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而已」
「不不不!已经够了!…喂,Noire也别呆住帮忙停一停吧。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你跟Nep子的决斗就会风吹云散了啊?Nep子,眼睛没有焦点了啊」
「…好了,我懂啦。Compa,你就方且绕她一马吧。将Neptune回复原状来」
「回复…原状吗?」
「对啊。你不是使了奇怪的术法或是道具么?否则怎会变成…」
「才没干这些事。我只是,在一整晚里老实陪伴着NepNep读书而已。I酱也知道的吧?」
「嘛丶是…哩。我在途中已经睡了…」
「就算I酱回到房间里睡觉之后,NepNep一——直都加油着哦。呐?NepNep!」
………嗄!?
Compa呼唤之声使我回过神来。
嗯,咦?怪了。我也没觉得发呆了那么久,已经跑了五~六分钟了啊。
「…唔?怎么了,I酱,Noire,表情都很奇怪咧」
「眼睛…似是回复正常了呢」
「痛痛痛痛痛!I酱,突然搞什么!」
向着少女柔滑的脸蛋,没事前通知,就光着手直接触摸是怎样了!?不,就算有预先通知也不行!
我不禁大叫起来,粗暴地推开I酱的手。
「意识…好像也清醒过来了。跟昨天一样,令人厌烦郁闷」
Noire隔着I酱的肩膀看着我的脸。
「才不会令人郁闷吧,才不会。怎丶怎么了——你们俩」
「Nep子,你真的不要紧么?」
「不要紧?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是我本人哦?」
我难道是被奇怪的东西附上了,把手从头顶到膝盖都擦了一擦,也没能说得出的异常。
差不多被Noire跟I酱的那像是看到宇宙人似的视线搞的不知所措,我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Compa。
「我,有什么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头。Noire小姐和I酱知道了NepNep是一做就能成的人,有点惊讶而已」
一做就能成?我,干了啥?
唔?我倾着头,笑嘻嘻的Compa,屈身搂住我的脖颈。
「好厉害啊,NepNep。昨天有好好和我一起读书捱至朝早,全部都记住了。是吧!?I酱,Noire小姐」
左手将我抱到怀里,右手似哄小孩一样,使出摸头攻击,在我头上抚摸抚摸ing。(注2-II-1)
这么一说,总觉得刚才好像向I酱他们说出了那份册子的内容…。
Compa继续摸头之时,
「嘛,嘿嘿!要是我认真起来的话,就能干一番的感觉?就好像把堆积如山还未玩的游戏喀嚓一次清掉差不多吧」
我向着Noire和I酱,先摆出一副「诶嘿」的姿势。
「怎么说的很伟大似的。把应当知道的事通宵一晚记住而已,也不是能自夸的事」
嘛,就如预想一样,Noire就是薄情人。「哼」一声两手在胸前交叉,满不高兴地扭过头往旁边去。
另一面的I酱看了Noire一眼,
「就算是临时抱佛脚,认同一下她的努力不也可以?眼神都变成那样了说…」
这边是不可思议地同情,或是说充满温情的意见。虽然对于眼神方面,我也不知道是在指什么。
「喔——,我就知道I酱会明我心的!」
「这到底是怎样硬塞进去的?要是早知效果拔群,我也不睡在陪伴你就好了。在温习考试的时侯好像满有用的」
「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在补习社就能加油!』那种的(注2-II-2),『秘密就是那个吧』般的流程吧!难道I酱到了会在意变得能干的同级生的年龄?」
「嗯,嘛。…虽然跟你说的『在意』,意思上有点不同」
「好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吧。其实昨天晚上,我跟Compa…」
「跟Compa,做了什么?」
跟Compa…跟Compa…做了什么呢?
的确,在我满身辩解磨蹭磨蹭的时侯,Compa突然下了决心似的来到我旁边…接着,在一反常态地严厉的Compa的指导下读书直至来朝…么?是么?唔?
「呐,Nep子?」
「…呜,突然头…」
奇,奇怪啊。一要想起昨天的事,脑袋就一下子变得沉重无比
啊——不行。身体不容许我想起昨晚如地狱般的状况。
所以就说了,彻夜用功是不好的啊——!
注2-II-1:ing是英文的动词+ing的现在进行式
注2-II-2:原文为「ゼミなら顽张れる!」,暗意是其宣传参加课程之后都会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