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包裹之下的女子,全身不仅僵住。
他知道她的名字。
歼灭班班长<SHERA>,作为优秀的暗杀者,和其他的歼灭班成员不一样,时光品本来自己的真正能力就已经号称最强的女子。
你、你这家伙
平常总给人一副冷静印象的<SHERA>,此刻却把眼睛瞪到了极限。
他慢慢转过身去,跟敌人正面相对。你你究竟是、谁?
<郭公>
眼前的这个女子,应该是这么称呼他的。
但是她本人在看见他的脸之后却露出一脸愕然的表情。
难道是他长得一点不像她预料中的样子吗?
还是说,她自己能错对象了?
他无意识的露出了笑容。
认识他的这个名为<SHERA>的反应,实在太过滑稽了。
虽然说经常用面具遮住脸面,但是<SHERA>应该是知道他长相的少数人之一。跟刚才挡在自己面前,以为他是并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打成缺陷者的杂碎们不一样。
然而她却没有及时想起他是谁,这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太大,变得无法辨认了?或者说,也许她认为他早就死在某个地方了。
抬起手把手中的布简单的缠在脸上。想要遮挡住脸的这种做法,是在来这个国家之前养成的习惯。以前收到的教育要求自己必须尽量隐藏身份,这也是理由之一。
抬起手把手中的布简单的缠在了手肘和手腕上,用嘴巴灵巧的打了个结。
取回了已经渗透身体的战斗姿态之后,面对战斗所特有的兴奋感就开始涌上来了。就想把内心黑阿明的感情表现出来一般,肮脏的瘴气从身体之中源源不断的汹涌而出。
看到他的这个姿势,似乎<SHERA>终于想起来了。
你、你是
呼哈哈哈!
他发出了自虐性的笑声。背后出现了一个白色物体,在空中飞散,急速膨胀。
那是拥有白色体壳的蜣螂,六条腿、头部、胸部、腹部等部位都已经分离的异性之<虫>跟他实在相称的,没有灵魂的空洞亡骸。
空空如也的蜣螂头部像盔甲一般套在了他的头上。浮在空中的腿代封住的双手,在他的周围摆开了阵势。
是<墓守>吗!
<SHERA>大叫起来。
随便你怎么称呼好了他在心中冷冷的说道。
反正他的名字早已经没有了意义。
给我力量吧,迪欧雷斯托伊!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一股黑色的瘴气从身体之中喷发而出。
周围的光景就像被人重新涂了一层漆似的变成了另一幅景象。
完全没有光线透过的浓浓夜暗,跟之前并无两样。但是从裸露的土中突然冒出无数石碑那是数也数不清的墓碑。
扩大领域,创造出异空间的能力。
这跟<浸父>所产生的教会这种非现实空间是一样的。
<SHERA>那阴郁的呻吟声在这片已经变成了荒凉目的的空间之中回响。
还以为你早已死在<郭公>手上了看来你回复自我了啊。
黑色的瘴气缠上了蜣螂的空洞甲壳中。
而且这个能力难道你已经能够完全控制迪欧雷斯托伊碎片的力量了?本部保存的碎片没有产生共鸣,一直没有找到你的下落,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墓守>是指数年前故意被特环抓住的附虫者吗?
<SHERA>的表情僵住了。
还是指虽然潜进了歼灭班,但是在中央本部的实验之中被当作了实验材料,跟迪欧雷斯托伊的碎片融合了的失败作?
你说什么?
又或者,是指虽然被当成了要杀<郭公>而牺牲的棋子,但是之后却恢复了自我,成功从特环的魔掌中逃出的逃亡者?
你
还是说是指在这个镇上被称为药屋大助的我?
对于那个当初把它变成了附虫者的<暴食>来说,一切也许只是心血来潮而已吧。
一直吃着甜味的东西的话,偶尔就会想要尝试一下别的味道如果用人类的感觉来说的话,也许只是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已。
带着某种使命来到这个国家的他,很快就被<暴食>盯上了。
让我听听你的梦想吧。
面对<暴食>的这个问题,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回答,根本不是可以称之为梦想的东西。
这里好冷要是能够到更暖一点的地方就好了
这个国家和自己的祖国不同,不管去到哪里都是一副冰天雪地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
所以,心中只剩下一个祈求