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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这个家伙。他的剑八这个名字是在开什么玩笑吗?还是纯粹只是偶然?」
听到日番谷冬狮郎一脸不悦地说,朽木白哉则是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他的话:
「照惯例,『剑八』这个名字应该是由新任剑八在决斗中杀掉前任剑八而承继下来的……所以这世上不会有两个剑八。不过我也确实听说历来的十一代剑八之中存在着例外。」
元柳斋接过话继续说:
「没错,这个例外就是痣城剑八。」
这位总队长微微睁开眼睛,带着有些凝重的语气说:
「这人是在决斗中杀掉第七代剑八·刳屋敷剑八而继承了剑八这个名字……他没有在决斗中被杀,而是犯了重罪之后被关进『无间』,于是由当时十一番队的副队长继承了第九代的『剑八』之名。」
随后,京乐在结束沉思之后,接过话题对着日番谷说:
「而那个第九代剑八呢,则是和流魂街的强者——鬼岩城决斗后死亡了。而杀掉实力极为强悍的鬼岩城剑八的人,就是现在的更木剑八队长。」
「……我就单刀直入地问——就你来看,那个叫痣城的家伙会比起更木更难搞吗?」
听到日番谷眯细了眼睛询问,京乐则是苦笑着伸出拇指在下颚上磨蹭着说: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呀……痣城前队长跟更木队长都太特殊了。毕竟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斩魄刀叫什么名字呀。而痣城的斩魄刀更是连见都没见过。」
「刀……?是指始解吗?」
「不是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没有带斩魄刀呀。或者确切地说,他有携带斩魄刀,只是我们看不见……这样吧。」
说完,始终保持沉默的七番队队长,拍村左阵一对兽耳动了一下之后开口:
「该不会……跟蓝染的镜花水月一样是幻术系的斩魄刀吧?」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确切情况是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从没有公开过这个秘密呀。而且不管四十六室如何质问,他始终都是一句话『你们已经看到了』就把大家打发掉了。」
「……那个四十六室?他们接受这种说法吗?」
日番谷凭借着他对四十六室的认识,惊讶地问了一句。
京乐也觉得有这样的疑问很正常,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
「拥有最强死神『剑八』称号的人就是能有这种任性的特权呀。第十代鬼岩城剑八也常常无视于队首会跟四十六室的意思行事嘛。」
「这不是可以归类为任性的程度吧?」
「欸,换句话说,『剑八』在瀞灵廷之中就是一种特权的象徽嘛。」
京乐从斗笠的阴影底下望向不知名的远方,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喃喃自语地说:
「现在回想起来,痣城搞不好就是为了得到这种『特权』才来抢夺『剑八』这个称号的。」
≒
同时,瀞灵廷某处,刑场遗迹——
绫濑川弓亲稀奇地显露出不悦的表情。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战败的瞬间。
如果只是战败,他还不至于会显得这么不高兴,但过去在这个地方尝到的苦楚,是他永远部不想回忆起来的往事。
瀞灵廷角落的老旧刑场遗迹。这里有一处深得一旦掉下去,便绝对无法获救的大洞,两侧各有一座可以看见这道『裂缝』的高台。
一般情况下会觉得死神能用灵子当作脚垫浮在空中而不会摔进洞里去,不过这个洞内的墙面上都埋有杀气石,是以遮魂膜遮蔽的一座巨型监狱。
洞穴底端也有用杀气石打造的两扇门扉严格管制;一侧运送罪犯进入刑场,另一侧打开后,则有无数的虚出闸。
这是曾经展示罪犯处刑表演的尸魂界黑暗面。尽管现在尸魂界已经舍弃这样的风俗,但若是追溯过去的历史,则可以看见许多死神和贵族在这个洞穴中变成虚的饵食。
过去弓亲曾在这个笼罩着惨澹之气的场所面对一位旅祸烟火师尝到了失败的苦果。但更让他认为此地有着不堪回首的回忆另有其因。
回到流魂街之后,弓亲跟一角一同搜索破面,过程中感受到异样的灵压而尾随其所留下的灵络移动。
这灵压跟破面和虚不同,毫无疑问是死神的灵压。
然而,那是一股缠绕在他身上每个部位而令人极为不快的灵压,是他过去从没有感受过的灵压,因此他们认为事有蹊跷,所以追了出来。
而更诡异的是,当他们追着这股灵压的灵络移动时,这条灵络却在中途忽然分成两个方向延伸出去。如果考量到单一灵体只会留下一条灵络的特质,循着灵络探询灵体的途中根本不可能分成两条线出去。
因此他们兵分两路,分头追寻灵络的去向。
旅祸来袭,加上现在又和一角分头行事;这两个要素让弓亲忆起了过去败北的屈辱——而且,这条灵络更将他带到了过去吞下败仗的地点……
弓亲可没有乐天到会觉得这一切只是偶然,他带着不悦的眼神望向灵络的延伸处——眼前洞穴的底部。
灵络在深入洞穴中遭到遮魂膜阻隔而消失。但以这条灵络在遮魂膜之前消失的情况来说,周围残余的灵压又显得过于浓烈。
弓亲压抑着脑中混乱的思绪,谨慎地搜索着四周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