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兔>。他们应该都是十五岁左右。”
“你为什么能肯定?这孩子的身份只不过是她自己说的!实际上说不定是个来历不明的小鬼。”
“不可能。贵族的话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和平民的气质不同。也许像你这种暴发户的女儿不知道,我自己也拥有子爵称号,而且长年与上流阶级接触。所以我可以保证,这孩子的确是贵族。”
“什……你说我是暴发户!?”
眼见朱莉就要冲上去揪住莫里斯,奈德喊道“住手!”,并阻止了她。
莫里斯轻蔑地看着两人。
“<野兔>们是孤儿。出身贫贱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一个是戏子,一个是暴发户女儿么。最终到底谁会是那个捡回一条小命的少男少女……哼!”
莫里斯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
朱莉像野兽一样发怒了,想上前揍莫里斯。奈德叫一弥快来帮忙。一弥也慌慌张张地按住朱莉。
朱莉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
“莫里斯,你自己不也很可疑!”
“……你说什么?”
一弥他们放开了渐渐冷静下来的朱莉。她用受伤的野兽那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危险眼神,瞪着莫里斯。莫里斯被逼到墙边,胆怯地看着朱莉。
“那些<野兔>什么的,也许有父母。或者有养父母。或是照顾他们的大人。不是吗?”
“……”
“十年前的话,莫里斯,你是三十五岁左右吧。二十几岁时生的孩子就是十五岁左右。正好是你所谓的<野兔>的年龄。”
“我的女儿现在就读于贵族学校。”
“你说自己是贵族,是外交部官员,也不过是自称。在这艘船上,我们没有办法确认。说不定你是为了替死去的孩子复仇才造了这艘无聊的船。你也许就是一个疯家长。没错,你一定是一个因为孩子死了,所以疯了的父亲!”
“胡说……”
莫里斯失声笑起来。
然后他瞪着朱莉。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
看到他的表情,一弥确信了莫里斯是贵族这一点。自从他来到这个国家以来,已经看到厌的贵族特有的尊严,装模作样的态度,莫里斯身上也有。这个男人看来没有谎称自己的身份……
“对了,那个像侦探的小姑娘刚开始说过吧,多了一个人。我在旁边所以听到了。一开始在食堂的有十一个人,而我们在休闲室醒来时,多了一个人。成了十二个人。不在食堂的那个就是犯人。看着我们乱作一团,心惊胆战,然后死去,偷偷在心里笑。”
“什……!”
“那个戏子当时确实在食堂。虽然当时很暗,连脸都看不清楚。但我听到他无休止地在说那些无聊的演戏之类的事情。”
奈德有点不好意思,脸一下子红了。
朱莉咬着嘴唇,瞪着莫里斯。
“……但是,暴发户女儿,你当时不在吧?”
“我在的!”
“没证据。”
“你不也一样。你的脸也没有人见过。犯人就是我或者你喽?”
“你!”
两人互相瞪视。
朱莉用气得发抖的声音说道。
“而且莫里斯,你为什么没有上那艘救生艇?”
“那,那是因为……”
“你的同伴们为了逃出这艘船,都争先恐后地坐上了小船。对了,第一个提出坐救生艇逃生的不就是你吗?可是大家都坐上船下海时,只有你没坐。”
“那是……不是因为你们朝我叫,说很危险吗?”
“这么说你是乖乖听了暴发户的话喽?贵族大叔?”
朱莉挖苦地说道,这次换成莫里斯紧握拳头想要冲向她了。一弥他们急忙挡在两人中间。
和气喘吁吁的莫里斯互瞪的朱莉,突然肩膀哆嗦了一下。
“……嘘!”
她举起食指放在嘴前,沉默地倾听着。
奈德小声问道。
“怎么了?”
“……水。”
朱莉的脸由于恐惧而僵硬着。
“有水声!”
一弥打开门奔向走廊。
站定,倾听。
然后……
……哗啦,哗啦,哗啦。
一弥觉得听到有水声隐约从下方传来。正当他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伫立原地时,突然莫里斯喊起来。
“浸水了……!”
然后一下子当场跪了下去。奈德摇晃着他的肩。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