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和在包厢和餐车里完全不同,让一弥大为吃惊。先前那种疯狂怪异的说话方式都是演
技吗?虽然说维多利加当时就已看穿
切换轨道之后进入爬坡路段,原本不断加快的速度也变慢,剧烈的摇晃逐渐平稳。
晃动的OldMasquerade号车轮和轨道摩擦,终于在发出低沉刺耳的声音之后停下
列车停止之后,到处传出放心的欢呼声和哭声。
似乎是从餐车的窗户爬出来的年轻〈樵夫〉从外面跑过来冲进驾驶座,确认一弥
在里面之后,便以一脸泫然欲涕的表情紧紧抱住他。
「啊刚才踢了你一脚,真是抱歉。」
「不要紧,这点小事不重要。啊太好了,你平安无事。」
热泪盈眶的〈樵夫〉更加用力抱住一弥:
「太好了,我还在想你会不会从车顶跌下来摔死。我的父亲以前也是这么死了,
我和妹妹就在窗户另一头看着摔下消失的父亲啊啊,太好了,你一定要活着啊!」
「谢谢你,〈樵夫〉」
青年间言摇摇头:
「别再这么叫我,化妆舞会已经结束了。我不是樵夫,而是苏瓦尔大学的学生,
名字叫基甸雷格兰,再次请您多多指教。」
并且害羞地伸手与一弥握手。
一旁的维多利加「雷格兰?」小声喃喃自语,一弥也突然想起这个名字好像
在哪里听过,可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
就在此时,〈樵夫〉也就是基甸雷格兰发现倒在地上的〈孤儿〉。忍不住
「啊!」了一声:
「你!」
维多利加在〈孤儿〉的身边蹲下,一点也不在意鲜血染红她的围裙洋装,以低沉
的声音小声说道:
「〈孤儿〉你是科学院的间谍吧?」
〈孤儿〉也以随时都会消失的虚弱声音回答:
「是啊、正是」
「下毒的人是灵异部的手下吗?化妆舞会成员里有你的敌人吧?注意到你在修道
院找到遗物箱,打算把它带走,所以才会下手吧?」
「」
再次吐血的〈孤儿〉全身痉挛,不再说话。维多利加把嘴唇凑近她的耳边耳语,
究竟说了什么没人听见,可是〈孤儿〉的脸上却出现完全放心的表情。
〈孤儿〉缓缓微笑的模样仿佛在说太好了,接着就此死去。
蹲在另一侧的〈樵夫〉惊惧地大叫:
「死了!」
以吓了一跳的姿势瘫坐在地,最后终于用手按住胃的位置,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那么是真的她被下毒了。太可怕了,化妆舞会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
都吃了相同的葡萄干,为什么只有她吃到有毒的?」
手掌抚过〈孤儿〉睁大的眼眸,轻轻让它闭上。
以安心表情死去的〈孤儿〉。沾血的脸上带有圣母般的温和表情,看来好像只是
睡着。
「她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为什么遇上这种事?正因为和我的妹妹差不多大,
更让我难以忍受她一定要活着」
就在基甸喃喃自语之时,列车外面传来〈大公妃〉的尖叫声。
匆忙来到车外,只见〈大公妃〉舞着一头乱发,脸上带着和刚才沉稳和蔼的妇人
迥异的可怕表情,指着远方。
「怎么了,〈大公妃〉?」
「讨厌,我的名字是不列颠哟。奇怪的化妆舞会已经结束了。」
眼睛充血的〈大公妃〉,也就是不列颠边说边指着山的方向:
「重要的是那个家伙逃走了!」
「咦?
「就说逃走了。列车一停下来就在后面沉着一张脸鬼鬼祟祟,真是太可疑了。刚
才趁着大家没注意就逃走了。」
「谁啊?」
不列颠忍不住大叫:
「就是〈死者〉啊!那家伙打算偷偷逃跑。在那里!你们看!」
有名魁梧男子正沿着铁轨不断跑远。回头看了一下这里,又急忙拔腿狂奔。
一弥和基甸面面相觑:
「〈死者〉吗?」
「态度的确是很奇怪」
回头看着〈孤儿〉倒在驾驶座地上的尸体,然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