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超大号精力便当圣诞节特别版1250圆 第三章 黑妖

。」「或许真的是这样没错,可是学姊怎么会突然提起半价同好会的……不对,应该说那 个半价社传统惯例活动又是怎么回事?」「就像我上次说的,这不是强制参加的活动,实际上之 前也有因事无法参加的成员,所以你不需要在意,就去着莪那边参加聚会吧。」「可是……学姊 二十五号还是会过来这里吧?」「没错。」「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没错。」「这是为 什么呢?」「这场又是你输了。」

  我把盘面完全被黑色占据的约一半棋子扫到自己面前,并且在正中央摆进两枚白棋,学姊也同样放进两枚黑棋,而我们则是继续展开对话。

  「学姊,我们还是一起去参加任天堂社的聚会吧。」「我已经说过我不要了。」「我会一直陪在学姊身边的,不会让学姊孤单一个人独处。」「佐藤……你这番话听起来有点像求婚呢。」

  「呃……好像是这样耶。」

  我们我们这时候总算看着彼此的眼睛微微一笑,感觉先前她那如称号般冻结的心灵好像也开始逐渐融化……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那个……该怎么说呢?难道佐藤你就不能过来这里吗?就算把着莪带来也没关系,我们一起到超市去吧。」「这有点不太方便……因为我们在那天有个表演,而且我们两个已经练习 过了。」「这样啊,那果然还是没办法,白梅的父母应该也做好迎接白粉的准备了吧。」「学姊 你……没什么……」「佐藤,有事就说出来。」「我的意思是说,学姊为什么这么执着二十五号 要留在社办呢?」「……你又输了,你的手感比平常还差喔。」

  我把黑棋扫到自己面前后,就再度放下两颗白棋,学姊也将两颗黑棋放进盘面展开第三战。

  「不用管我,我就说不需要在意我的感受,记得把这句话也告诉白粉。」「可是,学姊说过只吃蛋糕会不太够的。」「只要把整块蛋糕吃掉,再怎么说应该也会满足吧。」「那应该不是满 足而是胃痛吧……啊,话说二十五号老叟的店到底会出现什么便当?」「嗯?」「呃……就是之 前说到二十五号有个惯例活动的时候,学姊不是说过有个便当吗?」「说得也是……我记得不知 道什么时候有对你说过,那个便当就叫做『超大号精力便当系列作』……你已经忘记了吗?」

  听到学姊这么一说,我也稍微保持沉默,并且拼命从记忆之盒里找出学姊所说的那个字,感觉好像完全没有印象,但总觉得似乎有迹可循……最后我总算想起那个便当了。

  几个月前,那时候我和与现在一样撑着脸颊的学姊下着西洋棋,我记得在下棋前的晚餐时间也曾经听过这个名词。

  枪水学姊把手从脸颊改为挽在胸前后,就露出微笑并变回平常的语调开口说道

  「你总算想起来啰。没错,我记得在你首次抢到月桂冠『味噌炖青花鱼便当』那晚曾经稍微提到过这件事,据说圣诞节会有很高机率出现那个系列的便当,虽然有时候可能不是『特大号』 而是『大号』,不过两者的差异只有白饭量而已,听说会推出哪个便当都要看老叟当晚所使用的便当盒尺寸,所以实际上并没有很明显的差异。」

  「哪有……饭量差距就是很严重的问题了吧!」

  「还没有到需要在意的程度,你只要看过就知道了……不过你应该也没办法看到啰。」

  为什么学姊会在这时候用这么寂寞的表情露出苦笑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浮现出某个好主意并充满气势地打出棋子。

  「不然学姊先和我到丸富高中,我们只在半价标签时刻回来这里,抢到东西后再回去丸富… …」「不行……我没办法接受这种做法。」「这是为什么呢……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抢到,不过这个办法既能挑战那种听起来很有名的便当,学姊也能趁那个时候去抢半价蛋糕……」「我就说不能用这个办法了!啊……」

  学姊很明显地完全下错棋,于是我也趁着这个时机一口气展开攻势,整个盘面也被白棋逐渐攻陷,学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学姊,为什么不行呢?」「传统就是要在这间社办渡过圣诞节。」「我就是想问原因,拾水学姊,你不回答是没办法说服我的。」「……因为每年都是这个样子。」「看来学姊不太会说 谎呢……这盘棋是我赢啰。」

  接着又开始了第四盘棋,学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苦涩。

  「学姊,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我没有生气。」「那在逞强吗?」「我没有逞强。」「那就是闹别扭啰?」

  「我没有生气或逞强,也没有闹别扭!你这家伙很烦耶!」

  回答越来越急躁的学姊又下错了 -步棋,整个盘面也再度翻白。

  她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用手撑着脸颊,并且把跷着的脚换边。

  「被说到痛处就会说话越来越大声,这就是生气的证据喔。」「……那是因为你太烦了。」

  「那请学姊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在社办过圣诞节呢?」「因为……」

  学姊的眉头越锁越深,而且从我与盘面别开视线转往窗外,由于室内较为明亮,外面则是一片昏暗,因此成为镜面的窗户也让我见到学姊的脸。

  她的表情相当苦涩,还带着甚至从镜面反射才能看出的悲伤眼神,她那宛如黑水晶的眼瞳也露出随时都会溃堤的眼神,我从来没看过学姊露出这种表情……不对,总觉得之前偶尔也会 看到这种神情与眼神,她那彷佛看着远方的眼睛就像回忆着难过的往事般,总是带着一股悲伤 与宛若冰雕的脆弱感。

  学姊维持着此种表情将视线转回盘面,她那拿着棋子的手迟迟没有下在盘面,虽然已经是下在何处都无法逆转的局面,但她还是重重地把棋拍在盘面上。

  「……好吧,我不会再计较这件事了,二十五号我会乖乖待在老家,这样你就不会在意我直接出去玩了吧。」

  「学姊……可以请你别说这种话吗?」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不管说什么你都会拼命纠缠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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