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解读过头了!我没讲这种话吧!」
「不过,请您不用担心。Yes stalker,no touch。」
「No、No、No!No stalker!」
「——No stalking,no life?」
「坚决 NO!就算不摸也不能跟踪!」
「不,轮回学长。不是那样。『No touch』的『touch』不是触摸的意思,是接触——也就是有所交集。」
雏子以舒畅愉快的笑容这么说。难得看她露出这种表情。
「查到住址也不会登门拜访;查到电话号码也不会打电话;偷拍照片也不会外传;偷拍影片也不会威胁——」
「就说不行了!禁止跟踪!」
我往她的头拍下去。唔哇,不由得动手了。
按着头的雏子不知为何脸红,有点激动般开口:
「这是怎样,好棒……!明明被残忍对待……雏子明明对男生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不起,雏子!但是你不需要这样爆料!」
我们如此拌嘴时,忽然有人拉我的衣袖。
茧一副想不开的表情,以正经态度低语:
「轮回……如果我没回来,就报警逮捕雏子。」
「嗯,这部分交给我吧。」
「请……请等一下!这是不当逮捕!如果是茧学姊主动抱我,我就不应该被逮捕吧?」
「嗯……是这样……吗?所以雏子不会主动乱来?」
「是的!因为我光是用看的就心满意足!」
「雏子说她不会主动乱来,茧,放心吧。」
「雏子也很恐怖……不过鬼同样恐怖。」
「咦?茧怕鬼?」
「有理,没礼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茧不高兴地噘嘴闹别扭。
「我对鬼有不好的回忆……而且是不久之前,会作恶梦。」
我恍然大悟。对,茧残留不好的回忆,应该说是记忆渣滓。她潜意识感觉自己遭到怨恨。
「好了,快点开始吧!」
千种学姊轻拍双手。茧不甘情愿、雏子满心欢喜地出发了。手电筒的不可靠光芒微微晃动,到中央阶梯附近就再也看不见。
两人的脚步声同样再也听不见,令耳膜生痛的寂静袭向我们。
紧急照明灯发出叽叽的讨厌声音,自动贩卖机的运转声刺激神经。
……静静不动就会冷,不过呼出的气终究不是白的。
紧张地等待十分钟之后——不对,其实或许更短,远方响起清脆的钢琴声。
千种学姊肩膀微微一颤,有理吓得抓住我的腰。
似乎是开着音乐教室的门演奏,曲目是韦瓦第「四季」当中「春」的钢琴改编版。记得茧不会弹钢琴,所以应该是雏子弹的。轻快的旋律缓和气氛,就在我们松一口气的下一瞬间——
响起「当!」一声刺耳的不谐和音。
韦瓦第忽然变成贝多芬的「命运」。「叽呀~~」这个像是茧的惨叫声传来,紧接着,某人从阶梯飞奔而下。
茧落荒跑来,仆向千种学姊。
她像是幼猫般颤抖,看来真的受到惊吓。
「茧,不……不要紧,已经不要紧了!」
千种学姊为茧打气。就在这时忽然亮起手电筒的光,雏子的脸从黑暗中浮现,我们战栗并大惊失色。不是因为这种老套的吓人方式很恐怖——是雏子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雏子一副贞子般的表情,怨恨地啜泣。
「雏妹,怎……怎么了?」
和雏子要好的有理担心地询问,但有理吓得腿软,这点敬请见谅。
「真遗憾……茧学姊那么棒的表情……我居然没拍到……!」
雏子当场瘫坐在地,垂头丧气。
我们相互点头示意,决定扔着雏子不管。
「那么,接下来是小爱与小理。」
在千种学姊催促之下,有理轻声抱怨:
「呜呜……真是例楣到家……试胆这种事,光是想到就忧郁……而且还是和爱在一起……」
「这是我要说的。但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看着你,所以害怕的话不用客气,和平常一样哇哇大哭就好。」
「我……我哪有哇哇大哭!顶多只有含泪啦!」
火花再度四溅。这两人依然水火不容。
爱从雏子手中接过手电筒,接着一如往常挺胸,像是模特儿般潇洒前进。有理连忙跟上。她的样子就像是担心被抛弃的幼犬,令人会心一笑。
我们带着更加不安的心情,目送两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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