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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真汐噘起嘴,小声地回应:
「嗯,我知道唷。」
「不,你啊……完全不知道嘛。真正的意思。」
「……咦?」
对于我的指摘,真汐好像愣住了。
总觉得开始烦躁起来。我盘腿而坐,将手放在膝盖上撑起脸颊。
「今天宏树和涛子干么去了?」
「今天……没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后,我毫不掩饰地咂舌出声。
「我就觉得奇怪。因为听起来感觉就是你一个人送她回家。」
「那是……那个……」
「所以我才说你不知道。又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搞什么啊……」
「不过,那是因为有件事我想要调查一下……嗯。」
「这种事大家也能帮忙吧?」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所以,我就是在说你做错了啦!」
我坐正后拍了拍大腿。
「听好了,你啊……的确是光凭一个人就什么都做得好的优等生。而且头脑又好,也很体贴。」
以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啊……虽然这么想,但我仍继续说道:
「所以……你马上就会跟别人划清界线。然后硬是把别人推出去,自己一个人把全部的事处理好并为此自豪。」
真汐摇着头,用强硬的语气反驳:
「没、没这回事!」
可是,会因此退缩的话就不是我了。
「这句话是从哪张嘴说出来的?你现在就是想一个人这么做不是吗?这或许是你能干的部分,但也是最差劲的一点。」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因为这样变成无法挽回的事态怎么办?」
「我有很细心地在注意。所以没问题。」
真汐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主张她的想法。
但,这种天真的想法让我想叫她去吃屎。
「……是吗?」
我一面让头转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面站起身,走到真汐的正前方,俯视她惊讶的表情。
接着对她露出天真的笑容。
「咦……」
然而下个瞬间,我用一只手压住真汐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是抓住她开始挣扎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她的头后。
这件事十分突然。真汐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走,但她现在坐在沙发上。只要从上面压住,就能轻易限制她的行动。
温暖又柔软的身体在我身下不知道拼命挣扎了几次。这时从我的身体深处开始涌上笑意。
「现在还不觉得怎么样吧?那我就教教你最差劲的做法。」
「~~,~~~~!」
真汐喊不出来的叫声从鼻子泄出。可是她因事态发生得太过突然而过度呼吸,马上就只剩下微弱的鼻息。
在自由的状态下虽然还能应付暴力行为,但变成这样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喂,逃给我看啊。」
「~~~,~~~~!」
我知道在我的手掌下,真汐的嘴唇正在颤抖。
从真汐鼻间传出的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她似乎感觉到抵抗也没有用,便完全不动了。
她用锐利的目光瞪着我。但这反而唤起令我兴奋的快感。
「基本上,一个人来男人的房间就已经错了啊。」
我开始用嘴唇慢慢滑过真汐的颈部。而且还是要碰不碰的在界线边缘徘徊。
真汐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背部不受控制地弯曲。
我用嘴唇含住她的颈骨,温柔地舔拭着。这么一做后,真汐就连鼻间的吐息都颤抖起来。
「怎么了?要求救看看吗?」
这是明知故问。
在这种状态下,真汐没办法大声喊叫。就算她叫出声,在客厅看电视的那些家伙大概也听不见吧。
我移开压住真汐嘴巴的手,用手指描绘她的唇形,食指滑进她半开的口中。
「嗯啊!哈啊!」
沾染上唾液的手指摸到她的舌头和上颚时,真汐皱起眉头。不错的表情。这正是让人屈服的醍醐味。
接下来要让她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要对她做什么呢?接连涌上的想像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糟了!
我果断地踩下脑中的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