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虽然偶尔也会有人搞错,不过绝不是孤高或者强韧的含义,再怎么错也不会有人把这个跟真正的狼搞混。
从后方传来教社会学的顾问老师“那个,算是京都人之魂吧?还是”这样遮掩的说话声,不过我马上就跑出了体育馆,塞起耳朵狂奔的样子就像是逃亡者一样。
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知道。用尽全力打球之后,在最后的最后还要听石冈君洋洋自得地说出决定性台词,从这些现实中我全力逃跑了。
什么一寸的小虫寄宿着壬生之魂啊!?老实地用一寸的小虫都有五分的气魄不就行了嘛!!而且还是一脸臭屁的样子,都已经超越丢脸的等级啦。
我一边咒骂着石冈君,一边狂奔着。
…….顺带一提,我在那件事之后就没再次去过篮球部,而石冈君除了偶尔呻吟一下之外就只是个空壳状态。在之后大赛什么的场合也没再见过吊车尾三人组了,恐怕是退部了吧,不过事实并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所以说,你明白了吧。在确认到胜利的瞬间,那就是最危险的一刻了。那时就会产生巨大的破绽,甚至都能丢掉性命呢。就像石冈君那样,就像我刚才在教室里那样。”
是、是的。————眼镜内侧的瞳孔有些困扰的样子,白粉含糊地回答了过来。
因为是在楼梯的平台上,白粉太过在意这个,每当有人过来的时候都会晃动视线……啊,这样吗,所以才会无法集中精神在我说的话上,露出这种含糊的表情啊。
别人好不容易说出了过去最长的一段回忆,这家伙。
她那过激的反应和小个子身材交相辉映,根本就是小动物一样。而她的脸颊只是偶尔才小小动一下,绑在脑后的发髻更是让人联想到动物的尾巴。
“那个也就是说很危险是吧,嗯,是的。我能明白呢。不过,佐藤同学怎么突然说起这事?”
看着她装作聪明却像是笨蛋一样侧着脑袋,我在听到这句话后大吃一惊
说起来,我还真没和白粉说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呢,讲了这么多我才发现。
那个,我会提到这个话题,是能让内本君的股间一下子站起来的,早晨白梅的暴力事件。被打得半死的我跟白梅一起,总算是澄清了误会,然后出席了开学式。之后在中午时分的走廊碰见了白粉……啊,对了,我确实没跟她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呢。
嘛,就算想说,但是自己准备以这次事件为契机跟白梅结合的作战大失败了,这种话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呢
原来如此,对白粉来说的话————在休息时间突然被我带到楼梯的平台那边,然后让她听大段的凄惨故事
一般考虑的话,这个流程还真是恐怖……。不过白粉这家伙,还真亏她能闭嘴听到最后呢。
“啊,也就是说那个嗯,抱歉,白粉。突然跟你说了这几十分钟的话。”
“诶?啊不,没有,我很有兴趣呢,是的。”
“真的吗?就算你只是说说的,我也很开心呢。”
“特别是交换场地之后的发展,很棒呢。”
“啊,那个球队合为一体的时候吗?”
“半裸的五人合为一体,肯定是用肉棒连珠串起来的————啊呜!”
我马上就抓住白粉的后髻,拉了一把。搞错话题的白粉,她的生活方式都搞错了。
“诶?但、但是所谓的半裸,也就是男人们突然解开制服的纽扣,用汗液作为润滑油,将肉棒塞入洞中的五个人合为一体,在快感的漩涡中吼出‘要赢啊!我们很强!!’,并且火热地扭动腰部……啊呜!”
总之我再次拉住了她后脑勺的发髻。
要是真在脑内描绘出白粉想到的景象,我就输了。这个景象本身就太疯狂太恐怖了。
不过语言还真是不可思议呢。仅仅是认知的不同,就能让我的回忆变得如此肮脏不堪……。
在我们要去社办的时候,白粉摘下眼镜发出了“啊”的一声。
“实际上我今天,有点事要做呢。要跟小梅的双亲做新年的问候……。那个,只是中午去吃个饭,所以,下午可以一起到社办。”
“这样啊。那还真是抱歉呢,说了这么久。”
“没有,小梅在学生会那边还有些工作,说是回去的时候会打电话过来————啊,来了。”
说了这么久之后,我们简单地道别,白粉是去学生会议室,而我是到校舍旁边的社团楼。
晚上的话按老样子就可以了,我正在思考午饭该怎么解决,突然想到,对枪水学姐在社办这件事毫不怀疑的自己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一般情况先不说,像今天这种半休日,距离HP部活动的半价便当争夺战还有老长一段时间。所以,今天这种日子会怎么样呢。
毫不怀疑枪水学姐会在社办,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爬上社团楼的五层楼梯,然后没有敲门就打开了502室的大门。
跟往常一样,宽敞的社办房间。中间放的是老古董的圆桌,以及将其包围的椅子。旁边的是装满各种饮食道具和卡片类桌游的架子,还有小型的冰箱。墙壁上的是记录有附近超市及其半价印证时刻的地图,而对面的墙壁则是贴满了无数的半价贴纸。
还有,射入冬日阳光的大块窗户。在那边有一个抓着自己左手手肘的人影看着外面。那是“寒冰魔女”,枪水仙。
这些都一如往常,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