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透过面罩向我释放这么大量的杀气?”
原因,你自己应该明白吧?
“明白了!这样你肯定还觉得不够吧?不过放心!战斗中有战斗专用的移动姿势哦~!”
听到这和安心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回答,已经累了。
真的好想掰断拉奇亚博士的那只大拇指。我将视线从博士身上移开,转头向隐形直升机走去。
坐了上去。
沃鲁夫女士在我坐上直升机约五分钟后才上来。
“对,对不起。回复稍微用了点时间。”
虽然不至于同情,但姑且也能理解。我,仅仅是点了点头做出回应。
噗咻。
隐形直升机的舱门关闭。
在前往战场的这段路程中十分安静。
虽然和沃鲁夫女士稍微谈谈大概能打发一下时间,但每当转头看向我,她都会立刻抱起肚子。
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多,能注视我的时间也在延长,也就是说她大概也正在习惯我这身装扮吧。
但对我来说,完全没有能发笑的要素。
不如说脑中现在有着一个令我恐惧的可能性。
如果敌人还是空餐叉和千里的话,恐怕我将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羞愧而死的人了。
现在的我,也只能拼尽全力将这个可能性从脑中赶出。
但是,根据最近流行的那个思想来看,我在想到这件事的瞬间就已经树旗了。到现在我还不太理解这到底什么意思,大概是国旗的一种吧。
“咕!”
沃尔夫女士总算可以不抱着肚子直面我了,但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顿时笑了出来。
“到达现场了。”
隐形直升机内,传来了到达现场的通告。
噗咻。
紧接着舱门开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正准备将腰部的钢索固定在横杠上。
但是这个钢索到底要怎么从腰部装甲里取出来?
毕竟腰上,已经装备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天鹅头。
而绳索就在天鹅头的里面。
要破坏掉吗?
不行。姑且,这次作战的目的就是取得这令人作呕装备的数据。啊啊,好想破坏掉!该不会,只要用这白鸟的脑袋咬住横杠,它就会自动伸长吧?
哔!
突然,面罩上出现了一行文字。
天鹅炮,强制切换为战斗模式!By:拉奇亚博士
这犹如招来世界所有不幸的文字列算什么?而且,都还没有降下就强制切换为战斗模式?该不会,是指降下时必须使用这个天鹅吗?
虽然心中还有无数疑问,但战斗服又擅自动了起来。
“诶,等一下。那里是……”
被擅自启动的战斗服操纵的我,怎么看都像个深井冰。
但是,很快我便连话也说不出了。
理由是,
咚!
毫无准备动作,身体便跳出了舱外。
顺便还来了个劈叉。
“咕啊!”
事先说明,我的身体根本做不出什么一百八十度开叉,最多也就是能透过后背握手的程度。像这样强硬的掰开我那僵硬身体的话,关节不断被压榨,甚至痛到连悲鸣也叫不出来。
在痛苦中,思考并没有停止。
这样下去,我会怎么样?
大脑得出了结论,要是坠落的姿势不对,绝对会死。
不禁憎恨起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冷静给出答案的自己。
明明想得到希望,出现的却是绝望。最悲伤的事情在于,自己的心里实际已经认同了。
嗯?我在这一瞬间到底思考了多少东西?
或者说,真的有在思考吗?
像这种走马灯状态,根据我所知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脑内麻药,也就是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时候。另一种,就是将死之际。
就在认为自己已经死定了的时候,发生了异变。
咕啊啊啊!
腰间的天鹅头好像叫了,紧接着双脚强制并拢。双臂微弯但是笔直向着天空伸展。
最后也是最烂的变化,在腰间发生了。
视野一角看到了类似翅膀的东西,那是一对不禁怀疑起至今为止都收纳在哪里的巨大翅膀。
啪嗒啪嗒!
展开的翅膀,无视我的困惑开始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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