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诽谤」
「那天回家的时候你把我抛下,是一个人走的。你回家的时间相当晚。另外,根据我在一年级走廊上打听到的情报,在班上不怎么合群的有栖同学在事发当日很反常地跟同学们一起去了卡拉OK。她这么做,是因为你的建议吧。你为可爱的妹妹制造不在场证明,然后将对你家人出手的家伙收拾掉……我没说错吧」
这丫头为什么能将这种事情编排得如此生动丰富……请你一定要把这份才能用在别的地方。感觉去当警察就不错,但当你骑在嫌疑人身上的时候,你就已经出局了。但是,她答对了一部分,不过可惜的是,重点并未猜中。就像我没有吃白咲夏子一样,我也没有戳烂熊谷学长的眼珠。
尽管眼下完全无法排除她对我的怀疑,但我可以对神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尽管我不认为神真的存在。
「我说啊,初姬。真的很遗憾,那不是我干的。冷不丁地戳烂别人的眼球,这再怎么说也太过激了吧。我这人要稍微冷静一些」
「那么,你那天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
「你是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么?我准备报答恩人,去买点心盒了啊。到头来,我还是没遇到那个某某学妹,所以东西还没交给她。你要证据的话可以看我的钱包,钱包就在我的书包里。收据上的时间相当晚,你去确认一下吧」
听到我说的话,初姬伸直身体。我的眼睛被忽然盖住,柔软的触感突然压在我的脸上。嗯,话说书包放在枕边了。好柔软,好温暖。
我要是突然咬一下那对隆起,初姬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恐怕再我看清楚之前,我的眼睛便已不复存在。唔,总感觉好恼火。
我趁初姬翻我包的破绽,让手动了起来,去揉她热裤下面露出来的大腿。多谢款待。我手指的动作那么下流,初姬也毫无反应,没想到她这么大度。
我提心吊胆地做了个恶作剧,将手滑向大腿外侧,尽情享受了一番顺滑的触感后,弹了下纱布。此刻,冷汗从我全身上下喷射出来。可是,指甲并没有朝我会下来。
很好,到此为止是安全范围。
「有哉君,你在做什么」
———————出局了。
随着「咻」的一声尖锐声音,某种东西擦过我的脸,又缩了回去。虽然不痛,但心脏收缩了两圈。刚才那是什么?我拼命回想从眼角闪过的银光。
「诶,刀。刚才那是刀?初姬,这黑灯瞎火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才是趁这黑灯瞎火的在做什么?我是下意识挥出去的,幸好还没有被碰到奇怪的地方。这真是太好了」
我全身冷汗如注,包括心脏在内的其他部位也完全收缩了。初姬再次将恼人的东西压在我的脸上,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她打开我的钱包,点亮顺利搜刮到的智能手机,用屏幕的灯光照亮收据。
「…………购买时间是下午七点十三分。原来如此,是行凶之后去买的么?」
「都~说~不~是~我~干~了啊。之前我去转了很多店,所以耽误了很久。我受够了,你到底要干嘛」
凌晨四点把人吵醒不说,还没完没了了。我手脚乱动,试图抗议。初姬妖娆地左右摇晃起来,同时像小孩子一样把脸鼓起来。不过,她仍旧压在我身上,没有离开。
「有哉君,请说实话。我并不想责备你毁掉阿拉斯加原产熊的眼珠。我只是感觉,既然你能将那凶残个性发挥在别人身上,还请你像那样野蛮地将我吃掉」
「阿拉斯加原产熊……你跟我完全想到一块去了啊。但是,我都说了不是我了,你倒是相信我啊。另外,你让我吸你大腿的血,可为什么我一碰你就刀子伺候?不觉得这太不讲理了么?」
「这是说的什么话。可别把吸血行为跟性骚扰混为一谈。而且,如果你真心要吃掉我的话,我随便你怎么揉都没关系」
「唔,真是相当甜美而且糟糕的诱惑呢」
「我认为加盐后揉好腌制,是做菜的必要工序」
「竟然是做菜的工序?」
我叫了起来,这次很保守地摸了下初姬的大腿。回想起四天前的事情。
和有栖开完茶会后,我一路逃跑,有时还要被她用刀刺。她面带笑容对我一路猛追,让我兑现承诺。最后我在她身旁跪了下来,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大腿上。当时的感觉,现在仍记忆犹新。
顺带一提,大腿上本来就有伤口,我这么做也是初姬的要求。不过,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还是有点危险。话又说回来,她的血很烫,味道很猛烈,散发着浓浓的铁锈味。
每当我将舌头贴在她伤口上缓缓滑动,她便会从鼻子里呼出甜腻的气息。然后,初姬在这短暂的丧失场景中,俯视着我,露出了意想不到的表情。
她在微笑,就像一位正看着孩子吃奶的母亲,表情非常祥和。
那是非常非常幸福的表情。
我将口中堆积的唾液咽了下去。哎,太反常了。我手指动起来,按了下伤口。初姬微微地呼出一口气,用眼神向我非难。即使在黑暗中,那双眼睛依旧如肉食野兽一般锋锐。我缓缓地张开嘴
「初姬啊,你就不害怕么?」
「……害怕什么?」
「如果我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捅了熊谷学长的话,你就不怕么」
我跟她说,这是打个比方。我的口吻,就像讲童话一样。
能突然直接挖掉别人眼球的人,你害不害怕?
为了家人什么都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