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真·和风高丽菜卷便当280圆 2章 狼毒草

不过比起这个问题,总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内馅混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导致口感和味道变得非常微妙……

  ……咦?好奇怪喔,这样想来我好像只吃过冷冻的高丽菜卷……怎、怎么突然有种冷汗直流的感觉?原来我之前知道的常识都是错的,或许该说我甚至有点讶异自己居然只吃过这么低水准的高丽菜卷。

  「……白粉,我问你喔,你以前都是什么时候会吃高丽菜卷?」

  「咦?这个嘛……以前都是爸爸会做给我吃,至于最近都是放进火锅里吃,所以吃的时候都会用比较便宜的材料……」

  「原来是爸爸会煮啊……那是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才会煮吗?」

  「其实我妈妈是在外面工作,爸爸是专业主夫……所以我都会和爸爸一起把盐水煮过的高丽菜包起来……」

  「好,你可以闭嘴了。」

  我立刻抛出这句话打断白粉的话,虽然她露出满腹狐疑的表情,不过之后的过程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这种家庭环境差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就是生活水准的差异吗!?这已经不是有点凄惨,我甚至还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耶!!

  ……嗯,这样让我更加在意油神的高丽菜卷便当了……即使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毕竟是半价社的学弟,只要我把刚刚那么可怜的遭遇说出来,我想至少应该还能分到一口……不过就算算我再怎么厚脸皮,我实在不太想把家里的悲惨境遇说出来……

  「嗯?佐藤……你想吃吗?那白粉呢?」

  乌头彷佛看穿我的心声般露出微笑如此问道,我很快就说着「是的」并点了点头,不过白粉却只是说着「我先不用……」,看来她还是有些顾虑,就连视线都没有转向无头,仍然紧紧地停留在丼兵卫上。

  看到白粉的模样,乌头则是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歪着头回答。

  「这样啊……那佐藤,如果你不介意我吃过的话……那就拿去吃吧。」

  喂喂,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就像是见到饼干的小狗般兴奋地恳求着乌头,她又再度微微一笑并用筷子把半块高丽菜卷夹了起来。

  我也「啊~~」地张开嘴巴靠近高丽菜卷……不过就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高丽菜卷突然转换方向送进乌头的嘴里。

  正当我还一头雾水地摸不着头绪时,乌头则是独自发出「嗯~~好好吃喔~~」的性感声音。

  「真是太好吃罗……干么露出那种表情呢?你这么想吃吗?真是拿你没办法耶,我只是觉得拿吃剩的给你好像有点没礼貌……那我就拿这边还没吃过的……来,张开嘴巴喔……」

  那也不需要这么吊人胃口嘛,我再度以几乎快摇断尾巴的兴奋心情张开嘴巴,然后……高丽菜卷又再度掉进乌头的嘴巴里。

  「哎呀……真的好好吃喔,感觉油神的厨艺又更上一层楼罗……」

  乌头一边露出笑容如此说着,一边把白饭大口地拨进嘴里。

  「对了,话说回来……我还没有听佐藤和白粉说过加入这个社团的原因呢……可以说给我听吗?」

  如此喃喃说完后,乌头就把身体靠了过来,可是我现在还比较想吃到高丽菜卷……她仿佛像是完全忘记刚刚请我吃东西的约定,只顾着催促我们说出加入同好会的原因,这也让我感到相当困惑,毕竟我们今天还是初次见面,身为乞讨者的我实在没有任何立场能催促她,于是我只好用眼睛紧紧盯着高丽菜卷,并且继续回答着她的问题,有时候则是偶尔吸着丼兵卫的面条,或是故意将视线从乌头的眼睛转向高丽菜卷等等,拼命地提醒着她还没请我吃东西的事。

  然而,乌头仍然是看似很高兴地带着笑容,明明都已经察觉我的视线,却还是独自把高丽菜卷吃得一干二净……真是个让人摸不透的女生……

  1

  从与乌头并肩作战那天过了一个周末后,星期一我来到了堂姊住的公寓。

  我旁边拿着摇杆的著莪菖蒲正豪爽地发出「啊哈哈哈」的笑声,至于玩的游戏就是前几天老爸寄来的『料理铁人』。

  「这个好好笑喔!这是主持人吗?他说出主打食材的时候果然还是超好笑的耶!还有明明大家都不想听料理器具的说明,结果居然还说得这么夸张!而且就算把料理的图片放进游戏,可是以SS的解析度根本就没办法显示清楚嘛!」

  原本我以为这块游戏会把几场有名对决的影片放进去,然而影片都变成约剩两分钟的超短浓缩版,不然就是像著莪说的能够看到几张完成料理的照片,可是大部份都因为SS的性能而无法看清盘里到底装什么东西……里面根本不怕找不到超乎常理的梗,甚至还有很多与原先意图有所差异的笑点……该怎么说呢?如果是自己玩或许会觉得很惨,但如果旁边有个很了解笑梗的人,这块游戏的有趣度就会获得爆炸性的提升。

  昨晚我在电话里说完前几天碰到的窘境后,就被著莪笑了一顿,然后当我把这块游戏的事说出来时,不知为何著莪突然很有兴趣并表示要我赶快拿去玩玩看。如果只有这样的话,我实在不太想在这么冷飕飕的天气出门,不过当她提到有温泉旅行的土产时就不一样了。

  于是我今天下课后就直接前往她的公寓,这就是直到目前为止的经过。

  著莪似乎也是刚放学回来,并没有换掉制服的她已经是笑得无法自拔,而且还笑到躺在地上用从裙摆延伸出来的双脚跺着地面。

  稍微玩过一遍游戏后,我们两个就笑到累得没办法爬起来了。

  原本我们还一起坐在双人座的沙发上,途中著莪就已经靠在我身上,而我则是将体重压在扶手上,不过最后我已经扭动身体将扶手当成枕头,然后著莪也用同样的姿势躺了下来,再怎么说沙发的宽度都没办法容纳两个人同时完全躺下,因此我们两个都将脚往前伸在外面。

  「吱呀~~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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