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帮你。我做的,只能是身为狼的行动而已。而且也不知道老家不在附近的退魔师的联络方式。”
二阶堂不客气地说完后,戴上了头盔。他特意跑过来,我还以为能帮我呢…………切。
二阶堂瞥了我一眼,说话声有些模糊地说道。
“说起来,退魔师的目的应该不只是那个叫幽灵的才对。我觉得至少这几天都会出现在超市。……不过那家伙并不是住在附近的狼,大学和老家,距离这边都相当远的。”
“也就是说,只要忍耐过这个时期的话,他就会回去了吗?”
“不需要多少天。早的话也就到后天的节分为止了。他的目的应该是老叟超市里推出的那个便当吧。”
嗯?是枪水学姐所说的那个鬼斩便当吗?
“那家伙,因为是吃了那个便当里的惠方卷(节分这一天吃这玩意,据说一年都会有好兆头)才考上现在的大学,因此去年也特意出现在那里。……今年也是啊。”
“老家那么远,为什么要去老叟的超市?”
“你不知道吗?那家伙原本是乌田高中的。不过并非HP部的成员,有一段时间曾经和狼毒草以及前代会员一起驰骋在超市之中。我以前也曾经跟他对战过几次。”
说起来他讲过狼毒草是他的对手吧。……鬼冢这么不显眼,竟然是那种程度的狼吗…………。我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那么在这几天将白粉关在家里就行了吧,这样的话……”
突然,引擎声响了起来,二阶堂打断了我的话。
“我没有那么说过。那一天、这家伙一定会出现在老叟超市的,而避开那一天,退魔师就会从此地离开,我说的只是这个意思。”
二阶堂继续总结道。
“也就是说,如果想把那家伙打得体无完肤的话,那一晚就是最好的机会。靠力量打倒他,当面抢走他最想要的便当。这就是……狼这种生物了。”
确实,我有些不甘心似的点点头,而二阶堂再次说了下去。
“你跟那个叫白梅的约定了吧,自己会做些什么。那么能做的就只有这么一件事。是男人、而且是狼的话……绝不能妥协生存,要正直地向前奔跑啊。我所认识的你,应该更单纯愚笨的。……现在这样,就跟狗一样。”
说完了想说的话,二阶堂骑走了摩托。只留下尾气的汽油味,一眨眼就消失在公园的大门之前。
什么啊,那家伙。……切。
“……不过……嘛,说起来,既然说了‘要做些什么’,却不动声色地等到鬼冢消失的那一天,这确实有些不太对。”
………….直接碰撞、把他轰走,也可以吧。曾经登上神坛的我,应该能做到才对。……而且,反过来消灭退魔师的妖魔————被称为黑妖犬的我如果能做到的话,这个情景也不错呢。
虽然有些来火,但还是接受二阶堂的话吧。
我感觉到一丝的惭愧,看向二阶堂离开的方向。
虽然跟预定不同,不过跟那家伙碰面也挺好的吧。我有种这样的感觉。
4
“……是吗,发生了那样的事啊。”
枪水学姐说着,摆下了黑白棋的棋子。在社办的圆桌下面,她交织着的双腿、上面穿着的马靴脚尖如同小狗的尾巴一样,摇来晃去。
上周末的争夺战,也就是白梅参战的那一天晚上,最终白粉还是没有恢复意识,于是没有回社办,就地解散了…………终于到了今天,节分当日,我才把这件事的大概说给学姐听。
虽然和她联络说回不去,不过学姐应该还是会在社办里独自吃便当的,我还在想会不会让她稍微有些生气呢,但她一点那样的感觉都没有。
反而是…………不知怎么十分温柔。平时很锐利的眼神也是,非常柔和。
“平时要么被打要么被踢……老是那个样子。不过,看到眼泪的话,在思考之前话就说出来了。”
轮到我下棋了。摆上棋子,把白棋换成黑棋。我感觉到视线,把目光从棋盘移到旁边的枪水学姐身上。从社办的巨大窗户中照射进傍晚的黄色阳光,而学姐犹如黑水晶的眼眸也泛着温润的色彩。她就以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温柔地微笑。
“真是好人呐。”
嗯?我转过头,看到她手肘抵在圆桌上,而纤细的下颚也靠在那只手的手心中。并且,微微地笑了。
“说你啦,佐藤。会说那种话的你,真是个好人。而且是个不错的男性、不错的狼。为了流泪的女孩子,明明没有什么好处,却能采取行动,也没有耍什么花样,要在超市之中打倒退魔师……我、很喜欢呢。”
怎、怎会如此,哈哈!我又像是老鼠化身的怪物一般发出尖利的笑声,搔了搔头。
大概在学姐看来,这是我害羞的表现吧。实际上我隐瞒了白梅的奖励、还有跟二阶堂的交谈,跟她说全部是我自发性的行动……感到少许的罪恶感才会这样的。
哎呀,还是说把那两件事说出来?白粉因为班里的事情而不在社办,难得两人独处玩游戏,不用把现场气氛搞坏吧?而且我又不是说谎,只不过暂时没有谈及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坏事,还有……。诶,为什么我要像个政治家一样说借口啊!
我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脑袋,偷偷看向学姐。
放学后的额社办,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夕阳光线。在这柔和的光线中,坐在椅子上的枪水学姐。从短裙中延伸出来的被丝袜包裹住的双腿、那黑光闪耀的大腿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