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弥似乎非常生气,维多利加不禁感到有点害怕。
‘你听清楚了,维多利加。你这次要是再挂电话,我们就绝交。’
“…………”
维多利加哭丧着脸。以颤抖的声音小声说:
“不要、绝交……”
‘哼、我可是……!咦?’
一弥总算注意到不对劲。毛骨悚然低声问道:
‘怎么回事?你真的是维多利加.德.布洛瓦,怎么这么软弱?难不成身体真的很不舒服?对了,你早上感冒了。体温又上升了?’
“……当然上升了。”
维多利加以压抑着怒气的低沉声音回答。一弥花了好长的时间,说明一大堆在他的故乡流传的莫名奇妙感冒偏方:
‘还有呢,如果以苏瓦尔现有的蔬菜代替……韭葱应该可以,拿两支插进鼻孔里。还有就是拿一个树果腌制的酸菜,贴在肚脐上。还有……你在听吗?维多利加?啊、难不成你完全没兴趣?呃……打过针了?那应该没问题了。可是很痛吧?你只不过被弹一下额头就痛得要死,像个小孩一样!喂?咦、没有生气吗?’
“像你这种人,就算烦恼得要死,我也绝对不会帮你!”
‘……维多利加,如果你在这时候见死不救,就证明你只不过是个坏心眼的女孩哟!’
维多利加似乎对一弥的回应感到惊讶,绿色眼眸瞪得大大,开始冒出泪水。小小的双手用力抓住听筒,以颤抖的声音说:
“才、才不是……我才不是坏心眼的女孩……”
‘那就帮我!’
“……!?”
一弥过去从来不曾这么强硬,不曾这样坏心。因为发烧而昏昏沉沉的维多利加,心想一弥只不过是个愚蠢的仆人,态度竟然这么高傲。或许是因为他透过电话与自己对话,现在在远方的缘故。
心里盘算等到烧退了、一弥回到学校之后,要怎么好好整他一顿,眼神发出恶魔的光芒。不过维多利加还是说了:
“久城——去找纸镇。”
电话另一头的一弥回问:“……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