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猫以及小女孩的事情……」
也许是维多利加厌倦了,她有点不耐烦地吸着烟斗,但是被一弥这么一说后,又无奈地含含糊糊地说道:
「这、这种事,很简单的……」
「嗯嗯」
「唔姆,也就是说……首先是在肉店发生的脸上有痣的警官的案件。」
「嗯。」
「你为什么认为那个额头上有痣的男人是警察?」
「欸?因为……」
「因为他身上穿着制服吧。」
「啊,嗯,是的。」
「但是,你的爸爸的调查结果显示,警察中没有那个人。然而你却误认他是警察,向他求助说肉被偷了。那个人于是就假装警察说:『我去帮你调查』。的确是个贼头贼脑的大人,但是,故意装扮成警察在肉店偷东西实在太不可能。」
「嗯……」
「恐怕,是你认错制服了吧?黑色帽子和外套。在美国,说起制服和警察相似的职业,首先想到的就是邮递员。邮递员进了肉店,看见孩子一个人看店后,就偷了肉,结果被你误认为是警察而被拜托了,于是他立刻配合了你的说法。因为,如果那个人不是犯人,他就会老实说:『我不是警察。』」
一弥点点头。
「原来如此,所以维多利加你才说『要找额头上有痣的邮递员』。」
维多利加转身对小女孩说:
「你记住了吗?回家后,可以对爸爸妈妈说吗?」
「能说,能说!」
肉店的女孩点点头,喊道:「给你侦探费!」
她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许多漂亮的绿色动物形状的棒棒糖,把它放到维多利加的小手上,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喂?喔喔……?」
维多利加感到有点困惑,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是尾巴很长的猫型棒棒糖。
她战战兢兢地舔了舔。
随后,她好像相当喜欢的样子,将小手伸进袋子里,开始专心地吃兔子、猴子和熊形状的棒棒糖。
「唔咕唔咕(咀嚼)……再就是,裙子猫和女孩的事情。」
杂货店的男孩「嗯」地一声,抬起身子。
「猫自己穿裙子恐怕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一定是有人故意让猫穿上裙子再放到店里的。但是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呢?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时从收银台里偷走钱的男孩差点被店员抓住。恐怕是有人想用特别华丽的东西吸引店员的注意力,然后让那个男孩趁此机会逃走。」
「也就是说有共犯吗?」
一弥问到。但是维多利加摇了摇头,说:
「那个男孩看到穿裙子的猫也吓了一跳吧?如果是这样,外面的人就不会是共犯。根据我的推测,可能是与犯人关系密切的人偶然看到犯罪现场后,为了帮助他而做的事情。」
「关系密切的人……你指的就是那个在店外偷看的女孩吗?维多利加。」
「是的。」
「那为什么你会猜到那孩子只露出上半身偷看呢?」
「那个女孩大概是想用引人注目的东西帮助那个男孩,在路过的猫的头上系上自己的蝴蝶结,还脱下裙子给它穿上。放到店里。所以她只露出上半身才是正常的,要是能看到腰部以下的话……」
杂货店的男孩点点头,用认真的声音说:
「就会看到她没穿裙子吗?真是太蠢了。」
维多利加一边舔着鸭子形状的糖果,一边以如同出色侦探的沉重语气说道:
「正是如此。那么,你搞懂这一切了吗?」
孩子们纷纷点头,香烟店的女孩给了六个有脸那么大的特制馅饼,杂货店的男孩给了两颗冰冰凉凉的上面包了一层糖的绿苹果。随后,孩子们就开心地发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螺旋楼梯上离开了。
孩子们离开后,维多利加和一弥互望了一眼,彼此说道:「呼……」「刚才真是太吵闹了。」
一阵柔和的风从三角窗吹来,拂过维多利加的银发。
「……啊,对了,你看这个。」
顺着一弥指的方向,维多利加抬头看了看睡椅型秋千。
这是一把椅背呈波形的粉红色的长长的椅子,底部有模仿猫足雕刻的逼真的椅子腿。上面有被雕刻成橡果形状的茶色木制的纽扣。从形似阁楼天花板的低矮天花板上,垂下两条结实的银色铁链。
维多利加两手拿着馅饼,一边认真地小口小口地吃着,一边从老旧的椅子下来,朝着秋千接近。
她战战兢兢地坐上秋千,当一弥轻轻推着她那纤细得仿佛随时会弯折的后背时,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
秋千发出吱吱的声音,慢慢地摇动起来。
一弥从维多利加身后探头窥视她的表情,
「嗯,还挺有独创性和哲学性的……对吧?谁能想到侦探社里竟然有个秋千……」
「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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