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过……我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最后耳环男……二阶堂和我一起其咋地面看著天花板,并且浑身无力地如此回答。
反正社办里应该不会有人,于是我邀了二阶堂一起吃饭,这当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毕竟就现在的时间来看,必须全速奔跑才能抵达老叟的店,因此我只好放弃并拿著丼兵卫与熟食区的炸茄子到收银台结帐,刚好二阶堂拿著海鲜泡面与饭团(鲔鱼沙拉)排在我的后面,我就顺便找他一起用餐。
我们决定到超市后面的小公园,里面只有两人份的秋千、溜滑梯以及长椅,不知道是否因为三个方向都被高楼公寓环绕,因此看起来还比较像是社区中庭。
由于两个男人坐在同一张长椅上用餐实在有点诡异,于是我们各自默默地弯腰坐在秋千上。
“我有几件事想问你。”
毕竟我们两个的感情还没有好到会互相询问近况如何,我一边把炸茄子加进丼兵卫里,一边用没好气的语调如此说著,对方应该也不想在打输争夺战后互舔伤口吧?
只见炸茄子的油脂在高汤里逐渐扩散,我看著面衣缓缓被汤汁浸湿,丢出二个疑问。
为什么她们只会造访一间超市一次?为什么梗要我持续追踪她们?
“第一个我也不清楚,就算我问了她们也没办法问出切确的理由,说不定只是想多试试几种便当的味道,也有可能是想与更多狼群交手……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你和那对双胞胎交手的时候,她们不是说过‘这趟真是来对了’吗?这样就能解释你的第二个疑问了她们……说不定只是想寻找强敌而已。”
“想找到能和她们互别苗头的强敌吗?”
我咬著炸茄子如此回问,口中沾满汤汁的面衣配合适合油炸的茄子,这种入口即化的口感可说是令人无法招架,而且面衣还留有一定程度的嚼劲,光咀嚼就是一种乐趣。
“没错,而且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们几乎都还没碰到拥有称号又有实力的家伙,就连寒冰魔女那次也是因为她身体状况不佳。就我的感觉来看,魔女在万全状况下应该能赢过那对姐妹。”
“原来如此……等等,那她们要我继续追踪……这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你的假设没错,那对她们来说,曾经成为手下败将的我应该没有任何用处吧?”
“不知道是期待你的实力,还只是单纯的挑衅而已,从今天梗想对你道歉的举动观察,很有可能应该是后者,不过就挑衅来说又有点奇怪……不行,还没办法下定论……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打算顺著她的意思追踪她们吗?”
“勉强算是,我没有自信能赢过她们,不过我还是想继续试看看。”
接著,我把下午对白粉说过的话告诉二阶堂,结果他只是轻哼一声笑著回答:“那你要加紧脚步了,因为只要魔女恢复健康,她们就会再度展开对决,毕竟她可是在自己的地盘输给那对双胞胎,只有这次会和你的猜想刚好相反,她应该不会在地盘彻底守株待兔。而且只要魔女获胜,你就没有办法还清这笔帐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因为我会追踪那对双胞胎,其实就和想替学姐报仇差不多,而这当然也等同于还清我自己的帐……但要是学姐打倒那对双胞胎,我应该也会打消继续追踪她们的念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觉得我和学姐欠双头魔犬的帐是同一笔,或许因为我们是一起联手并同时输掉的吧?
那这次是不是也要联手对付她们呢?不,如果二阶堂说得没错,学姐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忙,而且……现在的我并没有和学姐并肩作战的权利。
我的心底也充满“是否会再度扯学姐后腿”的疑惑。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觉得追踪她们还满有趣的。”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之所以会追踪那对双胞胎,有一半是曾经身为大天使爪牙的自尊,另外一半也是因为这样还满有趣的,而且她们还没输给任何人这样最好,就让我成为第一个打倒她们的人吧。”
看到二阶堂露出充满干劲的笑容,我也跟著露出苦笑,与当时身为猎犬的冷淡眼神仿佛判若两人似地……不,或许这家伙本来就是这种个性吧。
“第一个打倒她们的人啊……真好,我倒还没有这么想过。”
“虽然每次都被她们打得很惨,不过每次我都是拼命寻找对策,怎么样都要在魔女复活前……”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出“不只是魔女喔”的男性声音。我转头看往声音的方向,也发现眼前有个不自然的人影……应该说因为街灯的关系,只让我勉强能够看到那个人影的轮廓……简单说就像是掏耳棒棉花球的形状。
“嗨,爪牙和变态同学……呃,现在应该要直接叫二阶堂这个本名吧。”
……又有不知名的人直接叫出这个称号……糟糕,看来变态这称号已经慢慢定型了……
“〈毛球〉,你一直躲在旁边偷听我们说话吗?”
这位称为毛球的男性则是逐渐接近面前,而我也总算发现那奇怪的轮廓原来是爆炸头,从现在明明是晚上却戴著银色太阳眼镜这点来看,他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
“与其说是偷听,请说我是已经算好出场时间,因为我有些话想找你们说清楚,尽量想等〈双头魔犬〉不在场的时候,所以我就等争夺战结束才出现啰……唉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两位男生约会……开玩笑的啦!”
一说到这里,毛球也“噗哈哈哈”地发出笑声。
“双头魔犬啊……那对双胞胎果然拥有称号,看来你终于查出她们的身分啰。”
“嗯,而且是长途跋涉一百多公里,才总算找到她们出生地附近的超市喔。”
双头……什么?可恶,那两个人说得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让我连问都没办法问,所以我只能问著“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