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相反,粗糙、朴素、外型巨大,看起来就像男用皮箱。
一弥小心翼翼打开行李箱倒吸一口气。
这个动作也让窝在房间角落抽着烟斗的维多利加回过头来,以仿佛在问「怎么回
事?」的表情盯着一弥。
「这、这是」
一弥不禁为之愕然。
不列颠大公妃的行李箱里
是空的!
巨大的行李箱里面有如遭到海浪卷走所有东西,没有任何行李。哑口无言的刑警
也忍不住探头观看,不列颠大公妃这才露出微笑:
「看来各位都很惊讶啊。」
「是啊呃、这」
「这是我的丝绸睡衣。」
把手伸进空无一物的空间,做出拿出某个东西的动作。一弥目瞪口呆看着不列颠
大公妃的手边,有如在舞台上看到什么精彩默剧。
在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不存在的丝绸睡衣轻盈摇曳。这袭梦幻睡衣的主人
不列颠大公妃着迷地眯起眼睛:「这是密密镶上珠花的室内鞋。虽然我换上粗衣在外
旅行,唯独睡觉时又会变回原本大公妃的模样,穿上美丽睡衣上床就寝。」快速说道
的同时,双手拿着梦幻的别致室内鞋,脸上带着出神微笑。她对待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动作实在太真实,让在场刑警不由得傻傻看着大公妃,又看向空荡荡的行李箱。
「啊、我在睡前一定要看这本母亲给我的圣经,而母亲也是从她的母亲那里收下
它。圣经能够净化人心呵呵呵,那个小盒子里放着代代相传的琥珀戒指唉呀
,大家想必很惊讶吧?没想到行李箱里会拿出这么豪华的东西吧?我了解。」
一脸笑容的大公妃,突然以粗暴的动作关上行李箱,「砰!」一声巨响过后,房
间再次充满寂静。不列颠大公妃微笑说声:「那么,各位」
布洛瓦警官急忙站起来:
「我们还要问下一位证人的证词,请您在那边的房间等待。呃大、大公妃。」
所有人一起目送大公妃以大公妃应有的模样离开。等到门关上,布洛瓦警官才一
面拉扯下垂的钻子一面自言自语:
「有人知道那个大婶究竟是什么人吗?虽然说是不列颠大公妃难不成是打从
哪来的女演员?可是如果刚才那些全是演技,那么她的实力有资格在巴黎获得大奖了。我从来不曾在舞台上见过这么精彩的演出、那样优雅的动作。」
「唔」
维多利加默默抽着烟斗,一弥诧异说道:
「只不过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警官。在列车的包厢里面,奇怪的人不是〈大公
妃〉。而是遭到杀害的〈孤儿〉。可是按照刚才的证词,〈孤儿〉只是展现怪异的演
技,反而是原本看似正常人的〈大公妃〉。直到下了列车依然坚持那些怪异的身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公妃〉也和〈孤儿〉一样,因为某种理由装疯卖傻吗?可
是她又是为了什么?」
「久城又说了无聊的话。」
维多利加突然开口,一弥立刻不悦地转身反驳:
「既、既然如此,就说出你的想法啊。」
「不要。」
「为、为什么?」
「太麻烦了,而且还有一个证人。在某种意义上,下一个人可是个大人物。」
和说出来的话正好相反,维多利加「呼~」打个呵欠。看样子维多利加又开始觉
得无聊了。一弥坐回椅子上思考。
布洛瓦警官以鸟一般的动作摇晃钻子头,靠近他的身边:
「没办法,即使是久城同学的意见也好,说出来听听吧。我这个名警官会洗耳恭
听,你就心存感激说吧!」
一弥丝毫不感兴趣:
「也就是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啰?」
「唔!才没那回事!」
为了避免让刑警们听到,布洛瓦警官特别小声说道:
「不过我完全搞不懂不列颠大公妃。」
「我也是啊!」
一弥忍不住叹口气。
回想起在列车里相遇时的对话,还有每个人的表情。萍水相逢的六个乘客,一人
被杀、一人打算趁乱逃走、一人带着奇怪的行李,还有一人疯了或是装疯。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