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大受打击吗?章鱼烧上面彷佛有神秘的怪异生物,不会让你失去食欲吗? 」
「不会。我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没关系……」
至少,良太是无所谓的。
「你这小子,意思是说我不是一般人吗?」
「应该是说,您是在塑造一个非常人的角色吧?」
「母亲大人真是个充满个性的人呀。您拥有的特质是无法在普通范畴内估量的。」 王花从旁替良太说话。
「这样呀,这样呀。不愧是我的女儿,非常了解我。」
「是呀。当了母亲大人的女儿十几年,已经很习惯您这种敷衍随意的态度了。」 丝毫不带敬意。
「总之呢,采理要是来了你们就到这里来吧。整个帝国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了。诗怜也不必客气什么。呵呵呵。」
血目草再度面对诗怜微笑。
(啊,这个人,是个本性善良的人呢。)
尽管是个怪人,但紧急时刻,应当能把诗怜托付给她。
「好的,谢谢您!血目草女士!」
「请多指教喔。因为呀,我们有采理这个共通的敌人。」
立场不同,目的却很清楚是一致的。
「但是,我可不知道她会不会永远是我们共通的敌人。」
「咦……」
「没有必要现在就说死一切。要怎么面对采理,诗怜呀,你再慢慢决定就好早,那个时候都会到来的。呵呵呵……」
以让人分不清有几分是在演戏的声音,血目草笑著说。
「呼呼呼,呼呼呼……那么,我累了要睡了……」
说完,血目草进入棺材,自己盖上盖子。
感觉要是看到全貌,还颇滑稽的。
「看样子,母亲大人要就寝了,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像是在说「事情办完了」,王花准备离开房间。
「说,说的也是……在这房间,已经没事可做了吧……」
诗怜也跟在后面要走。
只不过,可能是受到血目草一番话的影响,表情有些忧虑。
「呃,我说,诗怜——」
「我不可能改变心意的。」
诗怜低声地自言自语。
「我恨她,恨透了……」
良太完全变成像是在偷听。
「啊,良太,你刚说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在依然心有牵挂的情况下,良太也跟在两姐妹后面。
「好了,我们走吧,良太。」
既然不是紧急情况,自然没有理由留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