜看著哭出来的采理依然态度平静。
「虽然我搞不清楚状况,不过姐姐你真是干得好。」
「姐姐我很努力吧!小良,你可以摸摸我的头吗?」
「好啦,这点小事还可以。」
良太缓缓地抚摸著怜的头。有缎带碍事所以还满难抚摸的。
「呵呵呵〜好几次濒死还是很值得的〜」
这代价还满高的。
「但是,王渊这个人也真是自私呀。让这么多女生哭泣,这样不太好。」
怜对王渊的评价似乎颇为严格。
「还有呀,他的气质和小良有点像喔。」
「咦?」
「啊,这个我很清楚喔。对谁都能说好话这一点你们很像。」
「可能吧。姐姐,我也很清楚。」
王花与诗怜流露出「为什么?」的表情,怀疑地看著良太。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嘛’我想想看。应该就是良太属于无心之人,但那个人则是充满追求异性的干劲吧。」
「他会一直说要去视察,然后跑到高中或大学的附近闲逛。目的根本就只有去看女大学生或女高中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著想著,好像也对良太不满起来。」
「等一下啦……为什么光是感觉很像,就要连我的印象都跟著变差……」
「良太,你要是不快点想法子改改这样的个性,迟早也会跟那个人一样死于非命 喔。机率满高的。」
「咦?」
「不如这样说吧,我们的父亲大人能活那么久应该只是运气好吧。」
「我、我是莫名其妙啦……抱歉了。」
纳闷的良太深深鞠躬。
不可思议,和王渊一样的道歉用语。
「说个抱歉了就没事的话那就不需要坟墓了。」
「说个抱歉了就没事的话那也不需要葬礼用的祭品了。」
「喂。你们两个不要把我会死当成前提来说话。」
站在良太的立场这对话让人不能接受的地方太多了。
「你放心吧。我在良太死后也会出色地活下去的。」
「我就说不要让我死了!」
「我发誓,良太如果死了,我会负起责任把多的祭品全部吃光。」
「那种不重要的东西不必发誓啦!」
来自姐妹俩的攻击接二连三。
「诗怜,也许我们的共通点出乎意料得多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
两个人笑得发出嗤嗤的笑声。
战场过后,这声音回响得格外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