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维多利加说道:
「请你说明吧,维多利加。向这位警官说明你的推理。」
没有回答。
回头只看见维多利加嘴里塞满雏米果,一边咀嚼一边望着这边。耸耸肩像是在说「我才不要」,又把视线转回书上。
「咦、呃维多利加?」
布洛瓦警官不断逼近。
颤抖的一弥再次大叫:
「你搞错了!听我说,警官!」
就在一弥靠自己的努力向警官说明铁丝的推理,主张自己的清白时。
维多利加像是突然产生兴趣,先是盯着染血的铁丝,又拿起来左看右看。
一弥花了不少时间才勉强说服警官,把自己从嫌犯名单删除。维多利加丝毫不管全身无力一屁股坐倒在地的一弥,突然拾起头来:
「古雷温。」
警官的脸颊突然抖了一下。
「什、什么事?」
一弥注意到这个变化,抬头仔细观察布洛瓦警官。
布洛瓦警官的脸不知为何像个害怕的孩子般抖个不停。娇小、全身上下部是荷叶边的维多利加好像拥有强大力量的强者,让他惊惧不已。
大人与小孩的立场似乎瞬间发出喀嚓声响互换实在是极为诡异的光景。
警官张开直打哆嗦的嘴唇:
「我、我再也不会借用你的力量!」
维多利加发出冷笑:
「随你便。」
「呃你们两个果然认识?」
没有人回答。
一弥顿时泄了气。
布洛瓦警官耸耸肩,踏进电梯,关上铁栅栏。
风从天窗吹入,摇晃的棕榈叶发出沙沙声响。
维多利加突然以平稳的声音说道:
「真凶是个金发少女。而且手指有伤。」
警官以诧异的表情回头。
「什么?」
「去外科医院找吧。古雷温。」
警官愣住的脸,随着铁栅栏的下降,喀哒、喀哒消失在下方
等到警官的身影远去。维多利加像是再度对卷入自己的现实失去兴趣,慵懒地抽烟斗。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慢慢翻阅书页。
傻傻的一弥总算回过神来:
「对了,维多利加」
「」
「我问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嗯?」
维多利加抬起头来。不耐烦地开口:
「喔,那是思考的结果。是泉涌而出的『智慧之泉』告诉我的。」
又是一片沉默。
维多利加像是败给一弥紧追不舍的视线,拾起头不耐烦地说道:
「久城,你自己想想看,犯人为什么故意采取这么特别的杀人方法?明明就还有刺杀、殴打、枪杀等许多更方便的方法。」
「这、这个嘛」
「因为害怕被害者的缘故。」
维多利加抓起雏米果继续说下去:
「犯人是女性,要不然就是小孩。被害者是成年男子。因为犯人害怕,无法直接对被害者下手,所以选择能够遥控的杀害方法。也就是说如此一来,一个在肉体条件远远不及被害者的人便浮现了。」
「为什么说手上有伤呢?」
「我在确认铁丝的时候,发现除了切断被害者头的位置有血之外,两端还有些微血迹那是犯人的血。恐怕是犯人在装上或是打算拆除铁丝时不小心割到手。」
坐着的一弥不知不觉伸手拿起雏米果。
一边咀嚼怀念的味道,一边不可思议地问道:
「可是金发少女又是?」
「久城,关于你那羞人的梦想」
一弥「哇!」大叫一声跳起来,还不小心咽下雏米果维多利加对他的不安毫无兴趣,只是淡淡地说:
「人类是对视觉刺激有所反应的生物,映人眼帘之后开始产生联想,然后就是幻想的第一步。懂了吗?」
「嗯、嗯?」
「那么,久城。在你被舍监叫去跑腿,正在匆忙赶路的时候,为什么会莫名奇妙开始出现欲望,产生一大堆无聊的梦想呢?」
一弥涨红了脸:
「你、怎么这么直接别、别说什么欲望!」
维多利加从嘴里拿出烟斗,白色的细烟朝着天窗冉冉上升。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