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就好、就该是这样。”
更何况与当时与自称为帝王的兽足对峙时,电话另一侧的那名男子甚至不曾露出一丝惧色,以前交手时只以为他是个笨蛋,不过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不知变通……如果是这家伙的话,说不定能将事情托付给他。
不过问题是,佐藤的实力与其他无名野狼一样并不怎么上得了台面。
就算他能够成功识破海克力斯之棒的策略,光靠这样还是不够,这充其量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而已,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完全将那两姐妹——所以该怎么办?
……真的要和那家伙联手吗……其实二阶堂不太想这么做,可是……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拼命想要拯救那对姐妹?果然因为自己还是只受过“需要替别人尽心尽力”教养的狗吗?
以前他是为了女帝而成为大天使爪牙四处活动,这毫无疑问地是他自愿这么做的,只要是为了那位女性,他认为自己能够尽可能地从暗地里进行协助,不过自从服侍帝王后……一切事物突然改观,当服从的主人改变后,他也顺著局势而将自己套在名为大天使爪牙的绳索里。
可是,这次又该怎么解释呢?只因为古狼拜托毛球拯救那对姐妹,然后毛球又将这件事推给他吗?
不,二阶堂觉得并不是这样,现在他是凭著自己的意思四处奔波,虽然调查情报确实得归因于毛球的请托,不过当他得知双头魔犬的心酸过去后,身为狼的他对这件事相当愤怒。
因为超市理应是聚集欢笑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悲伤的泪水。同样身为活在超市的一匹狼,他也想拯救现在仍然怕得发抖的那对姐妹。
“佐藤,我们绝对要打倒双头魔犬。”
‘事到如今怎么还说这种话?从第一次交手后,我就已经想尽办法想打倒她们了……’“嗯,那就好……说不定会有点赶,不过我会尽量在时间内赶上,我们在超市碰头吧……今晚绝对要打倒双头魔犬。”
说完这句话后,二阶堂便挂掉电话,他已经没有其他想对佐藤说的话了。
他发动重型机车穿过排在高速公路交流道的车潮,以有些强硬的姿势硬穿过ETC,然后一口气加快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水滴沾在他的安全帽上,看来快要下雨了。他拾起头看向天空,只见黄昏的天际宛如夜幕低垂般被雨云完全覆盖,这种天色也让二阶堂感到相当厌恶。俗话说月夜才是适合享用半价便当的天气,不知是否因为如此,从以前就有很多人相信在无法看见月亮的夜晚总会发生某些不祥的事。
不过对一一阶堂来说,不祥什么的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完全不想把自己与命运交给别人决定,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他了。
就算情势不利又如何?不管是海克力斯之棒的阴谋还是神的策略都与他毫无关系,唯的方法就是将这一切完全击溃,即使拼上性命也要阻止惨剧再度发生。
他全速向前奔驰,像是征服荒野的野兽般不停前进。
○
二阶堂在电话里说的话真是令人摸不著头绪。
他应该已经知道某些事了吧?我不知道他到底得到什么情报,不过既然二阶堂说“这样就好”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只要一如往常地到超市抢便当就绝对没问题了。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切换情绪,毕竟再怎么思考也是于事无补。
我收起手机走回学姐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学姐正发出有些紊乱的鼻息声,她在两小时前已经睡著准备养精蓄锐,可是当我察看她的脸颊时,还是能一眼看出高烧根本没有减退,或许该说比我刚进房间时还要严重。
我转头看向放在枕边的闹钟,距离今天目标的半价标签时刻只剩三个小时,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传出响声了,虽然我已经告诉二阶堂今晚学姐会缺席,不过学姐似乎还是有意参加争夺战。
即使我努力劝说学姐不要参加,学姐到最后还是没有听进我的忠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固执。
“……双头……魔犬……”
学姐突然痛苦地喃喃呻吟,从她眼睛还是闭上的模样看来,应该只是在说梦话,说不定她已经在睡梦中成功复仇了。
学姐把手伸向空中,还像是抓取某种东西似地不停摆动手指。
“……鳗鱼……鳗鱼饭便当……”
……学姐太坚持要吃到那个便当了吧?
没想到学姐连发烧做梦都想吃到那个便当……虽然对面露痛苦表情的学姐有点抱歉,但我还是对她的举动忍不住微微一笑。
“学姐,这样会著凉喔。”
我握起学姐举向空中的手,她的手既纤细又柔软,现在却因为发烧而变得滚烫不已,而且当我一碰到她的手时,她突然用几乎会握痛手的力道紧紧抓著我……然后又瞬间放松,看似非常痛苦的表情也稍微和缓下来。
……就连发著这种高烧都还要执意抢那个鳗鱼饭便当吗?可是这样的病情根本没办法……不,她应该还是会前往那间超市吧?即使身染不治之症或知道自己绝对会输,她绝对还是……因为学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学姐,这次可以让我稍微要个帅吗?”
我很担心学姐的身体,而且也很想还清上次那个猪排便当的人情,又可能只是单纯想要耍帅,或者是想要亲手把那笔帐还给双头魔犬……再加上我不想再看到学姐被打败的模样……于是我把手伸向闹钟,就像以前石冈同学那次将时间调慢,这样闹钟就不会在半价标签时刻前响了。
“……等一切结束后,我会再向学姐道歉的,我不觉得你会原谅我,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