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那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场戏的原作与剧木应该都是白粉同学自己努力写出来的吧?而且当初还是被逼得这么痛苦……为什么最后还让她做出这种事呢?」
一听到这段话,枪水学姐和茉莉花也佩服地说着「原来如此,白粉还真厉害呢」。
白粉却浮现出看似有些困扰的笑容。
「刚刚她在后台就已经向我道过歉了,她说自己只是太兴奋才会说出那些话的……」
「怎么会……如果这场戏出问题的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剧本是自己写的吧?而且只要说你也是编剧就没问题了,那个协助编撰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虽然我和这场戏几乎没什么关联,但还是忍不住稍微插手管这件事,毕竟我不是很喜欢那种把辛苦塞给别人、把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聪明人』,实际努力过的人应该受到更高的评价才对。
「你就这样乖乖地接受小林同学的发言吗?就算抱怨几句应该也没关系吧?」
白粉仍然对我的话露出看似困扰的笑容,并微微点着自己的手指游移地看着地面。
「说得也是……我应该会接受吧,不过很多地方的台词都被修改过,而且原本就是小林同学要求才会写出这场戏的剧本……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不是我自己而是大家一起完成的戏……还有……呃……」
白粉抬起头看着我们,而且表情还显得有点害羞。
「而且其实我……比起让观众们知道这场戏是谁写出来的,我还比较希望能让大家在看戏时能高兴地笑出来,还有最后能替这场戏给予热烈掌声才是最重要的,呃……这样说好像会有点听不太懂,总之我已经很满足了!再来就是……」
她稍微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形容目前的心情,但最后似乎还是找不到适合的话语,最后则是「嘿嘿」地露出看似害臊又困扰的笑容试图瞒混过去,
看到她露出这种笑容,实在让我和白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了。
即使不清楚详细状况,不过枪水学姐似乎能察觉到现场的气氛,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笔,并且故意「啪唰」地高声打开笔盖。
「哎呀,总之先让我完成早上的约定吧。白粉,转过去背对着我,我要在衣服上写点留言。」
学姐在白粉背后流利地写下『你很努力了,这场戏很好看喔!』的留言,接着就是由茉莉花、著莪和我书写留言,我也打算和其他三个人一样留下关于这场戏的感想。
于是,我在某个空白处大大地写下『很好看喔!!让我超感动的!!』这几个字。
「那么,最后就恕我失礼了。」
白梅梅拿起笔后,就用漂亮的笔迹在肩膀处留下『这是场很棒的戏』这句话,她稍微停了一下子,然后就再度将笔抵在衣服上补充写着『辛苦您了』。
最后则是由茉莉花拍下她的模样与写下的字,并且让白粉过目。
而白粉也露出未曾见过的极为灿烂笑容。
由于白粉还要留下来收拾东西,白梅梅也有学生会的事情要忙,于是我们和晚上八点还要准备后夜祭的木之下学姐等人分道扬镳,我、学姐和茉莉花三个人则是准备替移动贩卖做最后冲刺。
另外和白粉分开后,著莪就突然差点不支倒地,或许该说她从戏演到一半时就觉得胸口很闷,结束后就表示自己撑不住要到社办躺一下,有好玩的事再找她过来。难怪她在演戏时会变得那么安静。
距离校庆结束只剩下三个小时,校园的热闹程度也即将到达顶点,各个摊位都传出杀价抛售的叫卖声,还零零星星地出现铁路便当式的移动叫卖。
而访客也彷佛被热烈气氛吸引般变得越来越多,声响甚至能够盖过现场播放的背景音乐。
身处人群中的我们也提高音量招揽顾客,由于食物贩卖量增加必然能够带动饮料贩卖,因此只要摊贩加速打折活动,我们的销售额就会跟着提升。
「只要再卖一下子就能把库存清完了。佐藤,麻烦你去把剩下的茶全部搬过来。」
我说声「遵命」后就独自回到社办,由于著莪盖着我脱掉的衬衫趴在桌面睡觉,于是我尽量不吵醒她,静悄悄地把冰箱里的茶全部拿出来。剩下的茶还有两箱,看来应该有很高的机率能够卖完,我把其中一罐茶放回冰箱里,然后把写着「可以从冰箱拿茶来喝」的纸条留给著莪就走出社办。
「嗨。洋,需要我帮忙吗?」
原来是除了肩膀挂装满饼干的手提袋,手里还提着纸袋的柚子,正当我正在盯着纸袋的时候,她则是耸耸肩表示逛完一圈后,结果还是买了太多东西,最后只好向店家要个纸袋来装战利品。
「毕竟你手里还有东西,而且找女生帮忙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没关系啦,明明实力比我弱还敢说这种话。」
虽然柚子是毫无恶意地如此轻松说着,但被她说成这样让我实在无法回绝,于是我只好把双手抱着的箱子递给她,只见她用左手提着纸袋……然后抓起箱子的边缘,只用右手就把有点重的纸箱直接抓起来,里面可是有二十四瓶……不,已经抽掉一瓶所以是二十三瓶,算算也有十一公斤重,能用单手把纸箱直接抓起来确实还满厉害的。
「……果然有点重耶,嘿咻!」
柚子把手腕钻过袋子的套环,这时候才总算像我一样用双手捧起纸箱,即使有点惊讶,我还是与她并肩在人群中穿梭前进。
「好厉害……居然只用单手就能抓起纸箱,就连之前那抓住胃部的抓技也是,你有在从事什么运动吗?」
「嗯……以前曾经参加过田径队和篮球队,不过我哥哥他们的握力可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