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气息。
「但是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母亲他们付出了生命……连随从也不得不舍弃了各种东西……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来到的新大陆中,可能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随从现在想要找到工作和家。但是对我来说……」
维多利加并不是对着任何人说道:
「我可以与之亲近的,终究,不会是人类!除了那个随从以外,就只有谜团、谜团、谜团,可以成为如亡灵般跨过秘密之桥的我的、没有生命的同行者……!但是!」
维多利加挤出了充满着愤怒和焦躁,还有着些许的不安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老妇一般嘶哑低沉地回响着。
「新世界的谜团……在烟草店店头的奇怪的客人们,不知为何雪白的商店的橱窗,从楼房屋顶上掉下来的报纸……。每一个小小的谜团好像都不想要被解开。这是为什么呢?」
啪嗒、啪嗒、响起了水滴落的声音。
「广播DJ说过。谁都在忙碌地工作、竞争、吃饭、喝酒……。这是因为新世界的任何人都不感到无聊。」
「夫人!不是这样的!」
和刚才不一样,女人用着认真,并且有些不安的声音大声说道。好像还在不停颤抖着。
维多利加眨了眨眼,仰视着墙壁。
「和夫人说得一样,在这个新世界里,谁都十分忙碌,过着不知还会不会有明天的穷困生活。仅仅是为了吃饭和房租就已经竭尽了全力。」
「什么。又是工作和家吗……」
「诶。所、所以说啊,事件什么的都埋没在新世界的喧嚣之中了。其实并不是大家都不在乎的。就算再忙、再穷困……」
「是吗。」维多利加嘟囔道。然后更加颤抖的声音说道:
「是的,夫人!我也是有的。真相成为了谜团,过了好几年也无法将其忘却,像是一根刺一般一直扎在心上……那个,该怎么说呢……」
「是未解决事件吧?」
「对,就是这个!」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不甘:
「……在战争中,曾经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但是大家不管是在战争中还是战争结束之后都为了吃饭竭尽了全力。而且我还有着懊恼的特殊情况。在这个事件发生时,我和一个人有一些纠葛。那个人确信我就是犯人!」
「哦。」
「我在今天晚上,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会和那家伙见面的预定。但是,那家伙好像相当讨厌和我重逢的样子。贿赂了警察,让他们把我强行抓了进来!被丢进牢房了,那是不用再见面了!多亏了他,我在今天早上不小心闯了红灯的时候,被警察戴上了手铐,转眼之间就被扔进了护送车。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被关进了这里。」
女人看上去十分心痛地呻吟着:
「哦哦,不甘心、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刚才所说的事件, 夫人……是某个男人突然被射杀了。而且,还是在大家必须齐心协力的特殊时期,被同伴亲手杀死的。犯人现在还在逍遥自在地快活着……」
在女人开始讲述的时候,警察们一窝蜂地走了过来。
「小团子。这个寻人启事,是在找你吗—」
隔壁的女人闭上了嘴。 维多利加带着怀疑的眼神抬起了头。在铁栅栏外的警官打开晚报,指着下方的广告页。
维多利加有所警戒地靠近过去。长长的亮丽头发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警官说着: 「你着你着! 」把报纸放在维多利加面前,维多利加读了起来。
《寻人启事》
寻找银白色长发,瞳色为深绿色,身高约一百四十厘米的一名女性。苏瓦尔系移民,能说英语和法语。能看懂德语、意第绪语、拉丁语、梵语、波兰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身上穿着名为“浴衣”的民族服饰一以粉红色花朵模样的服饰裏身,腰带处以结实的水蓝色布块固定。于曼哈顿东区处与监护人走失。
警察笑嘻嘻地说道:「太好了! 让你的监护人来接你,把团子的钱也给付了。」在他背后拿着听筒的警官「……接线员?请帮我联系报纸街的《公路日报》。嗯,现在就要。」
「Hey!这里是NY市警八二分局。那啥,在今天的晚报上刊登的寻人启事啊……」,好像聊得很投机:「你要说这种话的话,哥哥就要来逮捕你喽。」像这样沾沾自喜着。其他的警官:「着来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啊。 」「真是个得意忘形的家伙。」互租耸了耸肩。他们对着维多利加一个个地说道:「太好了,小团子。」「这下放心了吧。团子小偷?」。
之后他们又聚集到桌子周围打起了扑克,或是找寻一起玩接投球的对手。
牢房中响起了维多利加低沉的声音。
「……竟、竟、竟然说我迷路了?我会迷路?还说我和监护人走失?那个东洋第一的南瓜脑袋!」
「夫、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随从那家伙!明明是自己迷路了,竟然说是我迷路了,在报纸上大大地刊登了出来。把错误都归咎到别人身上,真是卑鄙啊!」
「竟然会这样。那么随从先生也认为夫人迷路了。」
女人感慨地嘟囔道。
「互相误解这种事也是会发生的呢。」
维多利加用极其不高兴的眼神瞪着地板,压低了声音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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