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而独自锻链出来的。
因此,他拿儿子不会使用同样的技术来责骂碎蜂完全没有道理。然而……
「……很抱歉,是我指导不周,这真的非常丢脸。」
希之进看到碎蜂坦率地低头谢罪,内心的怒气也消退了。
「嗯,你知道就好。以后要好好指导我们家宝贝儿子喔,队长。」
——巴、巴把把把鼻!你干嘛没事说这种话啦!
——这可不只是允许碎蜂队长锻链我呀!根本是允许她虐待我!允许她宰了我呀!把鼻咿咿咿——!
「……这件事我责无旁贷,请您放心。」
无关于现在的地位,碎蜂对着眼前这位隐密机动队的前辈表现出了十足的敬意。
然而,在希千代的眼中,这名低头行礼的队长底下的眼神似乎正恶狠狠地瞪着他,让他全身发抖。
希代看哥哥发出颤抖,误以为他是因为囚犯逃脱而紧张,正犹豫着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在开口之前,父亲却已经一把将她抱起,说道:
「我们待会儿也会去一趟队舍,把情况交代一下。你们确认过『无间』的状况之后马上跟总队长报告——这可不是旅祸层级的小骚动呀。」
希之进对着碎蜂说完,随后便抱着希代以瞬步离去。
银次郎也为了确认穿着队长外袍的男子说『把慰问金放在柜台上』的话,因而消失在店门内。
确认其他人都已经离去,希千代即刻便对着碎蜂跪地叩首请罪:
「对、对不起,队长!虽然家父对您说了这么多失礼的话!不过,该说错不在我吗——我也从没有在家里对家父说您的坏话!请您饶命!」
听到大前田一口气把话说完,碎蜂则是严厉地斥了一声:
「你这个白痴!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大前田察觉碎蜂队长此时正散发着与蓝染对峙时如出一辙的严肃灵压,赶紧改口询问:
「……那、那家伙是这么危险的人物吗?刚刚那个家伙……被关在『无间』里面的人怎么说都不会像蓝染这么可怕吧?对吧?」
「那家伙是没有蓝染强。」
「就、就是嘛!就是嘛!嗯!」
在大前田安心地呼了一口气之后,碎蜂一句转折却即刻粉碎了他的期望:
「不过也不会比蓝染弱。」
「咦?」
「那是在夜一大人还没有当上队长之前的事……不过据说痣城剑八这人犯下滔天大罪时,瀞灵廷可是出动了所有队长去拘捕他——就像之前黑崎一护他们以旅祸身分出现的时候一样。」
听完,大前田想起之前挨过黑崎一护一刀的事,面有难色地别开视线。
碎蜂丝毫没有一刻将目光放在大前田身上,她此时正挖掘着脑中的记忆,带着肃杀的表情仰望菩天空说:
「不过……结果护廷十三队终究还是没逮到痣城剑八。」
「这……」
「而且,据说还没有人能伤及他一根汗毛。」
≒
半刻钟后,一番队舍——
「情况十万火急!」
护廷十三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吭地一声,用拐杖敲了一下地板。同时吆喝了一声撼动整栋队舍。
眼前聚集了接到紧急召集命令的队长们。
——除了因病未到的浮竹,遗有无端缺席的更木剑八和涅茧利等人,所有队长们几乎全员到齐。
然而,元柳斋似乎等不及其他队长聚首,决定先开始进行队首会。一个眼神示意之下,碎蜂便冷静地开始报告:
「根据隐密机动队的调查,囚禁在『无间』之中的大逆不道之徒——痣城剑八已经从狱中消失。而包含蓝染惣右介在内的其他刑囚没有逃狱的迹象,现在全警逻队人员都在搜索痣城。」
——痣城剑八,听到这名字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还有日前复职的队长·平子真子、凤桥楼十郎以及六车拳西全都脸色大变。
「这下冒出了一个令人怀念的名字了哩。是在我成为队长之前被捕的那个家伙?」平子说。
「嗯,毕竟已经是两百年以前的事了嘛。」凤桥楼说。
「是我们还在当席官时候的事吗?那家伙因为反叛而被捕关进『无间』……」
相较于平子等人以谈论先人般的语气对话,比他们更早担任队长职的卯之花,脸上的表情则显得颇为阴郁。
「痣城剑八……没想到会这么快再听到他的名字。」
另一方面,京乐则是默默地拉下了斗笠径自沉思了起来。
——这下糟了。
——那个女人果然是带了霉运来吗……
京乐想起之前在雨干堂遇见的那名破面少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对……这应该不是偶然,应该要假设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什么牵连吧?
就在京乐思索着的同时,其他队长也开始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