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在这个时间,究竟怎么……”
男人以看到一弥满是伤痕的脸,马上大吃一惊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在下一瞬间,他就立刻恢复了冷静:
“久城君。我们必须以最紧急的方式将你送还本国!”
“咦?”
一弥顿时整个人愣住了。
“来,你马上把行李收拾好!早上我们就必须到港口乘船,把你平安无事地送回到祖国去!”
“怎么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弥不禁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又想起了刚刚才道过别的那位金发的朋友——在这个国家遇到的比任何事物都更深沉而不可思议、而且自己也被她深深吸引的、绝对不能失去的维多利加。
但那也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情……
他马上就挺直身子,以紧张的表情说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光是政圌府要人,连身为学生的我也要送还本国什么的。我自身并没有引起什么问题,那也就是说……是国家方面存在着什么隐情……我恳圌请你说明一下当前的事态!”
男人摇了摇头。
“很抱歉,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说明。同时我也没有那样的义务。”
一弥思索了一会儿:
“……现在想起来,最近这几天的状况的确很奇怪。”
“久城君!”
“啊,不……”
一弥摇了摇头。
(对啊,苏瓦伦的贵圌族和富裕阶层的妇女、小孩子突然间蜂拥来到这个深山里的小村子,旅店也被住满了人……这种现象果然是很奇怪。而且就在这几天,身为贵圌族子弟、就读于这座学园的那些学生们,也都纷纷争先恐后地赶回去他们的老家了。另外,苏瓦尔的政圌府要人和特工也出现在村子里,甚至引发了杀人事件。然后就是现在……我也要被他们从留学地点强制送还到本国……不……)
一弥一边思索一边低声自言自语道:
“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突然发生的。这几天来,一定是在不断发生着某些事情……!”
“唔,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情。好了,快点收拾行李!做不到的话,我们就要强制执行了!”
一弥默默地咬住了嘴唇。
他以充满了痛苦、充满了悲伤、更充满了不甘的眼神回望着男人。
宿舍的房间里,除了教科书、笔记本、字典、琉璃和家里人写来的信件和更换用的衣服之外,也没有什么其它东西了。
——在这个国家获得的东西并不是实物,而是经过学习后牢牢记在一弥头脑中的知识,以及爱情和快乐的回忆,还有就是跟每一个人之间的无可替代的羁绊。
一弥缓缓地转过身去。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口袋里似乎放着些什么东西。
一种坚硬的触感隔着裤子的布料传递到脚上,一弥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他产生了某种预感。
一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用手在裤子上确认了一下那种触感。
……绝对没错了。
装在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就是维多利加一直戴在手指上的那个紫色戒指——理解到这一点后,一弥的喉咙就发出了悲伤的声音。
这个戒指……
那是距今几个月前发生的事。
在夏末的某一天早上,维多利加突然从圣玛格丽特学园转移到别处而消失了影踪。一弥为了救她而赶到位于立陶宛的一座诡异的修道院〈别西卜的头骨〉。尽管他在那里顺利地找到了维多利加,但却发生了一宗可怕的杀人事件。一弥带着维多利加,在潮水不断涌人的状况下奔上了列车〈OldMasquerade号〉。
在那个时候……
一弥遇到了维多利加的母狼柯蒂丽亚·盖洛。躲在诡异的西洋棋偶中潜入了修道院的她,只对一弥露出了真面目,还一边嘱咐他“把这个交给那小小的孩子”一边将这个戒指托付给他。
我一直都在守望着你,即使小狼没有呼唤,母狼也还是来看你了哦——她就是这个意思。
自那以来,维多利加就一直戴着这个戒指,以此作为失去的金币吊坠的替代品,就像在维持着自己跟母狼的羁绊一样。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逐渐开始跟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的紫色戒指……
究竟这是什么时候被藏进一弥裤子里的呢?
一弥轻轻闭上了眼睛。
啊啊,就是刚才吧……他想起来了。
就是在他拥抱着浑身发抖的维多利加、把她送回寝室里的那个时候……当自己让她躺在附顶盖的大床上、给她盖上水蓝色羽绒被的时候,这个戒指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维多利加一定是在一弥紧抱着她的时候,把戒指摘下来悄悄放进了一弥的口袋里。
“是智慧之泉……啊……”
一弥自言自语道。
“啊?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