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和维多利加并排走在一起的一弥突然发出了女孩子般的小小尖叫,然后像烟雾一般失去了踪影,维多利加也因此停下了脚步。
「嗯?」
然后又感到疑惑
「……久城你在干什么?大白天的就在人家家门口做柔软体操吗?」
「…………才不是呢!」
回答的声音奇怪地含糊不清。
一弥一只脚踩进了洞里,向前摔在了地上。
一弥默不作声地起身,将脚从洞里拔了出来,绅士地拍掉衣服上的污渍。
「呜……」
他的侧脸微微带了些怒气。
维多利加蹲在洞前,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着什么。
「哎呀,这是什么?」
一弥掉下去的洞旁边的地方,有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古老木板。维多利加用胖乎乎的手指掸去上面的灰尘后,文字随即从木板上显现了出来……
「哦,是拉丁语呢,「吃掉你的脚」吗……久城,麻烦了!特意用晦涩难懂的拉丁语写着对你的恶意呢。虽然还没见到,这里的住户真心感觉不太妙呢!」
「……喂,为什么你看起来有点高兴呀,维多利加?」
一弥难为情地继续向前走,在他后面,维多利加不知为何情绪高涨地蹦蹦跳跳。白银色的褶边也随之轻飘飘地翻转。
「突然这是搞什么呀?这房子真奇怪啊,维多利加。虽然听说可以在这里得到家具,但照这看来得到的椅子能不能安心地坐都是个问题呢。呐,我有种很危险的预感,要不我们回去吧?……没错!椅子呀锅呀即使不从这种坏心眼的家伙这里得到,我会努力加油在《公路日报》工作的,然后,用、工、资、买。虽然会慢一点……喂,维多利加!要去哪呀?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维多利加超过了一弥向前奔跑,那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咕噜咕噜地往前滚。
「我就先到前面去喽,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我感觉到下个恶作剧在呼唤我呢—」
「咦?呼、呼、呼呼……难道说你,现在,在笑吗?最近我基本都听不到你的笑声呢……基本每天我都在被你骂呢……喂,你?」
庭院里有着一座到一弥腰那么高的迷宫花坛,花坛里盛开着红色粉色绿色等各种各样的小花。戴着蓬松的白色蕾丝女帽的维多利加,小小的脑袋一蹦一跳地远去,一弥慌忙追逐着视线中的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如丝巾般漂亮的银色长发完全散开,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被细腻的衣褶和蕾丝覆盖的衣领和袖子,在夏风的吹拂下就像巨大的花一样。
一弥拼命追赶着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喂~~等等!Stop!Sit down!Gray wolf!」
不过灰狼可不会停下。
一弥漆黑的前发随风摇曳,和头发相同颜色的眼瞳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一弥追着维多利加,踩着草坪向前跑。
终于二人从迷宫花坛中走了出来。
「呼……呼……抓住你了,维多利加!」
「哎呀被抓到了,嗯?」
两人的面前是座小而雅致的四方形房子,房子上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就是一座朴素的平房,但是……
「啊嘞?」
一弥歪着脑袋。
房子正面左侧就是玄关,有着像城堡一样夸张的设计,两侧的希腊柱上爬满了爬山虎。
维多利加踮起脚,像小孩子一样拼命指着什么
「久城,我有预感,那扇门上,下一个恶作剧正等着我们!」
「嗯……真是奇遇呢,不知为何也有这样的感觉……话说回来,这种预感是从哪来的啊……啊,维多利加,危险,先由我来……」
一弥挡在维多利加的前面,警戒地走向玄关。
「哎呀?」
随后认真观察起来。
过于华丽的正门前地板上铺着黑白格子的瓷砖,就像国际象棋棋盘一样,在棋盘的正中央附近放着一个20厘米高的小型<自由女神>铜像。
「自由女神像吗,放在这里就像棋子皇后呢……不……不对?」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自由女神像的设计与平常所见的完全不同,不仅脸长的不一样,而且平常头顶上戴着的王冠也被换成了长着一对角的头盔,再加上这女神手里举着的也不是火把而是旗帜,旗帜上用拉丁语写着「PROCEDO(前进)」这几个字。
维多利加蹲了下来,不知为何变得异常兴奋。
「唔……久城,作为自由的象征,这女神还真是奇怪呢。」
一弥低着头,揉搓着刚才擦伤的膝盖。
「不仅如此,这座房子的庭院里还有着会让人掉下去的洞,玄关这里有着棋盘。」
一弥感到颇为可疑,他站在门前说道「但是,先问问看家具的事吧,好,如果这家屋主是个坏心眼又奇怪的人的话,我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