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拳头和生命,真是不公平啊。
不过等等哦。仔细想想的话,在几十分钟前,白梅对我的好感度还提高了不少呢,都已经可以说是竖起了成为我妻子的Flag了。那么这次的事情也能原谅我吧!?
我在朦胧的意识中,仰望着白梅。……嗯,干净锐利犹如日本刀一样的视线,死定了。
…………之后,白梅大人的鞋尖好几次都踢进我的腹部,然后又用鞋底踩在我的头上。跟往常一样,痛死了。
“……嗯?则麻了,李门,在杆社吗(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全部吃进嘴里,就像是小孩子一样鼓起脸颊的学姐,看着地板上的我问道。
“不,佐藤君做了让白粉同学讨厌的事情,所以稍微谈了一下。……白粉同学,没事吧?”
“嗯,没事哦,小梅。照片……嗯,安然无恙呢。”
……这两人的对话,就像是异世界的文化交流一样。
“果然还是不知道关系好还是不好呢,你们。算了,惠方卷也顺利吃掉了,接下来就撒豆驱鬼吧。”
枪水学姐从座位上站起来,而白梅大人也没有再惩罚我。
摇晃着站起来,总算坐下去之后,不知怎么白粉又坐到我旁边。
“那个,佐藤同学,作为数码相机的代替,请用这个。”
“……诶?这是什么,虎纹短裤……?”
咧开嘴,白粉又笑了。
“佐藤君,这边也请……”
白梅递给我的,是随豆子附赠的纸制鬼面具。
“诶?我要做鬼吗,还没确定吧…….?”
“难道你想把豆子扔到女性身上?”
听到这句话我确实无言以对,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让人自主性地去做不也挺好的嘛。我来做哦,可以吧?不好意思啊,佐藤,谢谢你…………像是这样的。
“哦,什么嘛,佐藤,准备好了啊。就这么想当鬼吗?”
不是啦,学姐,这个是……在我想要拼命解释的时候,她“真是的,就像个小孩子嘛”地笑了,而我也无法再说什么。
“学姐也那么说了,佐藤同学,赶紧换衣服吧!————啊!”
浮现出猥琐笑容的白粉,总之我先拉住她后面的发髻。白粉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后,电热水壶就打在了我的后脑。
……什么啊,就像是某种机关一样。
虽然很在意白粉的视线,但是白梅在的话就无法采取措施,我无奈地脱下制服,在紧身短裤外面套穿虎纹短裤。而白粉面露很遗憾的表情。
“好,毕竟没有太多,就用碗来分吧。”
学姐从架子上取出三只碗,装入豆子。但是豆子变成了奇怪的东西,不光是短裤姿态的我,连白粉和白梅都“阿勒?”地歪着脑袋。
“那个,枪水学姐,虽然有些失礼……不过这是花生吗?”
白梅按下早已化为武器的电热水壶的沸腾按钮,如此问道。
没错,是花生。并非炒过的大豆。原来如此,塑料袋会这么大也是因为这个吧。花生,体积很大的。
“以前都是大豆,不过今年是特例。北海道和东北都是用花生来驱鬼的哦,仔细想想的话这也很合理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花生吃的时候,剥掉外壳就能变得卫生了,而且捡的时候也很有趣哦。”
学姐继续说道。
“……你们,在想这样做好不好吧?白梅本人会过来,倒是在我预料之外的。”
我和白粉不明所以,不过白梅用手抵在下颚上想了想后,似乎理解了什么一样。枪水学姐也有些害羞地笑了。
“嘛,今年吃惠方卷的时候,跟我的愿望是相同的吧…………要开始了哦。佐藤,作为铁棒的替代,就用那边的空塑料瓶吧。”
就这样,还是莫名其妙的我和白粉,开始了撒豆驱鬼。
手里握着塑料瓶的开口部位,我“哇呀~”地大声喊叫,而学姐她们则向我丢花生。
“鬼——出去!”*3
随着声音一起,三个人扔来了三种花生。白梅那种稀稀疏疏的扔法倒还好……枪水学姐的……跟刚速球一样,这算什么……?
她大幅度挥动,用尽人体的全力把花生扔过来。
“学姐,等等!好痛的啦,干嘛跟全力投球一样啊!?”
“你在说什么啊,佐藤。要打倒鬼,用力点不好吗。然后是,福——进来!!”
哇呀!对着四处逃跑的我,学姐一脸认真地扔着花生,大概中途觉得很有趣吧,就边笑边扔了。
白梅看着我们,也笑了出来。而白粉也是……邪恶地笑了。
“……豆子就是种子。也就是说,撒豆等于播种。所以撒豆驱鬼能说是在佐藤同学的体内解放播种……。明年的节分就结合惠方卷,写一个短篇…………嗯。”
白粉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瞄准我的屁股————上面的最重要部分狙击…………。
有点来火,我用塑料瓶把飞来的花生打回白粉那边,然后从白梅大人那里飞来拥有难以置信速度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