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五话 保护诗怜免于敌人的伤害吧!

p;「为什么?母亲大人虽然是血族,但您和父亲大人应该也是经过自由恋爱结婚的 吧?」

  「是呀,我们以前恩爱得很。在像你们这般年纪的时候,就做了很多青少年读物不 能刊出来的事情了。呵呵,真是充满性欲的猥亵岁月呀。要不要我告诉你们详细的情 况?」

  「谢谢,这就不用了。现在没心情听下流话。」

  「首先,他在解开我胸罩的时候总是——」

  「我就说,不用讲没关系!」

  「有时候我会没穿内裤就去搭电车——」

  「我不是说不用讲没关系了吗!都三十几岁的人拜托稍微自重一点!」

  「唔〜不能讲下流话的人生,就像是没有放叉烧的叉烧面一样吧……」

  似乎比预期的更失望,血目草咬著指甲。

  「还有,不要说我三十几岁了。我永远都是十七岁……」

  「应该是说,请不要趁乱转移话题。为什么,您最讨厌的人是父亲大人?」

  「当然是因为他最后选择了采理。」

  彷佛是个呕气的孩子,血目草说道。

  「我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一定是我。既然他是皇帝,那有情妇或是第二夫人什么的也是莫可奈何的,这些我都知道。因为牵涉到的不只是爱情,还有国家。」 说著,血目草露出疲惫的样子。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严重的好色之徒,总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追求女人……反正, 他现在一定也是正在神居住的天堂追求新的女人吧……」

  「唉,父亲大人就是那种人……」

  大概是心里有数,王花也赞同地说。

  「就算他是那种人——」

  血目草看著在对面的诗怜。

  「我还是始终相信他最爱的人一定是我。除此之外的情况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就算天崩地裂也一样。结果他彻底辜负我的期望,我会恨透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被血目草盯著看,诗怜有种自己变成采理的感觉。

  简直有种和采里活过相同一段时光的感觉。

  「血目草女士,请问,父亲大人是遭到枪杀的对吧?」

  「是这样没错。有什么不对吗?」

  「这样子的意思是说,因为他深爱采理,所以觉得自己被『纯洁教团』的采理枪击

  也好,就乖乖被枪击了吗?」

  案件的真相到了现在依然封锁在黑暗中。

  要说众人知道的部分,就只有皇帝是遭枪杀的,还有遭到识破是「纯洁教团」间谍 的采理下落不明。

  诗怜想像得到血目草憎恨的原因就只有这几点。

  「诗怜,你还是第一次深入问我这件事情呢。」

  「也许是吧……」

  其实应该更早就确认清楚的。

  但是,诗怜没有足够的勇气。她甚至连前往血目草房间的勇气都没有。

  对自己可能惹人讨厌一事,变得太过敏感。

  「你的想像是错误的。因为我自己也觉得屈辱,所以不太想提。」

  彷佛是想起不快的回忆,血目草的视线投向地板。

  因为这个动作,让好几个首饰碰撞,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

  「不过,诗怜,还有王花,我可以先提醒你们一件事。」

  浮现宛如坏人的笑容,血目草说道。

  但是,这笑容看样子也有硬挤出来的成分在。

  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有趣的事情。

  「男人只能选择某一个女人,就跟女人只能选择某一个男人一样。」

  传来微小的「呵呵呵……」的笑声。

  「所以,如果两个女人爱上同一个男人,下场一定会很悲惨。应该会陷入彷佛再也 见不得阳光一般的绝望之中吧。说到底,这也只是爱的一种样貌。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

  大笑之后,血目草的嘴里发出呜咽。

  大概是有什么感触极深的事情吧。

  血目草双手捣脸,哭了起来。

  「血目草女士,您讨厌太阳、躲在这里不出去的真正原因难道……」

  「王渊死的时候,我也跟死了没两样。所以,我在这里躺在棺材里。我完全不想到 地面上去。」

  血目草精疲力尽的表情非常像王花,两个人看来有如姊妹。

  正因为如此,让诗怜觉得很不舒服。

  彷佛她和王花这对姊妹也会遇上同样的悲剧。

  「我以长辈的身分,以尝过悲剧滋味者的身分,要先给你们两人一个忠告……如果 觉得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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