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而不断思念的难民一样
唔————记得之前说到了处女的吧
“阿勒?什么嘛,佐藤你怎么表情这么奇怪?”
说着这话的著莪站在旁边看着我的脸。在昏暗之中,眼镜的镜片以及她那碧绿的瞳孔里,映入了我困惑的脸颊。
我对着吹来的寒冷海风缩了缩身体,将黑色夹克的领子翻好,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有点那个啦,在思考中迷失了方向什么的。”
“什么啊那个,想睡觉了吗?白天明明一起睡过了的说(这么翻译略显糟糕啊)。”
著莪像是把我当成白痴一样笑了起来。然后不是从风衣,而是从里面的夹克口袋拿出买来的一罐咖啡,打开了来。
她喝了一口之后,递到我面前。那已经和人的肌肤差不多温热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概是清晨六点左右。到了犬吠埼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这么看来的话,咖啡的温暖并非自己保留的,而是靠著莪的身体温暖的。
我喝了起来。
“倒不是很困那个,在想着人类总是热衷于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之类的。话说,这里人太多了吧!”
实际上我和著莪,是为了参拜新年的太阳,才到千叶县最东边的犬吠埼这个岬角来的。由于地球轴心倾斜的关系,仅仅在年末年初的几天之内,这里能比北海道的根室更早参拜到新年的太阳
当然,坐船出海,在日本领海的边缘登上孤岛的山顶,这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过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实在是太夸张了。
总之犬吠埼可谓是日本最早能够参拜到新年日出的地方了,所以我们才到旁边的海滨。不过这边也有料想之上的人数,车站那边更是人多得像是商店大减价一样。
由于偶然在杂志上看到这个地方,著莪心血来潮,然后两人花了几个小时坐电车摇晃着到这里。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个什么,不过人们还真是热衷于这些无所谓的事呢,其中的初物就更加如此了。
一边向著莪说着人类本来就喜欢初物之类的话,我没有望着泛着白浪的太平洋,而是看向了涌动的人潮。
在海浪的飞沫溅不到的地方,站满了稀稀疏疏的人。虽然人很多,却稀稀疏疏地很奇怪,不过这是因为海滨有一公里长,而人们并非凑成一团,而是两三人组成小组才会这样的。
不知怎么,这种缝隙间的人群,让我想到了企鹅在岩石滩上晒太阳的样子。虽说他们并非故意如此,不过企鹅用双脚呆立着,偶尔才会动一下的这个姿势,和映入我眼帘的这些站着不动只是等着太阳升起的人们的身姿,重叠在了一起。而且穿着羽绒服的人们有很多,他们那圆圆的体态更是加强了这个联想。
静静地听着我说话的著莪,从我的手里拿回罐装咖啡,再次放到嘴边。
“那么,这是我和佐藤你今年的第一杯咖啡,所以是初物好像意思有些不一样嘛。”
罐装咖啡又不分什么季节,确实和初物有所不同,仅仅是今年的第一杯而已。
“先不说这个了,倒不是觉得初物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而已。嘛,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思考起了游戏业界的不景气与世嘉的关联性。”
“原来如此,所以表情才这么奇怪啊佐藤,你中途肯定联想到了处女吧?”
————沉默。
络绎不绝的人群嘈杂声,吹拂着著莪华丽金发的风声,以及有些狂乱的海浪声,只有这些充斥在我们身边。
“之后就是初恋啊、初吻啊之类的。然后,意识沉迷在这些东西之后,自然地就偏离了原来想的东西啰。”
我把看向著莪的视线,就这样自然地移向了她后方耸立的犬吠埼灯台。那黎明前浮在空中像是蜡烛一样的灯台是何等的美丽,不愧被选为“世界灯台100选”。
“哐”地一声,著莪把空的咖啡罐抵在我的额头。
“喂,别理所当然地逃避眼前的现实啊。”
“听好了,著莪。男人,不对,雄性会往那方面思考是某种本能啊,如果要阐明这一点的话就得写本书”
“呜哇————好好,太麻烦所以就算了吧。话说啊,刚刚的话题能扯到世嘉也是很勉强的吧。虽说松鱼这种也有跟风啦,不过这跟流行不同,只是单纯地喜欢祭典而已吧?这才是江户男儿嘛。”
这么说的话,确实如此呢。说不定是我把这件事夸大其词,导致我迷失了方向。
“虽然这个和迎合多数的意思差不多,不过日本人仅仅是喜欢祭典嘛,果然。”
“嘛,这也是原因之一吧。今天应该是昨天,上野那边可是很糟糕哦。”
想要去一下年末的上野,结果来这之前就去了却因为非比寻常的人数,没能买成东西。不管怎么想,那些人比起想要买东西,更是像我们一样,仅仅是把年末去上野当成目标而已。
说起我们确实花钱买下的东西,除了一些小吃之外,就是我现在脚上穿着的这双登山靴了。
因为从后天起就要随同HP同好会去北国合宿了,穿轻便运动鞋会很糟糕,著莪竟然很难得地给我买了登山靴嘛,考虑到之前我被她征收的零花钱以及压岁钱的话,这点钱也不算什么不过一度被她收入囊中之后,这个也算是礼物了呢。
因为著莪要在今天和双亲会合去意大利,不能像夏天合宿一样和我们一起,所以就用靴子代替自己说不定是这个意思不,不可能吧,这种理由。
“佐藤你啊,从以前开始就这样了呢。该说是容易脑袋短路吧,总是会扯到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