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么,想明白了什么?”
我想是对狼说话一样,以很自然的口吻说话。白梅现在已经拥有半价便当争夺战的相关知识了,所以能够理解。
“兽足、火蜥蜴、退魔师………其中兽足有些特别,但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样的。退魔师比较明显,而火蜥蜴有些难以看穿……或者说是故意让人觉得他是相反的类型,导致难以理解真相。”
“先说结论吧,毕竟时间宝贵。”
“………说话总要按顺序来嘛……。比如说有件很有趣的事,不会说话的人只会来一句‘啊,是这样吗’,但反过来,会说话的人即使无聊的事情也能说得有声有色呢。”
白梅用明显很麻烦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啦。那么进入正题,听了肯定会吓一跳吧………实际上,兽足、火蜥蜴、退魔师……这三人,全是‘受’呢!!”
我像是找出犯人的侦探一样挺胸断言道。听到这句话,大多数人肯定会震惊地睁大眼睛说“什……么……”吧。
看吧!白梅正以看着肮脏事物的眼神盯着我看…….阿勒?
感觉跟预料的不同,此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逃开白梅的视线,我把手里拿出来一看…….是白粉。
“佐藤同学,我一直觉得是否是这样呢!表面看上去很有攻击性的汉子,如果是‘受’的话,果然很棒呢!强受、诱受、更何况拥有强健身体的汉子被蹂躏屁眼,而且还娇喘连连————!!”
“不,你给我等等,突然间说什么啊……”
“刚才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脑中突然有种兽足、火蜥蜴、退魔师都是‘受’的神之启示呢!?而且我感觉这个启示的声音跟佐藤同学的很像!!”
……太可怕了吧,这家伙。
我和这家伙之间难道有某种心灵感应吗?
“而且呢,佐藤同学……神明的启示还有下文呢!我要让那三人好好尝一下我的超级加农炮!由我佐藤大人直接让你们感受肉之愉悦————”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口袋。但马上又打了过来,我嫌麻烦,就这样放着不管。
“………那么,所谓的‘受’,是什么意思呢?”
白梅催促我继续说下文,于是我接着把昨晚想到的事情说出来。
这三人用三种做法,想要超越魔法师,但都殊途同归。没错,就是受。退魔师的全身防御明显就是如此,而火蜥蜴在饿虫的加护下处于暴走状态,得到强大的力量,但应该注意的是他能无视别人的攻击。兽足使用推车这种长距离武器,所以能远离魔法师的攻击,防御的时候还能当成盾牌使用。
“也就是说,今后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魔法师的攻击!”
“原来如此,佐藤同学是笨蛋呢。”
“嗯!!……嗯?”
我用力点头,但刚才这句话应该否定的啊。
“刚才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说不输就等于胜利一样。或是打棒球时不被击中就不会输一样。”
“不过,这是真理吧…….”
“嘛,从中也能知道些东西。并非先行夺取型或是战斗回避型,他们都是以承受攻击为前提,就是这么回事吧?”
“那两种类型都需要身手敏捷,而兽足和退魔师这类体格健硕的人是做不到的。而且很容易受环境左右,难以得到最强的称号。就算能赢魔法师,也会别的狼战胜的。”
白粉也是那样,她只是擅长分析局势而已,实际的战斗能力却说不上优秀。所以就算能找到出路,也没有能力打通这条道路。有时她仅仅是束手无策而已,这种情况我常常能看到。
尽管我觉得她很厉害,但凭她风格很难与不知败北为何物的最强抗衡。如果是真希乃那样把回避战斗的能力化为攻击的辅助,说不定还能有所作为。
“那么,承受攻击也没关系,即是说魔法师的攻击本身并不像乌头美琴的毒那样,没有任何特殊效果,是这样吧。”
听着白梅的话,我结合自己过去的经验思考,但无论怎么想,魔法师都只是一只标标准准的狼而已。然而,纯粹的强悍。作为狼而言理所当然的风格,实力在平均之上………。极端来说,如果问起魔法师的战斗方式跟谁相似,那么可以说与光头和络腮胡两人相近,我也……啊,最先教授我招式的不就是魔法师嘛。
这样的话……。
“硬要说的话……是枪水学姐吗?”
吃完便当的白梅收拾着餐具,眼睛上漂看着我。
“是战斗方式的相似点最多的狼呢。被称为裹腰布的她,尊敬、并爱慕着魔法师……….当然会以他作为标准。这么说来,想知道魔法师的能力,询问枪水同学是最简便的……但是很困难,或者说不想这么做,是吧,佐藤同学。我知道的,那是本末倒置,对吧?但在某种含义上来说,枪水同学也希望魔法师被打败。那么不就应该合力作战吗?”
“……嗯。但是,怎么说好呢……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不太对。”
白梅叹了口气,“男子汉的坚持吗”地说了一句,接着又失笑地摇摇头。
“但是我觉得这样时可行的,能够堂堂正正地打败他。否则就算使用别的办法获得胜利,最多也只是像那次西区侵略作战里兽足的行为一样,在店外攻击………这样根本算不上我们的胜利。”
白梅露出困扰的表情,把便当容器收纳进布兜中,并打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