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学姊说完便走到我的身旁看着我的脸,学姊说着「看来没什么问题嘛」,然后不知为何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裸体。
「嗯?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来帝王的攻击还是很痛吧?」
……帝王?不不,现在并不是因为那个莫名奇妙的东西,而是我目前正有生理反应,学姊靠过来实在让我很难忍受……
不过说来奇怪,虽然我已经想不起来,我刚刚不是在这里和人妻幽会吗?为什么学姊她们会……?
「你的记忆还是一团乱吗?这里是超市的工作人员休息室,我们是承蒙半价神的好意,才让被帝王打倒的你在这里休息的。」
记忆也就像是找到线索般接连浮现在脑海中。没错,当时被帝王打倒的我被耳环男救了一命。
我忍不住握紧双拳,因为帝王执意对我展开猛攻的恐惧感,以及对不惜牺牲自己拯救我的耳环男的谢意,此时都在我的脑中互相纠结缠绕。
「……这样就欠他两笔帐了……」
我不自觉地喃喃说出这句话……不过,我总觉得这不是在这种状态下能说的话。
枪水学姊则是坐在我的身边,点点头说道:
「说得也是,总有一天绝对要把这笔帐还给他。」
虽然学姊露出严肃的表情附和着,但我目前的情况其实更不乐观……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让我在这里独处一下……
「……呃……那家伙……那个戴着耳环的人到哪里去了?」
美丽的人妻……不,半价神边擦着手边回答「他很快就恢复意识罗」,然后转过头甩细长的眼眸看着我。
「等我换个衣服,我回家去把车子开过来,还要顺便准备我家老公的晚饭……说不定得花上一个小时,我已经跟其他员工说过你们的事,所以你们就慢慢在这里休息吧。」
我们目送半价神离开这里后,学姊便开始告诉我之后发生的状况。
据说我已经睡了三十分钟左右,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公车回去了,所以众人称为「阿松」的半价神便打算开车送我们一程。
然后,著莪顺便回公寓换衣服并拿了一套给我替换的服装,枪水学姊到附近的便利超商买了OK绷,而白粉正在外面以恐怖的速度写着笔记本……看来应该是写小说的题材吧。
「虽然是我的衣服,不过我已经挑比较大件的了,给你吧……怎么啦?赶快把衣服换上去吧。」
说完这些话后,著莪也在我旁边坐下,把七分裤、衬衫与薄夹克交给我,我则是把衣服放在大腿处……或许该说是双腿之间。
虽然一边是自己的堂姊,不过被同世代的两位女性夹在中间明明是很值得高兴的状况,但现在却是十分糟糕的情形。
「……呃……这样我会有点不好意嗯……可以的话,希望两位能暂时离席一下……」
「反正不会比现在的模样还难看吧?总之赶快把衣服穿上去吧。」
「对了,先把OK绷贴上去吧,不能让衣服沾到血迹。」
学姊从盒子里拿出OK绷贴在我的手腕上,似乎是在被打倒的时候摩擦到地板,所以学姊也帮我用透气胶布贴在擦伤的伤口上。
能由美丽的学姊亲自帮我疗伤,这当然是相当令人高兴的事,不过我的脑中却频频冒出不好的预感。没错,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看你穿着裙子,表示脚应该也有受伤吧?起来让我看看,有办法站得起来吗?」
……果然是这样……哈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那个……其实我现在脚还很痛,所以……」
「少骗鬼罗,你在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打算站起来吗?我们突然温柔点,你就这么害羞罗……嗯?……咦?该不会是那个吧?真的假的?」
……还、是、被、发、现、了……
著莪的手迅速地抓着放在我大腿处的衣服,虽然我拼命压着衣服不让她拉开……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要拿走衣服,而是隔着衣服确认状况,而且是很粗鲁地紧紧抓着那个什么……小弟弟……
我不自觉地发出「啊嘎」的呻吟声。
著莪「噗」地失笑出声。
「哇哈哈!真是有够糟糕的!怎么会这样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著莪以语尾肯定会加个(笑)字的语气如此说着,并且隔着衣服不停搓揉那话儿,虽然我拼命拨开她的手尽量不让事情继续恶化……她却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并不停搓揉,然后我又重复几次把她的手拨开。
枪水学姊在旁般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的举动。
「嗯?你们在做什么?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事!学姊你不用太在意!」
我赶紧压着著莪的双手,并且慌张地向学姊辩解。
著莪在旁边拼命忍着笑意的模样真的很欠揍,我露出「给我闭嘴」的眼神瞪着著莪。
「……什么嘛,怎么只把我排除在外?」
学姊露出有些寂寞的表情,看到她的样子……其实我也很难过,平常我并不会隐瞒事情,但只有这次绝对不能说,我根本不可能说得出来。
……其实我很想瞬间把大腿的衣服丢开,然后拉下四角裤一口气从沙发站起身,用最亢奋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