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根本不必去考虑。就是从失去了祖父、“温柔的魔法师”,还有唯一的好朋友时开始的。从那之后,七那身体就被金钱与欺骗占据,现在还在不停的膨胀增长。
像是要填满那部分空白,七那迷恋上了酒。
若不那样做的话,心恐怕就会像泡沫那样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魔法师。”
七那在沙发上抱起了双腿,将身子整个蜷缩成一团。
“我,是天鹅吗……?”
宗方并不知道鬼道司的事情,确实让她大受打击。原本还以为只要救出了宗方,就能找到关于她的线索。
七那又一次眼看着那个存在从自己快要抓住的手指间滑过。
明明应该憎恨背叛自己的附虫者的——但心底却还在期盼着,魔法师能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却依然找不到她的行踪。
七那咬紧了嘴唇。
“创造命运的力量,是有的吧……?”
圈地运动。
泡沫经济。
范式转换。
过去,那样的命运改变了这个国家。
只要在拍卖会上竞得那个叫做“α”的始原附虫者,就能解开这些迷题了。
但是说实在的,七那对于“虫”的起源以及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
“这样的拍卖会,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吧……”
为了将杏本诗歌留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才要得到它。
那个少女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现在仍不清楚。
但是诗歌曾说自己是她的朋友,并且不需要从她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就像过去的祖父和“温柔的魔法师”一样。
正因为太像了,所以七那才会感到恐怖。或许诗歌也会从自己眼前消失。
那样一来。就只能证明七那拼命赚来的那些钱没有任何意义。
甜美的可丽饼,一定能够再次买到的。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七那不断扩充着在她眼里等同于垃圾的金钱。
“……”
有些不安的抬起了头,七那注意到桌子上放了个什么东西。
那是装在盒子里的储存装置,小小的内存卡。
七那突然想了起来。
那是第一次造访“虫羽”的营地时从丁屋二兵卫那里买来的东西。
“确实……说过这是什么‘记录者’吧?”
七那启动了电脑,将内存卡插到里面。
“……”
没有任何开场白,直接开始了影像。也没有标题什么的。
怪物正在激战。
是“虫”。
电脑上出现了附虫者正在战斗的情景。在曾经多次亲眼目睹过“虫”的七那看来,立即就能分辨出眼前的这些既不是特别摄影也不是电脑特技。
丑陋不堪、令人恐惧的“虫”们血沫飞溅的战斗着。若是普通人,可能害怕到不敢再看第二眼。
“哼。”
七那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
据说这是从业余爱好者那里买下来的通过卫星拍摄到的影像。大概是什么人考虑到若用普通的方法可能会给自身带来危险,将影像秘密传播出来的吧。(插:爱恋总算是没白牺牲,眼泪……)
若是爱好者的话,这一定是他们求之不得的珍贵道具。
但是已经看惯“虫”的七那,对此却没有一点兴趣。
“……”
因为其他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七那又接着看了下去。
于是注意到其内容与刚开始预想的有些不同。刚想着这是否只是聚集了一些珍贵的影像,一个叫做“记录者”的人就开始了对一些附虫者的采访。
“咦,看来不是外行啊。”
情况很复杂。战争正在进行,有很多逃亡的画面。而“记录者”则抓住一些经过的附虫者进行采访。
“声音很年轻……难道还是孩子吗?不要命的地方也很像个小鬼。”
七那猜想这个“记录者”是个初中生大小的女孩子。从采访日期来推断的话,现在应该也是和七那差不多的年纪吧。
“但是,想要干什么呢,这……家伙——”
鼻孔里正要哼出一声冷笑,忽然七那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影像中的人依然在战斗着。
七那立即知道了争斗的对手是谁。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分部,但从那覆盖面庞的防风镜就知道是特别环境保全事务局的局员。
但问题是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