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对女人而言的正确答案。每天都这样,全年无休啊。」
「这、这还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我像个男人似的成长啊。」
「嗯,这个我能理解……」
「接吻也是老姊她们教的。」
「唔哇……」
宏树露骨地面向墙壁,是我从认识他以来看过最有趣的反应。
「啊,顺带一提,妹妹的话是我负责的。」
「烂人。」
这次则是迅速回头。可是染上脸颊的红潮让我判断他其实在暗自兴奋。看来妹妹的部分似乎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然后呢——」
我忍受不住这种无理的暴力行为,便趁升高中的机会握紧存款,从家里逃了出来。顺带一提,在那之后我就一次也没回去过。
不过,太迟了。被以这种方式养育成人的我,嗜好已毫无意外地扭曲。
「……怜?」
「一旦被扭曲过,就代表永远无法恢复原状喔。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虐待狂了。」
「……咦?」
「我变得喜欢玩弄女人、欺负女人、冷漠地对待她们。」
「唔……」
「让她们哭出来,让她们屈服,俯视她们,都会让我很兴奋。」
我平淡地陈游冲击性的事实。
「怜?」
「觉得好笑的话就笑吧。这些都是真的。」
我将手肘放在书桌上撑着脸颊,叹了口气。
没错,我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个优秀的变态。喜欢玩弄像性情粗暴的小动物般的涛子,或许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虽然我没有说到这个地步,但我已经有被耻笑的觉悟。
可是,宏树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会笑的。」
他带着认真的表情面向我,站起身来:
「我觉得有点虐待狂倾向也没什么……怜也经历了很多事呢。虽然我无法全部理解就是,嗯……」
然后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慢慢地钻入被窝。
「你啊……」
就算宏树盖着棉被,我也看得出来他的身体正在颤抖。
「对、对不起!噗……」
我一踢开棉被,变得呼吸困难的宏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因为,突然被做出『我是个变态虐待狂』这种表白嘛。」
「哪刚表情坚定地跟我说『我不会笑的』的人是谁啊!」
我进而踩上棉被。
「所以我跟你道歉了嘛!」
「我还差点觉得『抱住你也可以吧』喔。」
「啊,原来你是一号。」
「喂,为什么你会那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辞汇啊。」
我赏了他一发效法足球漫画的射门做为最后一击。
「好痛!住手,住手啦!」
「那你就不要说多余的话。真是……」
我撩起头发,盘腿坐下。
「唉……就是这样。我就是这种个性。」
「一号?」
「你故意的吧……」
「开、开玩笑的啦。」
宏树从被窝爬出来,一边跟我道歉。
「可是我觉得……这种事,只要跟对方坦承后再好好拜托她不就行了吗?」
我回问道:
「啊?你会拜托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吗?你能命令她『让我抓你的头发』、『给我趴在地上』、『让我看你哭的模样』吗?」
「嗯。」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
「不,抱歉。我试着设身处地后,觉得果然不行。」
「喂!正常而言会想要把它付诸实行吗!」
「咦?」
「啊?」
四周陷入一片微妙的沉默。这种时候好像被叫做「天使正在通过」(注3)还是什么的,算了。
「那个——」
先开口的是宏树。
「喔?」
——我正准备回应,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轻快的铃声。因为很吵,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