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没礼貌吧?毕竟白粉都没有出现,只有我们两个吃晚饭还这样……」
说到这里时,学姐首度将视线从我身上转往地面,而且眼神似乎还有点难过。
「……你不觉得这样会有点冷清吗?」
学姐的话让我瞲间恍然大悟,也让我确定自己真的是个蠢蛋。
我只是因为「想让学姐求我试吃便当」这个自私又无聊的原因,才会对大奶妈的店如此执着,即使学姐抢到再好吃的便当,我都只是为求获胜视若无睹地独自吃着丼兵卫。
不知道当时学姐是怎么想的?毕竟学姐是这么地善解人意,说不定当她抢到便当时,她总是想着要分我吃哪些东西……可是,我却把这些心意都抛在一边……我居然把学姐这么替我着想的美意都……
「佐藤,就算便当再怎么好吃,有时候还是希望能配点汤喔。」
「……学姐所说的冷清是指晚餐的菜色吗?」
「嗯?从一开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由于学姐满脸狐疑地再度转头看着我,也让我顿时浑身无力地垂下头。
……也就是说,因为我想要获胜自顾自地吃着丼兵卫,结果她想吃丼兵卫却没办法吃到……所以她才会对这件事生气。她所说的冷清并非是指精神层面,而是料理数量不够的意思。
「既、既然这样的话怎么不跟我说呢!」
「如果你没有公开声明不吃我的东西,我就会这么做了……因为到最后会变成我单方面拿东西来吃,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尴尬吧?而且学姐向学弟要东西吃也说不太过去……好吧,既然都吃完饭就来玩点游戏吧。」
……那我这么认真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是我什么都没说乖乖吃着丼兵卫,学姐就会自动向我提出想吃点东西的请求啰……这也让我浑身无力地趴倒在圆桌的桌面上。
学姐独自收拾完便当与丼兵卫的容器后,就从柜子里拿出将棋的棋盘。
「佐藤,明天校庆你打算怎么过?我在校庆这段时间会到蔓那边帮忙,所以不会到超市抢便当,你还是要到大奶妈的店光顾吗?」
「……不,这阵子应该不会吧……总觉得干劲好像都被抽光了……」
「毕竟就算恶灵妖精消失,那家店还是很难确定会不会举行半价标签时刻,这算是最恰当的选择吧。」
「而且那里还有追猎魔犬……总觉得如果我们再交手一次还是会输,不只是集中力会被分散,还会反而一直注意不该看的地方,最后又会让我越来越讨厌自己而无法自由活动……学姐,有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准备完将棋后,我就一如往常地先开始挪动棋子,学姐以前倾的姿势轻轻地挽着双手从上方看着棋盘,看似很感慨地说着「看来男生果然还是会很在意这种事」这番很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如果是技巧之类的倒还无妨……这个问题就很难说了,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帮忙,可是呢……嗯……既然会下意识地看往那个地方的话,就只能等到冬天换穿厚重衣物,不然就是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对便当的欲望上,或是让自己习惯到能够视若无睹的程度……」
「习惯?」
「就是请某个人让你习惯胸部……」
「……咦?」
就在这个瞬间,我不禁怀疑起刚刚自己听到的内容。
整理过学姐刚才说的话后,就能用这些条件导出以下的方程式!!
『尽量帮忙+习惯胸部到能够视若无睹的程度=能够自由体验枪水学姐的胸部到玩腻为止』
说不定我已经得到比诺贝尔数学奖还要更厉害的东西了。
经过几秒钟的沉默后,我「咕噜」地屏起气息盯着学姐,看来学姐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方程式,只见她恍然大悟地瞪圆双眼,而且还是以将双手挽在胸前紧盯棋盘的前倾姿势……该怎么说呢?感觉就像写真偶像强调胸部所摆出的姿势。
……而我能够随便玩弄到高兴为止……
学姐的脸渐渐地浮现出红润,而且赶紧解开双腕遮着自己的胸部……看来她似乎是想象到某些不该想的事了。
红润直达耳际的她抬起视线看着我,并战战兢兢地打量着我的反应。
「佐、佐藤先等等……刚刚那个不算数……」
「……说、说得也是啦……」
我们两个则是发出「哈哈哈」的尴尬笑声。
可、可恶……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现实绝对不可能照着这个方程式前进,毕竟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根本只有H-GAME才会有的剧情……嗯?刚刚我还觉得有点奇怪,该不会学姐所说的「等等」和「不算数」是指将棋,或许刚刚那个方程式还处在有效的阶段……原本我想用这种理由说服自己,不过……应、应该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吧!
即使我一边如此想着,手还是一边抓起刚刚挪动的棋子……该不会只有我感觉到这步棋会影响到以后我和学姐的关系吧……呼……唉……
「对、对了!从明天开始就是校庆,佐藤你对这次校庆有期待的事吗?」
学姐突然用慌张的语调,说出这句与刚刚完全无关的话。
「咦?说、说到这次校庆……呃……应该就是白粉负责写剧本的那场戏吧……?」
「那场戏……对了!那应该是第二天的活动吧!其实我也想找蔓她们一起过去……」
佐藤洋冷静点啊!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