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也去冲个澡吧。」
「我也想,可是我又没带衣服来换。」
「T恤和运动服我就借你穿吧,至于内裤的话……要穿我的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我们彼此相视而笑,然后我又开始继续吹乾著莪的头发。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最后我则是用梳子把头发梳开并再度确认。
「好,这样就可以罗。」
当我轻轻地把手摆在著莪的头顶时,她突然向后仰起身体,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发出「只有这样而已喔~~」的抱怨声。
「你有什么意见啦?」
「再多吹一下。」
「这样已经可以了,再吹下去会伤发质喔?」
「没关系,再吹一下吧。今天我可是病人,要用冷风吹得更慢更仔细点喔。」
她就像是摸到一半被抽回手的小狗般继续催促着我,我只好带着苦笑再度打开吹风机的电源,虽然原因不是刚刚偷看到峡谷的罪恶感,不过我还是决定继续听从著莪的任性要求,由于拿着吹风机的手在途中变得越来越酸,最后我只好用双手替她的头皮按摩几下让她满足。
「谢谢,那我去准备你的衣服罗,至于内裤的话……真是拿你没办法耶,那就别穿吧。」
「别穿?你是说别穿内裤喔……没穿内裤……听到这几个字怎么会有股罪恶感……感觉好像准备要做坏事一样……」
「那要穿我的吗?」
「你白痴啊。」
说到这里时,著莪又再度发出「啊哈哈」的笑声。
原本我只打算冲个澡就回宿舍,不过难得有这个机会,最后我擅自把浴缸放满水泡了一段时间的澡,虽然浴缸比家里和宿舍的还小,但泡起来其实还满舒服的。
慢慢地泡过澡后,我就光着身体用免洗牙刷把牙齿刷干净,而且把著莪准备的衣服穿了起来……嗯,下半身果然还是有点怪怪的,高空弹跳完垂在半空中等着被拉上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与其说是没办法保持平静,倒还比较像是没有能够倚赖的保护措施一样。
当我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向客厅时,里面却没有见到著莪的身影,我以为她正在上厕所,结果最后却看到她已经躺在沙发上了。
「谢啦,下半身果然还是有点怪怪的,感觉好像是高空弹跳完……」
我试着用清楚的例子形容给著莪听,不过她却没什么反应,就算我说完也没有用「那要穿我的吗?」这番话回应我,我只好满头狐疑地探头察看著莪……她的脸看起来还满红的。
我赶紧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明显温度比刚刚还要高了很多。
「……一不小心就搞砸罗☆」
只见她带着腼腆的表情,并且竖起拇指如此说道。
「你看吧,所以我才叫你别把温度调高嘛。」
「可是……噗噗……」
著莪故意鼓起双颊如此抗议,不过很快就把气「呼」地吐了出来。
「……抱歉,我有点玩过头了,因为很久没有像这样子玩得这么开心,我才会这么兴奋。」
「有办法走到床铺吗?」
「说实话有点困难,抱我过去吧。」
说完后,她就把双手绕过我的脖子,我则是用抱公主的姿势把她抱进寝室并让她躺在床上。
虽然寝室没开灯而显得有些昏暗,不过因为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室内,因此还是有某种程度的能见度,我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有包与眼镜盒摆在一起的『散热贴』,于是我坐在枕边把散热贴贴在她的额头上。
「……嗯……」
「要喝东西吗?」
「不用。」
「那吃药呢?」
「你是说有阵子在演艺圈流行的东西吗?哎呀,我劝你最好别吃那个喔,不只是自己会发疯,就连周遭朋友的人生都会被搞得一团乱喔。」
「……最好是我会让你吃那种药啦,那从很多方面来说都很危险吧?」
「啊哈哈……抱歉,我还不用吃药,虽然里面有退烧药,可是我还不想吃,刚刚我已经有吃马醉木带来的维他命补充锭,目前应该没什么问题啦。」
我从声调就能听出她还在硬撑平常的模样,看来我刚刚不太应该慢慢泡澡的。
「是喔……蜜桃罐头应该已经变冰了,你要吃吗?」
「不要。」
「那睡觉应该会比较好吧?」
「嗯。」
我用指尖把盖在著莪脸上的头发拨开,并且把眼镜卸下放进眼镜盒里,当我站起身的时候……不知为何著莪却突然抓住我的衬衫衣摆。
「你要去哪里?」
「呃……我只是觉得坐在旁边会吵到你。」
当我们还住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生病时通常都是两个人一起睡在某边的房间里,就算某个人先复原,另外一个人还是会继续睡在同个房间直到病情痊愈,至于先痊愈的人通常都会在旁边玩游戏,可是这个房间什么东西部没有,而且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