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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佐藤,已经扔完垃圾了吗?还真是……话说,太快了吧?”
“啊不,该说是让学姐一个人打扫于心不忍还是什么的,总之我尽可能快地干完了…….那个是什么啊?”
我在打开门之后就这样呆在了那边。考虑到社办里的器材,我确信要擦帘轨的话就非得用到椅子不可而将这个作战颠覆的道具,此刻就在伸手擦着帘轨的学姐的脚下。
“这个吗?折叠式榻榻米的垫脚桌啦。虽然是塑料做的,不过相当坚固呢。平时都是压扁了塞在架子的内侧,什么啊,你不知道吗?”
对着物体的杀意,这句话在语言上有矛盾也说不定。但是,用来表现我现在的心情的话,这是最合适的了。
像是曲奇饼干一样,这个折叠式榻榻米的垫脚桌确实是个不错的道具。平时可以叠得很薄,要用的时候可以在一瞬间就组合好,还真是相当棒的道具呢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道具存在的啊!?跟椅子不同,这个看起来是台状的东西非常平稳,这样的话我不就不能扶住学姐了嘛!开什么玩笑啊!!
而且这个垫脚桌,跟椅子比起来有些低,就算凑近了也看不到什么裙底风光。既平稳,又不像椅子那样能让我扶住,要是在这种状态下窥探裙底风光,就非得做偷窥之类的行为了。
……那么接近之后装作系鞋带怎么样?唔,就算是白痴也会觉得奇怪吧。
要是垫脚桌能再低一点的话,学姐可能就要用到椅子了…….可恶啊!学姐的身高+厚底马靴,稍微踮起脚就能够到了,完全用不着不安稳的椅子。
可、可恶啊……学姐那被丝袜包裹住的小裤裤……。
我注意到自己在无意识地状态下握紧了双手,对于如何发泄这股怒气感到非常迷惘。
学姐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的我,踮着脚很自然地在擦拭帘轨。是因为她踮着脚吗,短裙在摇摆,比往常更高位置的那东西像是在嘲笑我一样,而我毫无办法。
“好,这样社办的扫除就,终于结束”
学姐甚至都把手伸到了帘轨的两端,将其全部擦干净。但是离垫脚桌的位置稍微有点远,而她又是踮起脚……一不小心发出“呜嗯”的一声,她的平衡崩溃了。
我那经过反复锻炼的反射神经在脑袋理解状况之前就动了起来。像是飞一般跑过去,在圆桌上以滑垒的姿势越过,想要在枪水学姐跌倒的时候抱起来,却没能来得及。
在越过圆桌之后,我把双手插进地板和枪水学姐之间。她的肩膀和腰部,我用两手抓住的同时,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勉强赶上了。我当然不用说,学姐也应该没撞到头或者腰才对,没受什么伤吧
不是腰部,而是屁股那一边…….干脆就这样翻过手腕,把手伸进短裙之中随心所欲地揉屁股就好了…….像这样极度邪恶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完全没想过这种下流事情,只是一心想要帮助学姐的佐藤洋,他这个男人的精神是多么清正无私啊阿勒,学姐?
“呜、呜咕嗯!哇…….!”
枪水学姐痛苦地斜着脸,呻吟起来。是哪里受了伤吗,我急忙抽出手腕,将她扶住坐在地板上。学姐的右膝弯了起来,用手碰了一下,却“呜”地呻吟出来。
“可恶不行了,佐藤,拜托了,帮、帮我脱下来。”
“诶?脱、脱下来这样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的,快点啊!”
是!————脑子里一团混乱的我喊了出来,顺从了学姐的话。毕竟后辈总要听前辈的话吧!?学姐都说脱了,那么跟伦理或者社办的门是否关上都没有任何关系!我、我要脱下学姐的衣服咯!Jojo——————!!
我像是疯牛一般,拼命压抑着胸中跳动的兴奋感,把手放在了学姐的领带上,颤抖着将其解开。
…….糟了!我应该先脱下学姐爱用的制服背心吗!
我就这样抓住了学姐制服背心的下摆…….却想到了什么,将手拿开。再把手一下子塞进背心的里面,像是抚摸她的腰部一样,提了上去。
虽然现在还是隔着制服,但学姐身体的曲线!她的体温!清楚地从我的手上传来,我的股间早就是火热状态了————
“佐、佐藤你干什么啦!?谁让你脱衣服的呜!是脚啦,脚!都说了把靴子给脱下来好痛快、快点啦!”
“诶?靴子?”
……说起来这也是当然的不过为什么啊,我竟然认为那是学姐突然在性方面觉醒了,想和我肌肤相亲呢。
不过还真是厉害,语言这东西。仅仅是一点点的误会就能引申出完全不同的意思。语言本身就是力量呢。……差点就让我变成犯罪者了。
而且还不管对方的脚正在痛楚中,更是罪加一等呢。
被解开领带的学姐,由于疼痛而涨红了脸颊,皱起了眉梢,眼角噙着泪花,还时不时地摇着头…….怎么回事啊,感觉好工口呢。
“佐藤,快点!快点啦……真是的,嗯嗯!”
寻回一度丢失的理性,我解开了学姐马靴的鞋带。帅气、并且漂亮地将腿包裹住的靴子,在这种时候反而很不方便呢。让我费了不少功夫。
解开鞋带,在我终于要将学姐的脚从马靴中拔出来的时候……喔、喔喔,连这个时候都有工口之处吗!?
厉、厉害啊将裹着丝袜的女性玉腿嘿咻嘿咻地拔出来竟然会这么工口。原本只是鉴赏脱马靴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工口服务了,此时让我来脱,在这么接近的地方,而且是直接触摸的游戏————不,是行为…….喔、喔喔……!!现在,说不定我现在在做的,是能够成为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