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知道我喜欢谁。因为,我来到这个国家才两个星期多一点。和王花重逢之后也才过了十天左右。光要融入这个国家我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莎莎拉的回答隔了一段时间。
「这样啊。那……也就是说不论是谁都还有chance罗?」
「如果把chance翻成日文的可能性,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啊,我要进去浴缸了,麻烦你空个位置给我。」
正当良太要抗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两人是背靠背的状态,但是尽管如此,两人的背却是贴得紧紧的……
「你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唉呀,因为我要跟你说的话还没说完啊,而且我要是光着身子说话可是会感冒的。欸,冬仓良太,我还有一个问题。」
「啊、啊啊,什么事?」
光是背靠在一起,良太就紧张得要命。明明就不是这么烫的热水,他却好像快要昏头了。很多事情都要自制实在很辛苦。
「刚才听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喜欢谁,那,如果有人跟你告白,你会怎么做?」
「老实说,我没有想过这件事。」
由于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所以良太立刻补充说明。别名:藉口。
「不是啦,我在日本的时候,因为咒术的关系,被别人告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全部都拒绝了。由于我是因为咒术才被人喜欢的,所以可以不用烦恼就全部用『对不起』来解决。因为这样,我没有认真思考过这种事情……」
「这么说起来,我有听王花陛下说过,不过,咒术对这个国家的人没有效用吧?」
没错,把清水剔除在外的话,这个国家的人都是血族,咒术会无效。
「是啊……在这个国家的话,思,思,我大概会建设性的思考交往的事情吧……」
「原来如此。」
感觉莎莎拉的声音变得更开朗一些。不过也有可能是良太多心了。
「我非常清楚你的想法了。不过,总之请你要注意姐妹闘墙的事情,因为责任之一是在你身上。」
莎莎拉说的完全没错。要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使得流有帝王之血的姐妹感情交恶,那么至今为止他所做的事情就真的是白费了。
「那我差不多要出去了。王花陛下托付给我的东西,我也还没交给诗怜。」
「先把要事解决再来洗澡啦!」
「穿着盔甲走路是会流一堆汗的!那个非常辛苦的!」
「是喔,毕竟这里是城堡的建地里面嘛……既然身为近卫兵,就必须穿上做为制服的盔甲吗……」
「没有,这是盔甲减重法。」
「竟然是为了个人目的才穿的喔!」
本来对她另眼相看,觉得她是个对职务忠实的骑士,还真是白费功夫。
「那么,要是再继续泡下去也只会造成误解,所以我现在要起来了。」
「你这样做感觉已经会被误解得十二分彻底了,所以快点用你做得到最快的速度给我出去。」
如果,在这种情形下诗怜进来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骚动呀误解呀会增加三倍,这样就难以收拾了。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良太浮起了今天最讨厌的预感。
不管是预感还是什么东西,看来确定是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呼……把今天的忧愁全部都用热水冲走吧!」
拿着毛巾的诗怜走了进来。
所谓的「拿着」这件事,理所当然的,就是指身上没有围任何的东西……
没有穿内裤。
没有围毛巾。
什么都没有穿。
「良、良、良太?」
如果要述说此时良太极为复杂的心理,那么就如同以下的内容。
(唔哇,怎么办?这个情况已经是最好先做首辞世诗的程度了。首先,我没办法说明和莎莎拉一起泡澡的理由吧。还有,我完完全全看到诗怜的身体了。全身上下全部都看到了。我本来想她应该是贫乳,果然不出所料……是说不是这个问题啦!啊,不论我想什么都没用了,就只能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冬仓家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地震。
「哼嗯。也就是说,你们背靠背在闲话家常。哼嗯,这样啊这样啊应该很开心吧。
哼嗯。」
「拜托你,请你相信我。」
在那之后,良太被诗怜用拳头揍了。不断的。在他得到解释的机会之前,不断被诗怜揍了好几次。
然后地点移到了客厅,继续进行审判。
客厅的角落里,被告人良太和莎莎拉正跪坐着。
良太的膝上有一颗石头。那似乎是当初诗怜想说搞不好会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