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感到非常担心。
——够了。
——我只是想避免无谓的争端罢了。
痣城看着这位洁白无暇,不受任何污染的女孩,心里想起他的姐姐。
……原来如此,雨露柘榴对我的讥讽一点都没错呀。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体贴。」
痣城说完,随后便准备让自己消失在空气之中。但他还是先留了一句送给身后那位女孩的誓言——
「如果……今后你的家人再有遭受无谓诽谤的时候,我会帮你们……至少帮你证明你是个诚实的人。」
「咦……那个,请等一下!」
尽管希代试着叫住痣城,但他的身影却仍逐渐隐没在空气中,随风消失。
其后,一名身着华贵外袍,头戴斗笠的男子站在大前田家的大门旁,对着拂过身边的一阵风说:
「一个罪人想帮人证明其诚实的性格,结果大概只是加深别人的负面印象吧?」
痣城听到这句话现身:
「这只是我掩饰羞赧的方式罢了,请别在意。」
「……你会害臊?这不是第一个会被你当成是无谓的情绪反应而抛弃掉的东西吗?」
面对眼前一名罪犯,京乐春水却只是开口和他交谈:
「你解除融合了呀?瀞灵廷内的空气有一点不一样了。」
尽管痣城解除了与瀞灵廷的融合,但这并非表一不他失去了卍解的能力。
然而,现在的他顶多仅能与一部分的空气融合移动。若是在灵压感应能力方面较为突出的人就可以探知他的行踪了。
「……好啦,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京乐调整了斗笠的位置,对着痣城开口询问。
虽然他此时身上散发出闲散的气质,但若是痣城回话的方式没办法让他觉得满意,他甚至可以瞬间将脸上的微笑变成凶悍的杀意……痣城理解这点,于是淡淡地说:
「罪犯得回到牢里,就请你这么代为传达给总队长吧。」
随后,他在隐没于空气之中的同时也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要去刳屋敷位在流魂街的墓前探望他,请代我为他供奉一壶酒。」
说完,一阵风扫过的同时,痣城的身影也随即消失无踪。
京乐在这时候发现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钱袋。他看了看钱袋点了一下数目,里面大概有相当于『一壶酒』的金子。
确认了这点之后,京乐没有再追出去,而是向上拨起了斗笠,看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
「刳屋敷呀……看来他似乎已经从『剑八』这个名字带来的束缚之中解放了呀。」
≒
瀞灵廷,地下监狱最底层,『无间』——
「嗨。」
蓝染惣右介的招呼声回荡在一片无垠的黑暗之中。
「我想如果你要回来的话,现在大概也是时候了。」
说完,四周亮起一盏提灯,驱走了『无间』内一小块黑暗。
「……如果要回来……是吗?你是预期我的死亡吗?」
听到前一句仿佛看透一切的发言,痣城自嘲地回了话。
「怎么会呢?老实说,我想你大概有一成的机率可以打赢更木剑八。不过前提是你对更木出招的第一击就是在始解的状态下就是了。」
「……山本总队长也知道更木的本质吗?」
「我说过了,你看到了一切事物的运行,却只看到了表象。更木剑八的本质,队长级的死神应该多半都察觉到了。」
蓝染的语气中没有嘲笑或怜悯,听来仿佛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推测正确与否。
而痣城已经无话要说正准备离开,但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而对着蓝染开口:
「让我告诉你一件你没有预期到的事,蓝染。」
「喔?」
「我今天……还输给了更木之外的一个活人。」
「……这可有趣了。」
蓝染眯细了眼睛。痣城接着说:
「那人没有什么力量,只是个小丑。然而,他即便被卷入了死神与虚的战争,却仍为了保护一个女虚而战。」
「…………」
「不过多亏了他……我才终于理解,有些败战其实是有其意义的。」
痣城正准备要将脑中那名男子的名字口说出,但蓝染却先一步回了话:
「那个男人……该不会是叫做观音寺吧?」
「……你知道这个人?」
——该不会,这人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够看见所有外界的一切变化……蓝染在对话中的表现让痣城不禁产生这般疑念。
「嗯,我在空座町……和那人见过一面。他看到和崩玉融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