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内心确实有很心动的一面,不过我觉得在这里妥协的话自己就太没用
似乎真的十分纠葛。」
「姐姐,既然有皇室预算这么棒的东西,那也帮我家买张软绵绵的床铺吧!」
「诗怜,抱歉。今年年初开始你已经不能算是皇室了,等明年再说吧。」
诗怜意图趁乱提升生活品质却失败了。
「等到诗怜考八十分的时候我就买给你。」
「这不就是在说我绝对得不到吗!太蛮横了!」
「诗怜……你的志愿也太小了……」
因为有个大约的实际数字,连良太都想要挑战了。
「呃,好像离题了呢,刚刚在说什么呀……」
「是离题了……」
王花乾咳了几声。
「母亲大人,万一敌人进攻,我想让诗怜到这里避难……可以吗?」
良太觉得这语调听起来怪怪的。
听起来与其说是在取得房间主人的许可,不如说像是在更重要的意义上进行确认。
「用不著介意我。我讨厌的人就只有采理和王渊,我的心胸没有狭窄到会去恨他们的女儿或是亲人。应该说,重要的是——」
血目草的大眼睛望著诗怜。
「他们的女儿是怎么想的,不是吗? J 吓了 一跳,诗怜肩膀颤抖。
(对哦,诗怜的母亲可能就是杀死血目草女士丈夫的人……)
这两个人并不能只就单纯的亲属关系上说是母女。
而是更深刻的,更复杂的,血淋淋的关系。
(而且,刚才血目草女士是不是说她也讨厌王渊?)
沙罗野王渊确实是前皇帝的大名——也是据传死于采理手里的,王花与诗怜的父亲的名字。
看来果然是有什么复杂难解的因缘。某种不容许局外人粗心闯入的因缘。
「只要你不想见采理,用尽方法我也会帮你。不论如何,那女人是我在世界上第二讨厌的人。如果能妨碍那女人,我一定会幸灾乐祸的。呵呵呵。」
血目草开心地笑了。虽是王花的母亲,却非常年轻。虽然开玩笑说是十七岁,但或 许待在地底下有某种抗老效果吧。
「不好意思……血目草女士……我不想和家母在一起,我想在这里和大家一起生
活,拜托您了……」
诗怜深深鞠躬。
「嗯,那好吧。你就来此避难吧。呵呵呵……可恶的采理,我要著著实实地说风凉话刁难你……就像以前的格斗游戏那样用封锁技单方面地痛扁敌人……」
有部分是外表的原因,让她散发出「大概是个坏人」的感觉,不过似乎很可靠的样
子。
「那个可恶的女人,就只有玩拼图游戏异常厉害……轻轻松松就可以达成十连锁……玩明星大◦斗的时候也很厉害……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两人似乎也是奇怪的游戏同好。
(这样一来,真的发生什么事的话应该也会有办法处理吧。敌人看来也没这么容易 就能打到这里。)
良太稍微松了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万一有紧急情况,我会派近卫兵守在这个房间前面的。到时候良太 也要参加战斗,拜托你了。」
「好。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近卫兵。」
虽然时间不长,不过良太也有近卫兵的自觉。
尽管,平常并未和近卫兵的成员一同行动,可是相对的,他一路走来都认为自己的
任务是保护皇帝的妹妹诗怜。
「不过,我这种人或许没办法成为多有用的战力……」
「没关系。因为只要有你在,莎莎拉的力量就会增加三倍左右。」
良太对王花提到莎莎拉完全莫名其妙。
「我可是皇帝,臣子的事情我很清楚。」
虽然这么说,王花却露出不太快乐的表情。
「可以的话我才不想当什么皇帝。我真羡慕莎莎拉。」
「嗯?因为莎莎拉比较自由,比较快乐的样子吗?」
「我不能跟良太说是什么原因。」
王花又恢复皇帝模样的笑容。
「『纯洁教团』呀,你们尽管来吧。最后得到完全胜利的一定是我。」
「只要王花出现这种表情,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呵呵呵。」
血目草无所畏惧地笑著。
「说到我害怕的东西,就是像热呼呼的章鱼烧上面扭来扭去跳舞的柴鱼片之类的 吧。」
「竟然害怕那种东西!有时候幼稚园小孩里面,确实会有人觉得那很恶心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