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被你这么说,维多利加!”
一弥怒气冲冲地起身。
与此同时,鼻尖上被“噗”地喷了一口烟。一弥一边用手驱散烟雾,一边“咳咳”地一个劲咳嗽。
“咳、咳……喂,别吹了,维多利加。真是的,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维多利加没料到一弥会这么说,脸色难看起来。
一弥没有在意维多利加的表情,疑惑地环顾四周。
“咦……这里是哪里?”
“其中一间船室。休闲室。”
维多利加虽然把脸撇向一边,但还是回答了。这是一间和刚才所在的大食堂同样宽敞的休闲室。但天花板上豪华的吊灯却刺眼地亮着。与刚才那间房间截然不同。
紧靠墙边有一座小舞台,乐谱都摊开着,似乎直到刚才还有乐队在这里演奏。房间中央有几张供人打牌喝酒的小桌子。房间一角有吧台,摆放着许多看上去挺高级的酒瓶。
刚才明明还在大食堂里的大人们,现在有些坐在椅子上,有些则以桌为床躺着。在这间明亮的房间里一看,几乎都是些40多岁甚至年龄更大的男人。裁剪精良的西服;发亮的皮鞋和袖口;精心打理的胡子。这些看似极有身份的男士们,现在却都双手抱头,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房间里不知为何微微飘荡着一股类似香蕉水的刺激气味,随着呼吸刺激着鼻孔。大概就是这股气味令大家不舒服吧。
一弥所坐的位子旁边,坐着维多利加。维多利加的旁边是奈德.巴克斯塔。他脸朝下,痛苦地抱着头。
一弥也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于是看了看维多利加。她倒似乎没事。
“……怎么回事?”
“看来饭菜里被人下了药,醒来时大家都被移到这间休闲室了。”
“为什么?”
“……”
维多利加没有回答。而是扫视了一遍休闲室。
看到所有男性都是年长者,一弥再次吃了一惊。25岁左右的奈德已经是其中最为年轻的一个了。
“这里全是大叔呢,维多利加。”
“不,也不全是。那里有一个女人。”
一弥顺着维多利加的视线看去。
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娇小的臀部线条优美。身穿鲜艳的红色礼服。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与红色礼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女孩突然朝这里看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与礼服颜色统一的红色口红。碧蓝的眼睛配上长长的睫毛,十分动人。
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刚开始会给人一种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错觉,但她应该已经20出头了。女孩嘟着嘴,仿佛在说“那么接下来开始吵架吧”,看上去一副很好胜的样子。
休闲室里偶尔发出一两句呻吟声和胆怯的小声嘟囔,但转眼又恢复了安静。没有一个人动,大家只是痛苦地抱着头。
维多利加转开了一直盯着红色礼服女孩的视线,小声地对一弥说:
“久城,有点奇怪。”
“……什么事?”
“这里多了一个人。”
一弥眨了眨眼睛。
“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本来只该来十个人的地方,来了我和维多利加你两个人嘛。”
“不是这样的,久城。除了我们以外,又来了一个人。”
“什么意思?”
发现一弥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维多利加急得开始跺脚。她皱着眉,以比平时更快的语速说道:
“也就是说,刚才在食堂里是九个人。而我们俩来之后,就成了十一个人。但现在……你自己数数看。”
一弥听了她的话,数了数在休闲室呻吟的这些人。
一个。两个。三个……
四个……五个…………六个………………
数完以后,一弥大吃一惊。
“真的!有十二个人……!”
“没错。”
维多利加满意地点点头。大概是因为一弥终于理解了她的话吧。
“换句话说,刚才没有出现在食堂的一个人混了进来。我说,那个人可能就是犯人。他没有吃晚餐,把熟睡的我们移到这里,然后趁机混进了我们之中……”
一弥环顾休闲室。
男士们都在观察四周,看上去除了因为安眠药造成的头痛,似乎还在害怕着什么。他们貌似互相认识,一看到彼此的脸就“啊!”地小声叫了起来。
只有年轻的奈德.巴克斯塔一脸疑惑,愣愣地嘟囔。
“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明白啊…………”
那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孩突然站起身,很生气地大叫起来。
“搞什么鬼啊!这是哪里?真是的……啊,打不开。”
她用两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