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而且,我觉得大家的关系都很亲近才是最好的。大家一起…………。去年在这个社办里,我一个人撒豆驱鬼,那就像是地狱一样。”
诶?学姐突然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让我停住了手。
“去年,获得鬼斩便当之后,在满是寂静的社办楼里,我独自一人,‘鬼出去、福进来’…………冷清的声音在回响。还有,豆子洒落的声音也是……”
呜……这个情景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在这个宽敞的社办,在月光中,学姐独自一人撒豆…………。
超残忍的!!学姐,干什么做这种苦修似的事情啊!?
“就算是我,也觉得一个人做这事确实不像样子。但是,这类季节性的活动还是要做啊……是呢,那是我人生中相当…………”
用力握紧棋子,说着话的学姐,她眼中湿润起来。
“学、学姐,没事的!绝对、我绝对不会让你有那种痛苦回忆的!不管是今年还是明年,我和白粉都会在一起撒豆子的!!”
我不禁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手抓住学姐的肩膀,用力大喊道。
满眼泪光的学姐抬起了头。
“……真温柔啊,佐藤。”
不,如果有一个独自撒豆驱鬼的女孩子在眼前的话,大概大半的男性都会说出同样的话吧。可怜也要有个限度啊,喂…………。
学姐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花,无力地笑出来。
“嗯,已经没事了。……啊,对了,要好好撒豆驱鬼的话,得先买好东西呢。虽然鬼斩便当里有装豆子的小袋,但不够的吧。那个就由我来买,剩下来……是呢,刺叶桂花先不管,沙丁鱼头装饰在社办门口的话太臭,也算了,不过鬼的面条是必要的呢。三个人驱鬼的话,果然要————”
学姐眼角的霞光消失后,忧郁的气质为之一变,现在就像是旅游前的小孩子一样,在考虑必要的东西。
我看着这样的学姐,思考接下来的争夺战。
虽然我们是把胜利作为前提的,但是究竟能否获得鬼斩便当呢。季节性物品很有人气,喜欢的并不只有学姐。
更何况,还有退魔师在。据二阶堂所说,他无论如何都想要获得鬼斩便当的。
跟他一战,究竟能否获胜……我还不清楚。
确实很有实力。但也仅仅如此。跟乌头美琴这种曾经的HP部猛者对战时感受到的、那种压倒性的“什么东西”,他并不存在。
根据他的称号和战法来看,应该是经过几次战斗之后才会发挥实力的类型。分析对手,然后使出相应的战术。在输掉也能再次参战的半价便当争夺战里,在某种意思上算是最适合那种环境的能力了。像是这次远征性质的争夺战,跟同一群狼战斗就是他本来的风格。那么,他能把乌头美琴称作对手也就不奇怪了。在战斗过几次之后,他能发挥出原本之上的实力,与对手争锋相对。
上次,还有上上次,看来我并非是他关注的狼,跟白粉不同,我应该还没有被分析出来才对。
也就是说……我的话,有很高的可能性赢。
不知为什么金丝雀没有歌唱我的存在、白粉这件隐身衣、退魔师的能力、节分、老叟的鬼斩便当……全部都采取了绝妙的平衡,让我处于领先的地位。如果其中欠缺任何一个的话,说不定我就会无法实现白梅的请求、无法回应学姐的期待、仅仅作为一只丧家之犬去舔地板而已了。
现在,“局势”靠向我这边。但是,靠这样就能赢了吗…………我忍不住这么想。
越是这样就越是不安…………并非白粉的小说,而是真正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多个骨牌竖起起来,让我变得不安,就算全部都进行地很完美,在全部倒下来的最后瞬间之前,也无法停止不安的心情。正因为这是只有一次的机会,所以一次失误就可能满盘皆输。所以才可怕,所以才紧张。
所以、所以说……我头脑里才浮现出消极的话语。说不定也表现在了脸上吧。
“别摆出这样的脸,佐藤。没有那么复杂,想得简单些吧。没什么,只要在争夺战里赢就可以了。”
在学姐的声音下,我回过神,而此时盘面上是四枚棋子的初期配置。因为我一直都是拿黑子,需要我先下。啊,抱歉————我急忙下了棋子,而学姐也马上应了一手。看着棋盘,突然,我思考起如果白粉去老叟超市以外的店的话,会怎么样呢。
就算白粉没有出现,退魔师也会去老叟的店吧。那么打倒他也能从白梅那里得到奖赏吗?
唔嗯,想不出来。那个时候就用我那稀有的话术,为了得到奖励而去交涉的话…………
我感觉到视线,抬起了头。
枪水学姐把脸颊枕在手上,变成柔和、可爱的形状,微笑着看向我。
“……怎么了?”
“各种各样……很棒呢,我这么想。”
“各种各样?”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一个人,现在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和你在一起、一起玩游戏、一起交谈关于狼群和晚饭的事情。”
……本来嘛,比起一个人撒豆子,现在这样当然好多了。我在内心如此低喃,苦笑出来。而学姐继续说道。
“而且,我也很喜欢佐藤你拼命思考、满是不安和紧张的表情呢。就像是,白粉和白梅的关系呢。”
“感觉,有些难为情呢……。话说,白粉和白梅?”
“嗯,痛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